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她了。 她握着鼠标，战战兢兢地点开；？ 只有一个问号，许栀不知道对方传达的是什么意思。 但不管是什么意思，都不会是帮她的意思，许栀什么都没有，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她关闭了邮件界面。 着手写离职信。 写到一半，那个邮箱账户又回复了条信息，许栀面无表情地点开，对方询问她：如果许秘书想见太子爷，可以安排。 许栀心猛地一揪，见太子爷？见他能有什么用么，是跟着柳云云嘲讽她是哈巴狗，下等人？许栀回复邮件：不必了。 写完离职信，许栀就发送到刘总助微信。 不出意外，她的离职申请应该会被很快通过，云开人才济济，不差她一个。 临近午餐时，贺先生发来了微信，提醒她，中午会给她带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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