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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她是公主,回门便是要回皇宫。
桑贵妃的意思是马上迎娶凌尼,哎……好纠结啊……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自由一天,她就放心享受这自由吧,至于桑贵妃的事,回头再说。
月,你为何还不来?她李清瑟都快等到花儿已谢了……
若是其他女主子,睡觉的时候都有个丫鬟守在身旁,但李清瑟晚间睡眠不喜欢有人在身旁,于是便将四个宫女一个太监都赶了出去,独自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享受惬意。
突然,一阵诡异的风刮过,只掌了一盏灯的室内出现一道人影。
李清瑟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操起玉枕做出最佳防范姿势,“谁?是人是鬼赶紧现身!别说一会老娘手中枕头砸死人不偿命!”
她还未看清对面之人,便觉得有人在她肩胛骨上一点,瞬时双臂酸软,手中的玉枕也啪嗒掉在床上,她刚想喊,只觉得花香扑鼻,身子一沉已有人压在她身上。花香!?这熟悉的花香不是李清玄就是凌尼!
果然,李清玄。
“瑟儿……哦不,瑟儿喜欢我称呼你为五皇姐,那就五皇姐吧,皇弟好想你。”清澈的语音,略略无赖的语调,那声音是在她耳机响起的,因为他贴着她的耳。话说完,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有一条灵舌略略舔舐了她的耳垂。
“靠!李清玄,你给我起开。”胳膊酸软不能使,但她腿还能用,膝盖弯曲,欲从他中间狠踢他,心中暗想,若是这一下踢中,她今晚就算安全了。
只不过,她的动作刚刚发出就被对方发觉,伸手又是一点,李清瑟只觉得双跨旁的一个穴位一麻,腿也酸软到无法控制。
怒骂?自然不!胳膊腿儿都用不上,若这时候激怒对方,那便是自寻死路。李清瑟若不是心底等着想被上,她可不敢这么干。
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啊?原来是六弟啊,误会,误会,刚刚五姐还以为是歹徒呢,有没有受伤?”真是睁眼说瞎话,李清玄好好的,受伤只有她自己。
“原来瑟儿是想听我叫你五姐啊?”清玄轻轻一笑,完美的面庞满是妖娆,狭长的凤眼妩媚,伸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唇瓣,“好说,只要瑟儿想听,我就叫。不过……刚刚若是六弟没听错,你喊的是六弟的全名——李清玄吧。”
呸!清瑟懊恼,尼玛没事喊人家大名干什么?不过她可不打算承认,“呵呵,六弟你听错了,刚刚我没喊,真没喊,刚刚我都不知道是你,乖弟弟,给姐姐解开穴道。”她将那“姐姐”与“弟弟”咬得真切,希望通过这四个字唤起对方良知。
良知?良知是什么?
李清玄从来都不知良知是什么!
轻轻抚弄这手上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湿润,入手滑腻,他有些不知足,伸入她的唇,抚摸她整齐洁白的贝齿。
李清瑟用自己全部理智控制自己的嘴,她很想狠狠咬断他的手指,“六弟别闹了……唔……”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纤长的手指已经伸入她口中,改为抚摸她的口腔,饶有兴致地与她的舌玩捉迷藏。
咬吧!狠狠地咬掉!士可杀不可辱,咬!狠狠的咬!
李清瑟一次次冲动地告诉自己,但却被理智一次次扇嘴巴扇了回来,她忍!谁让她没武功打不过李清玄,在现代她就明白一个道理——男子汉能屈能伸,虽她不是男人,但她也明白卧薪尝胆。
但随后发生的事,让她恨不得将那卧着的“薪”烧了,品尝的“胆”嚼了!因为李清玄这厮花样百出,也实在太能折磨人了!
他半趴在她身上,一直胳膊支着头,另一只手握着空拳,一根手指在她嘴里搅着玩,后来估计是玩够了,便用一种十分巧妙的手法压住她的舌根。李清瑟只觉得痛苦不堪,别说哭,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舌根被压得生疼,更严重的不是疼,而是这压着的舌根致使她唾液分泌加剧,又不能闭上嘴咽下去,十分难过。手脚都是酸的不能动,嘴也被控制,李清玄不想哭,但眼泪真的哗哗直流。
李清玄,你这个变态!大变态!你这个恶魔!
她也只能流着两行老泪在心里一再骂。
终于,后者好像是觉得够了,终于放开了她的舌头,将纤细的手指取出,李清瑟第一时间闭上嘴,眼泪花了她的眼,她狠狠瞪着他,很想破口大骂,但舌根子真是疼,估计说话都不利索。
清玄笑了,本就狭长的凤眼眯起,妖娆得人神共愤。
他将那压她舌根的手指放到嘴旁,薄薄的唇瓣轻启,粉嫩得舌尖伸出,轻轻舔着自己粘着津汁的白皙纤指。品尝着,眼中满是享受的光芒。“两日不见,瑟儿……哦不,是五姐,还是这么美味。”
既生瑜何生亮!?文学水平不高的李清瑟猛然想起这句话。尼玛,既生玄何生瑟!?何生啊!?何生啊!?何生啊!?何生啊!?
