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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姥爷家在秽城,那你到亥安道干什么来了?”挹娄还是问。
“解救你来了。”公孙渊含着笑说。
“你怎么知道我遇难了?”挹娄还是不解。
“我,会算。”公孙渊故弄玄虚,说着,还手掐着指头,摆弄着,真像在算什么。但是,他是强忍住笑。
一旁的张广才看出了门道,他微笑着说,“上公子,亥安道是去秽城的必经之路吗?”
“才兄,”公孙渊板起脸来,说,“以后象挹娄兄弟那样叫我好不好呢?叫我‘哥们儿’或者‘公孙’兄,再或者‘渊兄’?”
张广才笑了,他掂量一下,说,“那就叫你‘渊兄’吧?”
“哎!”公孙渊应答一声,很是畅快,并伸出手去,拍打一下张广才的肩头,亲哥们儿蜜姐们儿似的。“才兄,你刚才问我什么了的——啊,路过,路过,必经之地,必经之地,我只想到道台衙门讨一杯茶喝,歇歇脚,再继续赶路,哪想到,碰到了你们,真真是缘分!”
“真是缘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张广才说。
“才兄,”公孙渊说,“我听你说话,有文略,现在在读什么书?”
“嗨,”挹娄接过话说,“还用读什么书?整天跟着姥爷,就,就‘胜读万卷书’!”
“姥爷?”公孙渊很是好奇,“你和你姥爷在一起?”
“嗯哪,”张广才说。他不想对一个刚刚接触的人——像公孙渊这样的人,提及他姥爷。这是他姥爷嘱咐过的。就打了一个岔,“汉人都和姥爷亲,你不也是?”
提到这个话茬儿,公孙渊自自豪豪的,歪着小脖颈说,“是呢,从小母亲就总说起姥爷,要我熟悉姥爷,懂得姥爷,效仿姥爷。差不多一年领我回姥爷家一趟。姥爷则教育我说,让我熟悉夫余人,懂得夫余人,效仿夫余人,说我身上流有夫余人的血,我是夫余人的根。所以才安排我深入夫余人的生活,到各处走走,看看。今年,让我去看‘圣水潭’,我就去了,可是我的坐骑驼鹿,让兄弟的老虎给咬死了。”
挹娄“嘻”的一声笑了,“额其合(老虎)见到堪达罕,要是不扑上去,一口咬死,那才是怪呢。”
挹娄已经有点儿熟悉“老虎”和“驼鹿”这两个词了。可是,他还是以他们自己民族的称谓来叫这两个动物。
“嘁,”公孙渊撇一下嘴角,说,“也不知本公子那时脾气咋就那么的好,要个平常……”
“‘平常’怎地?”挹娄不忿劲儿,“你还敢把我的额其合怎样?”
“怎样?!”公孙渊摆出一副蛮横的样子,“我身后可是有一队手持刀剑的兵士呢!”
“那一队人,都是酒囊饭袋穿衣衫架!我的额其合只用一条尾巴,就能横扫一面!”挹娄一副小英雄的样子。
“我的兵士人人有弓有箭,没等你那只虎上来,就乱箭齐发,射它一个刺猬!”公孙渊毫不示弱。
挹娄还想说什么,张广才出手制止,说,“怎么学起了小孩子?”
挹娄不出声了,张广才对公孙渊说,“咱这个兄弟,就是好犟,拿个屎橛子,给个猪腿儿都不换。他也经常和我这么犟犟,渊兄别和他一般见识。”
“哼!”挹娄听了这话,不忿劲儿,抖一下马缰绳,两腿一夹马肋走了,不和公孙渊、张广才他俩并排了。
公孙渊伸出手,想招呼挹娄,张广才制止了他,说,“他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就好。”
公孙渊挺尴,只好自我解嘲地岔开了话,“哦,哦,咱兄弟的马骑的不错啊,不是说肃慎人养马不骑吗?兄弟他怎么有这么好的骑术?”
“其实,有时也骑出来玩玩儿,”张广才只好编起来,“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骑熊。”
“熊?太慢了,骑它没法冲锋陷阵呀?”
走在前边的挹娄,想说什么,终于忍住了没说。
张广才说,“熊可不慢,它没来劲儿,要来劲儿了,马跑不过它。”
“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熊有那么快吗?”公孙渊很是惊讶。
挹娄的嘴嘎巴着,但没出声。
“有的,熊要抓一匹马,轻松加愉快。”张广才说的绘声绘色的。
公孙渊还想问什么,忽然问着一股臭味儿。他说,“啊,什么味儿?”
臭味儿从前边的一片小树林里飘过来的,小树林里有人声。公孙渊向后边跟随他的人说,“看看去,什么人在里边?”
后边的人赶紧打马向前,驰进树林里。
挹娄也闻到臭味儿了,他侧耳听到公孙渊和张广才的对话,就停下了马。
公孙渊和张广才也勒住了马。
身后传来一句,“这是尸臭。”
三人都回过头去,见是老者。他和张广才一起被松的绑,他们往这边走,他也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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