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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颛一正眉头紧锁的盯着酒单,那对小夫妻最近迷上了一款手机游戏,两人埋头玩着各自的手机丝毫没有被周围嘈杂的喧闹声打扰。
“喝什么?”
一页一页的酒单他翻来覆去也无法决定,最终还是要征询大家的意见。做选择本来就不是他擅长的,他是天枰座--选择困难户。
趁着摇曳又昏暗的灯光我凑他近了一些,轻薄的衣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的“逸男”香水就像洪水猛兽把我一口吞噬。
“你常来这间酒吧吗?”
我不看他,压低的声音似乎像是黑土里迸出了一朵朵伶俐的野蔷薇。
“恩……也不很经常,偶尔会来,不过我觉得调酒还不错。”
颛一说话字正却腔不圆,托着南方人固有的长尾调。
有人说:如果男人在用一个字的做回答的时候声音只停顿一秒,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果敢的;若是那一个单纯表达“好”或“不好”“是”或“不是”的字段都被延长了语调,这样的男人必定是多情又温暖的。
总之,他说的话长与短都好听。况且,此刻的他目光专注透着炯炯的神采。
“嘿!我来点可以吗?”
望向他的眼,他欢喜的回答“好”
那个“好”字像一个绵延丝带穿梭在蜜糖似的空气里,就像他柔软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充满宠溺地抚摸了我头顶然后顺延至发梢。
“小姐,少女的吻、淫妇的泪,谢谢。”
我替他合上了在他指尖踌躇的菜单页,递还给服务生。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
她冰冷的回答,我站起来同她走向吧台。付了双倍的价格才说服了调酒师按我给的方子做出四杯我希望此刻让大家品尝的酒。
我不爱喝洋酒,总觉得蒸馏出来的酒精味道太冲,跟白酒似的充斥在嘴里有一种舌头快要被烧焦的感觉。我也不那么喜欢啤酒,可是如果没有上好的红酒,这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至少,不会因为喝了几瓶啤酒就醉倒。而啤酒里,我偏爱科罗娜。
此刻,吧台前带着嘻哈帽子的小男生正机械的往四个玻璃酒杯里倒入满满的科罗娜。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个醇厚的男声突然切入。
“让我来。”
我抬眼望着这个人,充满了些许期待,希望他会懂得如何做好这款酒。不自觉的登上了酒吧的高脚椅亲子观察他调酒时的一举一动。
“少女的吻,淫妇的泪?呵呵……有趣的名字,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这个人笑着,嘴角有好看的弧度却始终也无法看清他,黑框眼镜下的眉眼一直注视着面前的柠檬和杨桃。刀法的娴熟程度看上去应该是一位很有经验的调酒师,穿着也十分考究,我推断他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经他的手,一定能喝上和姨妈调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酒。
“不是我想的,不过也算是吧!”
这时候的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去冰柜里舀了好些冰块,不过转身的一瞬间他经心的瞟了我一眼,正好汇上了我眼里堆满的期待。
这个人的眼睛长得十分智慧,像弯月一样狭长,躲在了两团黑白相间的乌云里。他一边在砧板上切磨杨桃,一边认真的咨询我是不是要将柠檬和杨桃都切成心形。我回答说不用,于是他照我说的将一片一片厚薄适中的柠檬轻轻丢入已盛满酒的酒杯中,柠檬一片一片沉底,只淡淡的挥洒出青涩的酸味留在还未落下的气泡中。
“那么杨桃怎么办呢?是不是就势放进去”
面前两个玻璃杯盛满了冰块,我摇了摇头。我问他可不可以将切好的杨桃、冰块、科罗娜一并递给我。他笑,露出了雪白而又整齐的牙,还一并递给了我摇酒器,“真是个细致的人”我心想。
我摇摇晃晃地端着两杯“少女的吻”和还未流出的“淫妇的泪”坐回去,将一杯少女的吻递给了路遥,另一杯留给我自己。
杨桃落进了科罗娜里即刻间翻起汹涌的白色泡沫,我上下转动摇酒器,用力压住上面的盖子深怕眼泪溢出沾湿无辜群众的衣衫。当它顺心从意地流进了杯中时触碰到冰块,又霎时间腾空而起,最后安然无恙地落入杯中又顺势滑落。
“这是“淫妇的泪””
我把酒推到了颛一和子肖面前。两人哑然,只默默的咂了一口面前细软的泡沫。
“不喜欢吗?”
我问颛一,却是故意。
他“嘿嘿“的笑,说这么普通的科罗娜只有我能想出这么独特的招来对待它,听上去仿佛也是一种赞美。
“少女的吻”静静的躺在桌上,不争不闹。只有那两杯“淫妇的泪”还在挣扎着冒泡。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自觉地抬头想往吧台看看,那个替我切好柠檬和杨桃的男人还站在那里,他正好也看着我,轻轻点头示意。
“晓语,为什么会取那么奇怪的名字呢?”
路遥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好像并没有品出什么滋味。不过确实,科罗娜都是一样的,只是柠檬和杨桃让一样的酒变出了不一样的心情。
有一个关于淫妇的故事,却是我听来最美的。
“从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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