若是她提前知道李清玄这种恶魔能生存在这世界上,她在过奈何桥的时候就应该将那孟婆汤摔在牛头马面的脸上,为求一死!就是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比与这恶魔生存在一片蓝天下要幸福的多。
这种程度,李清玄哪能够?
他伸手抓住她小巧的下颚,清瑟本来舌根上的酸疼瞬时转移到了下颚骨上,“别闹了,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唔……”
纤长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紧紧吻着她,用力吸吮,捻转。
月……李清瑟在心中对月感慨,快来解救她吧……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恶魔吻够了后,才放开她,她只觉得这重见光明,但他的吻却没停,他的唇根本没离开她的脸,顺着她的唇到她的下颚,从她的小巧雪白的下巴一直到她的玉颈。
“李清玄我告诉你,差不多就行了,不然我就喊人了!”李清瑟大叫。
清玄笑了,妖媚的笑。“那四宫女和小朱子都被我下了药,不到明天早晨,他们是醒不来的,就算是扔河里也醒不来,五姐放心好了,六弟我很想听你美妙婉转的声音,一会一定要大声地叫。”
“……”李清瑟真要疯了,算了,她还能怎么办?这李清玄在宫里就和个疯子似的,现在出了宫,能制止都怪了,她也只能……反抗不成当享受了。
其实,不当也不行,因为只觉得衣衫褪掉,一片清凉,“那个……李清玄,事先说好,我身没破,你可看着办。”意思不言而喻,还是老规矩,摸摸就行了,别来真的。
李清玄看到她胸前的粉红牡丹印记,呵呵笑起来,低头轻轻一吻,“嗯,瑟儿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没帮你破,我来帮你。”
“别!天地良心,我可没这个意思!”欲哭无泪,不对,她已经嚎啕大哭了,“李清玄大英雄,我可求你了,咱别这样……若是有一天慕容幽禅身体好转,过来和我圆房,发现我不是处儿,我的名声可就没了,我不管,这第一次绝对只能给我夫君!”
李清玄一下子翻身坐起,刚刚的旖旎不在,一双桃花眼射出犀利,“李清瑟,你以为我不想娶你?”声音冰冷。
这是清瑟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如此冰冷,有些害怕,一时间不知要接什么话。
随后,那冰冷消融,他轻轻叹息,满是无奈。“瑟儿,你一定不懂为何我喜欢你,为何如此喜欢你?实话说,我也不懂,却不想追究,只知道,我想拥有你,一生一世,为此我可以放弃一切,但……现在不行,我母妃还在宫中。”声音带着丝丝苦涩。
其实他已做好退路的准备,只是时机还未到罢了。
“李清玄,放开瑟儿。”
就在他打算进一步行动之时,一道凌厉掌风而下,准确无误地向他身上击来。
清瑟一愣,清玄狠狠白了来者一眼,一个闪身便下了床,并与其正面交锋,因为他知道,此人不会伤害到瑟儿。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无奈地用痞气的语调说着,“二皇兄,你还真是讨厌,你也是男人,也应该知道,这么突然一吓,若是把弟弟到不举,可如何是好?”
来者正是李清泽,他没搭理那李清玄,冲上前来,眷恋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李清瑟,将锦被瞬间盖在她身上,“李清玄,你还真是无耻。”
清玄耸肩,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抢女人这种事儿,谁矜持谁倒霉。
又是一阵风,又一人前来,是太子。“瑟儿,你没事吧?”
李清瑟无奈地叹气,这三人人怎么阴魂不散?“太子哥哥,瑟儿有事儿,胳膊腿儿都好酸。”扬起可怜兮兮的脸,不能再这么我为鱼肉了。
清泽一解开了她的穴道,她就一下子蹦了起来,腿到床角,虽然胳膊还是酸得难受,却总比没有知觉的好。将被子捂好,在被子下面快速整理衣襟。
“李清玄,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清泽怒问。
约定?他们哥仨又有啥约定了?李清瑟无语。
清玄耸肩,“知道了,二皇兄,知道了还不行,不就是公平起见共同享用瑟儿嘛。”
啪嗒一声——
李清瑟只觉得自己下巴无情掉在床上,尼玛,太惊讶了!古代人真是变态……哦不,是古代宫廷人真是变态,竟然不介意np!这在现代好像也少之又少吧!
太子皱眉,脸上还是带着温和的假面。“六皇弟,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什么叫享用?”
清玄赶忙堆起小脸,“是,是,太子皇兄教训的有理,不是享用,是共同拥有。”
“……”李清瑟要疯了,这个世界太玄幻了,这三个人怎么就能这么坦然的对待这种事?“我说,你们三人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们打算怎么……呃……处置我?”
