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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本宫要你做的全都是与争无关的事?”
“奴婢相信娘娘自有娘娘做事的道理,奴婢断然有疑问也不会多嘴去问,奴婢相信,娘娘想让奴婢知道的时候奴婢自然就会知道。”剪秋毫不含糊的道。
“剪秋,有一天,本宫会让你知道原因的。”在她心里的石头落地后,在一切都成事实后。
“呃……对不住,打扰你用膳了。”
突然,一个柔嫩的嗓音随着主人出现,白苏抬眸一瞧……
好一个清灵的女子!她一个人站在门口,虽然谈不上天下无双,但是她的美与众不同。一袭鹅黄色曳地长裙衬得她有些飘渺,明眸皓齿,琼鼻玉宇,唇,不点而朱,可惜,这么耐赏的脸蛋上布满了愁云。
“关雎宫剪秋见过莲妃娘娘。”剪秋朝进来的人行礼,也告知了白苏此人正是随太后南下出游归来的莲妃——曲莲!
莲妃,果然人如其名,清如莲花!
“没有,我已用完膳了,姐姐没有打扰到我。”白苏优雅的放下筷子,反正这顿放她也吃得心不在焉。
白苏主动走到莲妃面前,对她微微点了点螓首,“虽然我入宫一年,却从未见过姐姐,姐姐一路随太后南下出游,辛苦了。”
“谈何辛苦不辛苦的,在这深宫内院里待久了也会闷,出去走走也总是好的。”莲妃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目光惆然的看向大殿上的佛祖。
“也许姐姐说得对,这深宫内院虽是锦衣玉食,却比不上外面的空气自由自在。”白苏挥挥手,让剪秋退了下去。
莲妃收回目光,定定的看了好久白苏,才道,“你我年龄相仿,不如以后你我就以名字相称吧?”
闻言,白苏脸色微微一僵,名字相称与姐妹相称有何区别呢?
姐妹?前世她就是错信了姐妹这个词,全心全意的付出才会落得那么个下场,今生,她怎敢再冒险呢!
“妹妹可是不愿?”曲莲看出了她的为难。
“姐姐,身处后宫,咱们还是按礼法来的好,若是在外面,妹妹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白苏微微一笑道,她早就发过誓不再轻易与人为善的。
“妹妹顾虑得对。”莲妃莞尔一笑,走上前,对着佛祖跪下,双手合十,诚然祈祷。
白苏看得出来这莲妃满腹心事,但是她不会嘴碎的去问,也不想知道任何不相关的事!
……
莲妃满面愁容的来依旧满面愁容的走,她沿着下山的石阶走,刚行至一半就遇到只身上山来的裕亲王,她脸色一骇,下意识往后跑,可是,他会武功,她才跑出一步就被抓住了,连带着捂住了她的唇。
她来的时候就命随身的宫女在云秀山下等,在无法呼救的情况下,根本惊动不到她们。
“别喊!你知道本王这次上佛殿干嘛来了吗?”裕亲王捂着她的唇,在她耳畔佞笑道。
莲妃惊恐的摇头。
“本王上来找苏妃,你应该知道皇上也没临幸苏妃吧?别把眼睛瞪这么大,只要你乖乖的让本王舒服了,本王今日就放过苏妃如何?”裕亲王说罢,发现掌下的身躯倏然死心般不再抗拒,也不再僵硬了。
他冷笑,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将她翻过去,压往山径边的假山,掀起她的裙纱,褪去她的亵裤,解开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的巨大狠狠冲到底。
“唔……”
干涩的花道突然受到外物强行闯入,让莲妃痛得呜咽出声,又怕惊动了山上山下的人,她只能死咬着拳头承受一次比一次更痛的冲刺。
佛殿处于皇宫里最偏僻,最高的地方,这里少有侍卫经过,她不该让半夏她们守在山下的。
她已经被这个男人玷污了,不可以再让另外一个人承受她的痛苦,反正她已经脏了,只愿苏妃日后不要遭他的毒手吧……
·
紫宸殿,尉司隐紧右手抓着一一本奏折,左手紧攥成拳,有几次控制不住想要找什么来宣泄心中的熊熊怒火。
“皇上,太尉不是素来与兵部尚书配合相当吗?为何太尉今日会连同丞相一起弹劾罗勒,这其中出了什么事?”皇上从下朝到现在一直在紫宸殿里压抑着滔天大火。
罗勒是忠于皇上的人,可是突然一夕之间却遭丞相与太尉二人以‘以权谋私’的理由弹劾了。
“太尉从别人口中证实朕没有临幸过莲妃的事,你说,换做是你,你会不会临阵倒戈?”尉司隐怒不可谒的道。
“别人口中?难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尉司隐的双拳狠狠砸在桌案上,炯亮的目光里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难怪,难怪莲妃一回来就以舟车劳顿拒绝出席筵席,难怪他要过去看她,她却派人过来说太累,已经歇下了。
他居然保护不了自己名下的女人,他还算什么男人!他这是算哪门子的皇帝!
