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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年十月十四日
仍是休假,改写小说。天气阴沉,在看完《伊豆的歌女》这书,山口百惠扮演过的电视剧,给人一种清纯感,痴痴的看完,有一种不同的感觉,还是发现,一个人活得快不快乐,是自己感觉的,一种是情绪上,另一种是精神上的充实快乐。
这些日子感觉多是情绪上的,平日也平平淡淡,只有在写的时候有快感,那快乐是真的从心里感觉到充实的快乐,要想这样也是少有的时候。
九一年十月十五日
天气更阴了,快要下雨了吧?说真的,还是有点害怕这阴沉沉的天空,给人压抑感,心情也跟着阴郁下来。
上早班,只两人上班,清闲得很,但没什么干也觉无聊,每天只说这说那。
下午大睡一觉。晚上下班回去己十点多钟。
日子就这样平淡如水的过去,看见这阴沉的天空,人更消沉了,忧伤快乐都是情绪上的,心里没什么烦躁的事情也不用情感变得大起大落。
也不知这些日子是否值得去记载它?回忆它?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九一年十月十六日
今天是重阳节,又让我记起去年在五山爬山一个人赌气先走的没意思,好象唯有恋爱,才能激发起现在消沉的情感。
天空下起雨来,又有些冷,在这样阴郁的天气里,我的心会无缘由的害怕,害怕那一屋子的阴暗,那孤伶伶的自己呆在家里,见不到光亮。
只有走在街上,心里再忧郁都会豁然开朗—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活,为什么自己活得害怕?不快乐?
在三姐家吃完午饭,我和姐一起上街,找人算命,那人又不在,生理的原因,觉自己情绪低落,没有什么好心情,又疲倦欲睡,心也不舒畅,又累,还是一个人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睡醒后才去还书,路上不觉得像在家里那么阴暗,街上那么多人,反正一屋的阴影没有了。
还了书借了本《人间》去阿君家,她家婆说她在医院生了个儿子,我高兴极了,又跑去医院探她,见她正换衣服。也没见她有做妈妈的幸福和喜悦,但有一丝温情和体贴,拥有老公的关爱,也没看到像电视剧那样生孩子的痛苦呻吟和痛苦挣扎,只有平静柔和。她还像孩子般的躺着,想不到己是一个孩子的妈妈。
回来上班,我又在胡思乱想,别人都做妈妈了,自己的爱情还不知在哪?而君做妈妈也羡慕别人有一个少女的梦幻和自由吧?
不知什么原因,我会想到她在五山做女子时的样子,有点傲气,现在的是一种母性的温情和被爱的幸福,还有第一次做妈妈的自豪吧?
九一年十月十七日
昨日确实是太阴沉的天空了,有一些抑郁感,觉无趣得很,平时怎么疯玩,玩得也不怎么开心。可是这样孤独的藏在家里,也好受些。
想清静的做事,又怕孤清清的远离了人群,借的书翻看几页,写了一点东西。
昨夜开夜市正下着雨,我总觉自己孤独清苦,看见别人撑着雨伞,跛着脚艰难的在街上行走,自己走路上班都叫累,而人家却走得这么艰难这么吃力,这么累的人生路,难道就不活了吗?
晚上去算命,算到丽梅好好的,说婚姻明年走运,会来的,不会错过。
我也不算命了,命运由自己选择,一定要努力争取。
九一年十月十八日
晚上值班,去姐家,问她打不打算去广州了?她说不去了,过后诉说着她的不幸,她的夫妻不和,直接影响到我对婚姻的害怕,婚姻不幸,直影响到大半生,不幸的一生也不知怎么过?她还说到离婚什么的,但怎么可能?而对于老公,她说就当他根本不存在了。
看来婚姻生活,并不是像想象的那么好,只是每个人都要去经历,在这个社会给人的感觉才箅是正常的人生轨迹吧?
九一年十月十九日
原打算今天休假的,张小玲说她休假去做兼职挣钱,弄得我也不好再休。
因听说三姐找我,干脆休半天去姐上班处,与她一起去人民医院看阿君,她儿子小小的躺在床上。
十一点多又去大姐店里,姐请了一个女工二十七岁还没结婚,我和她聊天,她是从bJ来的,因不服那里的水土,皮肤过敏的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开家下来广东漂泊找个归宿。她所做的工作都比我多,又有会计证。说到bJ的生活习惯,吃的麦子,馍馍,面条之类的她根本不适应。她说去玩差不多,那里的红叶很美,秋天十月的时候,满山的红叶“鬼见愁”,她这样说人漂泊到这里给我感觉她也在体验生活,父母哥哥都在bJ,像个女强人似的。
她也说:“父母好都不行,他们能陪你一辈子吗?重要的是他,找到一个自己的归宿,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纵然她是个女强人,她也需要一个自己的家,一个爱的归宿。她的目的是来找归宿的?
晚上下班时丽梅来等,我们一起去了机修厂的舞厅,坐在那里两人都不会跳坐着聊天,后来一个长得不高不靓的男子来邀她跳,她不想跳,后还是跳了。
那《渴望》的舞曲响起时,我也有伤感,想陶醉于音乐里面,但那男的也不与我跳,再放《好人一生平安》的音乐,我仍有伤感,对自己说听了这些歌,人也触歌生情,忧忧伤伤,那时沈也弹着吉他,为我唱歌,说是“破天荒”的唱这首《渴望》的歌。
《酒醉的探弋》是我自己生的情。《奉献》听来有情但不会伤情,只一次和那人共舞,但没有陶醉,只因没有穿裙子吧?难怪他不肯与我共舞了,我也有挫败感。
丽梅穿了高根鞋和长裙,他玩笑说我太矮了,他要与高的女子跳。真是哭笑不得,我还嫌他不够潇洒,他自己才一米六左右,又不靓,倒来嫌我矮?他说没成见吧?有就不会与我跳舞了。
多是快节奏的舞曲,慢节奏的他又和丽梅跳,落得一个人坐着傻看,一听到伤情的音乐又会触情忧伤,所以嚷着要走,丽梅跳得不尽情,还是不想走,那陪她一起来的女子也一直在坐也说走了,我们才一起走了。
回来也不知为什么?我竟要看一些自己写的小说日记来满足那颗失意的心,有些怨王为什么这样的外形?有些怨沈,怨自己穿的比不上梅的美丽而受人冷落。
其实,我并不想那人对我热情甚至排遣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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