李清玄妩媚一笑,冲到床前,俯下腰身,两只胳膊支着床榻,嘴角笑着歪向一边。“经过我们李氏三兄弟的商议决定,瑟儿你特殊的身份使然,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拥有你,那就干脆分享……哦不,共同拥有,反正大家都是来暗的。”
太子皱眉,“六皇弟,这话被你说得太难听了。”虽然事实如此,不过当时他们商量的时候,说得辞藻华丽,冠冕堂皇。
“嗨,说得再好听,最终不还是那种事儿吗?”李清玄直起身子,侧过来,用拇指一指床角上被沦为“鱼肉”的李清瑟,“太子皇兄,二皇兄,既然都达成协议了,我们谁先?怎么决定先后次序?是比武还是扔筛子,或者麻将?不过麻将少了一人。”若真是麻将,早知道就该把凌尼带出来。
李清泽一双冷眸狠狠向他射去,“我们今日破了她的身,若是被慕容幽禅发现了怎么办?你想让瑟儿背负不贞的罪名吗?”
在床内的李清瑟也猛地点头,十分赞同——就是,就是!
李清玄笑得更欢,花枝乱颤,“二皇兄还真有趣,既然我们三人想这么做,瑟儿必然不贞,怎么,还为她保留个好名?”
“废话,你不懂什么叫当婊子也得立牌坊吗?”李清瑟嗷嗷大叫,但叫完愣住了,尼玛,哪有人自己骂自己的?若真是当婊子立牌坊,那不就和某人一样吗?
三人也一愣,没想到李清瑟竟然能说这句话。
太子轻咳一声,“我们还是按原本的打算,只有瑟儿破身后才能碰她,六皇弟你也别争了,男子汉能屈能伸,瑟儿都能忍受,为何我们不能?”
李清瑟捂着脸两行老泪,“我是冤枉啊……冤枉的啊……我不是自愿的,真不是啊……”你们这帮变态兄弟,你们这帮不考虑他人感受的亲手,你们不得好死!
当然,最后的一句话,李清瑟也只敢在心中喊喊,人若是被刺激,什么过激的事儿都能做出来,脾气火爆的李清瑟太明白了,她真是怕若是刺激了他们,他们真把她“轮”了。
月,你快来吧,清瑟内心千百次地呼唤。
事情可以说是告一段落,三人此番前来是看望新婚的李清瑟外加探探其破身了没有,既然不能拥有,摸摸亲亲都是可以的,最终,三人把她弄得迷迷糊糊,浑身虚软才肯罢休。甚至,最后昏死过去的清瑟都不知那三人是何时走的。
……
同一时间,另一处,慕容府主屋,漆黑一片,未掌一灯。
“主子,属下看得清楚,那三人是大鹏国太子、二皇子和六皇子。”残雪跪地,在黑暗中对着慕容幽禅。
室内片刻死寂,一瞬间,气氛压抑。终于,紧闭的床帘后,略显虚弱的声音传来。“他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残雪羞愧低头,“属下无能,不敢靠近,因那大鹏国大皇子武功高超,而且,从气息和步法上看,太子和六皇子的武功也不低。属下怕暴露行踪。”回忆当时,那三道身影如鬼魅一般,他敢肯定,三人中的任何一人的武功都高于他。
室内又一次死寂。
过了好一会,虚弱又略带沙哑的声音隐现。“下去吧。”
“是。”简短的回答后,残雪身影瞬间消失。
室内还是漆黑一片,重新恢复宁静,就如同,刚刚的一切并非发生一般。
……
翌日。
清晨照常起床,清瑟觉得自己看到了初生的太阳十分开心,更加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美好生活。
走出房门,一种压抑的感觉一直纠缠在她心头,其实一直以来,她不想去直视,一直在逃避,如今,她却怎么也无法逃避。
他……当时帮她说谎骗了皇后,让皇后放松了警惕,如今,她又让皇后丢脸,窝了火,他会不会受到迁怒?
随即,她笑着摇了摇头,是嘲笑。她真是自欺欺人!怎么会不被迁怒!?怎么会不被责怪!?那种欺骗绝非普通骗人,而是对家族的背叛,这些,将心比心,处在崔家的立场,她能联想到。
心中隐疼,她想起了当日他被二皇子击中击伤,她不傻,就如同昨夜里李清玄能躲开李清泽的掌风一般,崔茗寒分明能躲开只有几层功力的李清睿的攻击,但……他为了保护她,硬生生的承了下来。
长叹一口气。“小朱子。”
守在一旁的小朱子赶忙上前,“是,主子。”
“和我出门一趟。”李清瑟说着,便回房间换衣服,她这一身大红,出门太过扎眼。
四名宫女帮她换完衣服,听说要出门,也想跟随伺候,却被李清瑟拒绝,只带了小朱子一人。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没坐慕容府的马车,相反是雇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小朱子问。
清瑟顿了一下,痛楚从心头荡漾开来,她紧紧皱着眉,承受着这逐渐加深到蚀骨的疼,而后,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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