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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骑着马跟在后边。
果然,跑进树林里的兵士,不一会儿就跑了出来,跑到跟前,下马打千,向公孙渊禀告道:“禀公子,树林里是道台他们,他们已然打开一个棺椁,查验里边的尸首。”
“结果如何,速速报我。”公孙渊说。说完,他拿起他脖子上的公子巾,掩住了口鼻。
那个兵士又骑上马向树林驰去。
张广才也想找一块什么掩住口鼻,但没有什么可拿的。
挹娄回头看一眼,把马头拐向右侧,向右边走去。
张广才看出门道,拐了一下公孙渊,说,“渊兄,咱们跟兄弟走,躲开风口,就好了。”
公孙渊“唔唔”两声,就跟着张广才走了。身后的人,也都跟着一起走。
不一会儿,道台延尽吝和那报信的兵士骑马跑了过来,向公孙渊禀报,说打开一个官差的棺椁,发现尸首脖颈一侧,有一个针眼儿大的洞,可以证明,就是琵琶精所为。是琵琶精贴在官差的脖颈上,把官差的血吸干了。
公孙渊点搭着道台延尽吝说,“看看,要不是我才兄和我挹娄兄弟打死了琵琶精,你们就冤屈了好人。”
“是,小的办差不仔细,甘愿受罚。”延尽吝说。
“罚不罚你的,以后再说。”公孙渊说,“杨庄主他们现在押在何处?”
“在城里的地狱之中。”延尽吝答道。
“那就赶紧的,放出来吧。”公孙渊说。
“嗯哼。”延尽吝迟疑,“用不用……”
“什么?你欢溜说。”公孙渊显得极其不耐烦。
“这,这个,还用不用再验,两个?”延尽吝吭哧瘪肚的。
“再验两个?”公孙渊用挖苦他的腔调说,“掘开坟之前,谁选过吗?”
“没,没有啊。”延尽吝说。
“这不结了吗?”公孙渊说,“既然没人选,你随便打开的,是那么回事,就是那么回事呗,那还啰嗦啥?”
“可是,有司有三关呢。这得一关一关的过……”延尽吝仍是小心翼翼说。
“混蛋!”公孙渊突然发起了脾气,“抓人时,你们不一关一关地过,放人的时候,却要过三关,这是什么道道?!”
延尽吝慌忙磕头,连连谢罪。
张广才和挹娄在旁边倒想,这个公孙渊到底是什么人,延尽吝再不济,也是一个城的长官呐,怎么在他的面前,这么的低气?他有一个怎样的姥爷?
“去吧,赶快的,把杨庄主放出来。”公孙渊说得拉腔拉调的,不容置否。
延尽吝赶紧应答,磕了一个头,就爬起来,上了他的马,就往回跑。
公孙渊鄙夷地一撇嘴说,“这帮玩意!平日里仗着天高皇帝远,办起事来,拖拖拉拉,肆意而为,说话不经嘴,办事不经脑!拿人命当儿戏,要不是才兄和挹娄兄弟就这么稀里糊地把杨庄主抓了。到秋后就杀了。”
“哪是单单一个杨庄主?”挹娄接上了话茬儿,“一共抓来一百二十六口呢?”
“啊!”公孙渊惊讶道,“这许多人?这要是误杀,得有许多冤死鬼!不行,这个有司条例得改改:抓人,不能抓这许多人。”
“再说,”挹娄说,“也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定罪啊?都没搞搞清楚,就定人死罪?”
“对,”公孙渊转而对张广才说,“咱兄弟说得对,他们有司的这一套得改一改,这司法清明,才是最大的清明,整不整,百姓就冤死了,怎么能做到‘政绩卓著,天下太平’呢?”
张广才点头称是。连旁边的老者也骑在马上,捻着胡须连连颔首。
几个人,连同公孙渊的随从,就往道台衙门那里赶。
一路上,张广才说了不少感激的话。
公孙渊说,“咱哥们儿,你还客气啥?今后,但凡在夫余或是在辽东郡有啥事,就尽管吱声,没有我办不来的!”
挹娄在一旁狡黠地说,“能不能派出军队来?”
“军队?能!”公孙渊意气高涨,“看我身后没有?这不都是军队?”
挹娄转过身去,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人,说,“这几个人,太少了。”
“你要干什么?”公孙渊笑着说,“不是要抓哪国的国王吧?”
挹娄说,“差不多。”
“啊!”公孙渊夸张地惊叫一声,“兄弟,你要干大事呀!”
“不是大事,”挹娄说,“可是,这事也不小。”
公孙渊一看挹娄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认真下来,说,“挹娄兄弟,你单说无妨,什么事?”
同时,公孙渊去看张广才。挹娄有大事要办,张广才一定知道。可是,张广才一时不知道挹娄想说什么。有些懵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