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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遣他,只是没有人来共舞而让他得意忘形而己。
看看书,便也很安然的睡了。
想要得到便一定要得到的那种勇敢的追求好胜精神早己在时光的流逝中冲洗得干干净净了。
我只在默默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九一年十月二十日星期天
一个周未又这样过去了,也是有些许的单调,上早班也怕,又搞卫生。
天空有了阳光,人也想去活动,也可以清爽。
白天一人做饭吃,不用看人脸色,吃完午饭唱一会歌,写写小说,睡一小时觉,也颇觉充实。
九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周一
有些晴朗的天气,可到了下午又阴冷起来。
我在写小说,然后看书,弄到十一点多钟也很晚似的,能享受这夜晚的时光,也不难捱这漫漫长夜,不算孤独。
近来的日记总是敷衍了事,写得没什么思想感情,真想不写了。整日围着上班下班,也不恋谁爱谁恨谁,家人的也是家庭琐事,一般同学朋友也不去来往,天天在一起也没那么多话题聊。
九一年十月二十二日
天气阴天,又凉了起来,中午上班时又可以看书,看着这忧郁的天空,心情变得平静柔和。
下了班我又去大姐的店里和那女的聊天,她说我小她四岁都好会理解人,她如我这般年龄也还疯疯癫癫的开心。
我说:“疯起来我也有一面好疯的,想家吗?”我这样问她。
她说:“想,心里好乱,这几夜常想家,也流泪。”
我说:“不知怎么选择吧?我们想稳定在乐昌,就想找个喜欢的男子算了,但遇上很难。”
她说:“有时眼光碰上,有时会有缘无份,更难的,好好去碰上男子吧,趁年轻,不要等到我这个岁数。”
我还没问她叫什么名字?觉得她该是一个开朗的女子,不很真诚但也不做作虚伪,很自然的说了许多。
我说叫她下去珠江三角州找事干,她说很少与同学亲戚来往通信,我说这是缺少热情,心灰意冷。
我问她烦恼吗?一天到黑的在这间店里坐?她的心是无法安定在这小城里的,她还要选择,只当是“落脚点,玩玩”的看得开。
她现在所处的环境是比我艰难,可她比我活得潇洒的样,若是我就做不到。我约她周六去跳舞,晚上同睡,我们可以聊很多话。
天气有点阴冷,夜色来得早,我对自己说:“要是在五山我会哭。”我害怕这阴郁的天空,好象得了忧郁症的害怕。
到了夜里,又喜欢这柔和的秋夜,和她在一起,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上班那老巫婆骂人。
九一年十月二十三日
在这一天,我还是觉得有些许的失望。
逛街看见黎明的歌集,又觉得失意,感叹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失意失望失落失败?所有想要的都变成一个“失”字呢?
九一年十月二十四日
原想休假可又说盘仓库的东西不能休。
开夜市时邓来过,叫我星期六去跳舞。说她可以离婚了,她老公己答应签字。
她说:“认识一个厂长要调去珠海,我也可以调去。”
我说:“可以带我去吗?”趁机开玩笑。
去打工,临时工也不是很想,但又还是想改变现在的环境,不想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
“宁可轰轰烈烈的烧死,也不想平平静静的烦死。”也不知是不是我想说的?
不知怎的,我突儿觉得自己会空虚,下月又没什么追求了,假日不多,干脆蒙画。邓说我这么长时间在弄些什么?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过的?东一天西一天,恍恍忽忽,真是“蓦然回首,恍如一梦。”
空虚又能怎样呢?真想去买好多漂亮的衣服裙子,好发泄内心的空落感,而去感觉到自己拥有着许多。然而,那美丽的衣服,又怎能掩饰内心的空虚,心灵的荒凉呢?
但我真的想发泄—赚很多钱,买美丽的衣服,这样做可以给我一点自信。
下班回来写小说。
九一年十月二十五日
今日盘点,早早的下班,我就去买了一件纯白的毛线衣,那纯白色是我做梦都想要的喜欢,何不满足自己呢?还买了一双鞋子,用国库卷换钱买的。
下午搬了货搞了卫生,下了班去拿衣服又去三姐家,她不在家,我又去罗绍英那里,名字是我先问她,告诉她周六不能叫她去跳舞了。
一天下来,总又是在等待明天,她说:“尽管今天再不好,总是在希望明天会更好。”这也是乐观主义者的人生观吧?
晚上和三姐去看电影《周恩来》单位要看的,有历史意义。
九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周六
上中班搞卫生,快下班时刘经理问她们怎么不去烧烤?她们问他怎么不去?
他说:“没心情。”
我说:“见了大自然就会有心情了,常呆在家不是更闷。”
他说:“玩也要讲心情的。”
陈雅明说我说得不错,心情不好才该去玩玩。
下班了,我觉得这忧郁的天气,看上去他也很孤寂。
搞卫生时叫我:“年轻人不做要老年人做。”
回去,煮饭洗菜洗澡,打扮,赶着吃饭,全都为了“今夜的舞会”,邓暗示说穿漂亮点,想象中以为有许多俊男去。
七点钟匆匆赶去邓家,己有人在玩。没有放音乐,我们在打扑克牌,后来又来了一班女人,才开始跳舞,我没舞伴,一直在玩扑克,玩到九点钟才出来看他们跳舞。
后来和一女子跳舞,屋子太小,不好转动,也跳不出什么乐趣来,十点钟走了,路上,也觉失意,兴冲冲等来的一个周未,就这样无趣味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