“砰!”手里的奏折从尉司隐手里脱离出去,砸在大石柱上,入石三分,可见这是隐忍了多久才会有的功力。
“这就遭了,裕亲王以那么卑鄙的手段控制了太尉,如果兵部尚书也被迫降职,中间又隔着一个白家,皇上,情势对我们大大不利!”
丞相主管行政,太尉主管军事,兵部尚书掌握朝廷的士兵调动,选用武官及兵籍、军械、军令等,这三个人其中的官职利弊显而易见。
风云王在护送太后回宫之时已经事先捎讯息回来,说太后这次带回了裕亲王,皇上一直都知道裕亲王没死,因为当年没有见到他的尸体,防了这么多年,总算现身了啊!
皇上自始自终都知道太后此次是借着南下出游的理由暗中寻回裕亲王,太后为了怕皇上起疑,特地把莲妃带在身边当护身符,只是,连皇上也没有想到,竟会让莲妃遭到这样的意外。
皇上此时,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五年的光景足够让裕亲王暗中壮大自己了,听说他已经勾结江湖势力,而今又有太后的姻亲相助,如果白家再一边倒,那……后果可想而知!
“龙修,你担心朕这一局会输吗?”发泄过后,尉司隐阴鸷的脸冷静了不少。
“皇上如果输的话也是输在白家身上,而不是输给裕亲王!”亲眼力见每一步棋的龙修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弧。
“白家要除……裕亲王更留不得!这是朕的江山,谁也别想染指!”尉司隐勾起邪魅的笑,眼中透着坚定且狠戾的光芒。
“皇上,裕亲王该不会是想以同样的方式控制白家吧?”今日太尉倒戈的事没有影响到皇上的斗志,龙修松了一颗心,可是,只一会又担忧起来了。
“白家若是那么轻易就能控制,朕也不会苦等机会了!”尉司隐笑了笑,别有深味的看着龙修,“你放心,朕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碰苏妃一根汗毛的!”
怎么说他也是皇帝,派裕亲王去皇家猎场帮忙布置布置马球赛场还是可以的。
“这么说来,他动苏妃是要逼您出手,好让文武百官觉得您急着排除异己,以绝后患,不配称帝?”龙修故意忽视他投过来的诡异目光。
“嗯,脑袋还不错,当个御前侍卫委屈你了!”尉司隐眯着笑,点了点头,每点一下都让龙修觉得头皮发麻。
“能当皇上唯一的御前侍卫,比跟早朝上那些老狐狸共事轻松多了,微臣挺同情罗勒的。”耿直的龙修直言不讳道,瞧见皇上不怀好意的目光,他赶忙作揖,“皇上,微臣忙着去调查徐氏的下落,暂且告退了!”
“等等!”
皇帝叫住了转身的龙修,龙修坦然回过身去,岂料,一团东西朝他迎面砸了过来。
“把你披风拿走!”
“谢皇上拾了微臣的披风还记得还给微臣!”龙修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
“呵呵……你当朕闲着没事干跟在你屁股后拾你披风吗?”尉司隐朗朗发笑。
“微臣不敢有这种荣幸!”龙修强忍住笑,躬身道。
“龙修……你对苏妃……”
“不瞒皇上,微臣对苏妃娘娘仅是怜惜,望皇上恕罪!”话锋一转,龙修听得出皇帝余音里的探索,他镇定自若的单膝跪了下去,坦诚相告。
尉司隐眸色微微眯起,若换做别的皇帝兴许早就二话不说下令将胆敢觊觎他妃子的人拖下去凌迟处死了。
可他是龙修,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是一个正气凌然的男人,他敢作敢当,就好比现在,他说对苏妃只是怜惜,他这个做皇帝的想都不想就信了!
只是……
“会不会有一日,你会为了这一丝丝怜惜背叛朕?”怜惜,别的男人在怜惜他的女人,这感觉怎么想都觉得怪。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在那之前,微臣会亲自砍下自己的头送给皇上!”龙修坚决的保证道。
“你的头能当球踢吗?下去吧。”尉司隐轻笑了声,摆手。
他知道龙修绝对说到做到,他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出不忠不义之事,即便站在两难的局面上,他也绝对会舍弃自己,成全别人!
……
又是一个冷夜,今晚的黑暗带这样一丝鬼魅充斥整个皇宫内院。
花作坊的厢房里,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妇人正打着水回来打算洗把脸好就寝,倏然,门被打开,她的心颤了一下,以为是风把门吹开了,于是上前去把门关上。
然而,两扇门还没合拢,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眼前,在斗篷下,她看清了来人的脸,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吱呀……”
门关上,白苏拿下斗篷帽,坐到茶几桌边。
“奴婢参……参见苏妃娘娘!”孙嬷嬷哆嗦着下跪行礼。
“孙嬷嬷,免礼吧。”白苏伸手将她扶起,“嬷嬷不必对本宫如此客气,如果当年没有孙嬷嬷的帮忙,也不会有今日的本宫。”
“娘娘……言重了,奴婢能帮上娘娘也是奴婢的福分。”当年她老家遭逢大水,一大家子人等米下锅,是白家老爷白振峰救济了他们一家,所以,当白家对她提出那么荒唐的要求时,她为难再三却还是答应了。
凡是担任宫中验身嬷嬷的必须年满五十方可离宫,过了今夜,她就满五十岁,明天可以离宫了。
自从帮了苏妃娘娘弄假入宫后,她终日提心吊胆,担心苏妃娘娘的事牵连到自己,再加上这几个月来苏妃在后宫里名声大噪,她这几日更是食不安寝,生怕自己还没离宫麻烦就找上门来了,果然……
“本宫自从被皇上册封为妃后都没来看过孙嬷嬷,明日,嬷嬷就要离宫了,为了不引人注目,本宫今夜特地前来当面跟嬷嬷道谢,这是本宫亲手缝制的暖手筒,虽然才是初冬,不过外边天寒地冻的,嬷嬷明日可以戴着这暖手筒离宫,也算本宫的一点心意吧。”白苏拿出一件缝制得棉绒绒的暖手筒放在桌面上,布料质地全属上等。
“娘娘,这……奴婢受不起啊!”孙嬷嬷看着那暖手筒,心里顿时暖了不少,她以为娘娘深夜过来是要加害自己的,没想到只是送暖来了。
“好了,没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本宫也该回去了,嬷嬷保重!”白苏起身,扶起她,拍了拍她苍老的双手,款款离去。
孙嬷嬷看着白苏离开,不禁暗笑自己多疑了,如果娘娘要加害于她直接赐杯毒酒就行了,怎还会费心思赏了件暖手筒呢,这可是实心实意的啊,一件暖手套还能加害人不成!
……
白苏匆匆忙忙的行走在夜色里,行至曲廊这边,本来万籁寂静的前路突然灯亮如昼,她吓得赶紧找地方躲了起来,担心自己的行踪是不是暴露了,所以……
“请御医了吗?”
熟悉的嗓音飘入耳中,原来,前方被灯光簇拥而来的人是皇上。
他冷声问着陆英,沉稳的语气里压抑不住他的怒火。
这是白苏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焦急,这么冷静,这么认真的模样,他箭步如飞的穿过曲廊,路上不断询问的话语一字不漏的入了白苏的耳。
“朕不是早吩咐下去让你命人守着甘露宫的吗,为何还会让莲妃做出轻生的事情来!”
“回皇上,是奴才办事不利!”
……
莲妃轻生?
纷沓的脚步惶急远去,白苏缓缓走出来,不敢置信白日所见到的那个莲妃居然有勇气做出轻生这等事。
若白日在佛殿相见时,她答应她可以以名字相称,若她当时好奇问她为何满面愁雾,她的心会不会好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你说皇上是不是不行?本王碰的两个女人里居然都还是处.子,哈哈……]
白苏的脑海里倏然闪出裕亲王贴在她耳畔说的那句猖獗的话。
裕亲王是随太后一块回来的,而莲妃也是随太后一块南下的,难道……
可能吗?
莲妃是皇上第一个册封的妃子,当时后宫里并还没有任何妃嫔,皇上怎么可能没临幸她?
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事居然让莲妃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呢?
……
皇上去了甘露宫,那今夜……他是不会再像昨夜那样偷偷摸摸来佛殿了吧?
知道他不会来,白苏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害怕那个裕亲王会再来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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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突然抽风的想冲冲这个月的金手指,所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会日更一万,不知亲们会感到幸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