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划破,但他对我那必我们问了许多人,每一个都摇头表示没见过白父那支考古队,白慧的脸se自然不好看,我怎能放着这样大好的机会,不乘虚而入安慰她?
有过前几次蛋疼的教训,我自然学乖了,将张开双臂拥抱她的冲动压下,我轻轻地拍拍她的肩,道:“希望在明天,有我在,别放弃希望。”
白慧偏过头,理理那一头金se瀑布般的秀发,回我道:“有你在,才担心呢!”
美女都不愿意坦诚自己的情感吗?明明刚刚我喝‘黑鹰’决斗的时候,你还担心得要死,甚至看到我在被刺中的一刻,冲动得去抢军兵的枪了好不好!
话说这么说,但咱们的女王陛下并没有祭出那要命的女王踢,我觉得我应该打蛇顺棍上……我偷偷地,假装不经意地去拉她的小手,白小姐的手,又白又滑的,如果她帮我拿着我的……不知道我会否幸福得晕过去?
我拉到她的手并不意外,我盯着白慧的双腿,准备预防那天崩地裂的一击,但她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并没有抬起的迹象,但让我意外得差点晕倒的是她另一只手!
这一只手,伸到我背后,找准了我刚先被刺刀捅穿的位置,狠狠地掐了一把……伤口上撒盐这句成语,如果将盐字去掉,再将痛苦加大十倍,大概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吧。
就这样,我们沿着岛边走边问路人,这时天se还早,我们在一家十分有创意的酒吧前停了下来,为什么说它很有创意呢?
你见过酒吧的柜台是用木头,和一个个同样是木头箱子围成的吗?你能坐的除了箱子,还是箱子,桌子也是木箱或者干脆就是从木箱上拆下来,订成一片的木板。酒吧的两边挂着绳,上面挂着些鱼干,大概这就是下酒的货了吧,而在木板柜台上除了各种各样各个年代的酒外,自然少不了一堆堆的‘海宝’了。
每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回航的人和忙完生意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来这里喝几杯,聊聊天,骂骂娘,最主要的是收风,听听最近发生什么新闻之类。这样的地方,不正是消息的集中地吗?若果连这鱼肠岛上唯一的酒吧,都没有白父那支探险队的消息,大概就不用指望还有谁知道了。
不管是在何处,酒吧这玩意白天都非常冷清,鱼肠岛这唯一的一间自然也不例外,酒吧的老板是个姓莂的中年男人,因为瞎了一只眼,所以鱼肠岛的人叫他‘独眼莂’,黝黑敦实的个子,和那张饱经风浪的脸,很容易让人将他和老水手联想起来,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眼睛还健全的时候,独眼莂在海上乘风破浪干起了没本钱的买卖,他眼睛被she瞎了一只,虽然在形象上是令他看上去更彪悍了,但他的营生可不一般,极其需要一对好招子去发现危险与猎物。
独眼莂也是个不服输的汉子,硬着头皮还是上了,结果他看不清海上的变化,他的船被突如其来的漩涡给卷进了海底,全船40人只有他一个人生还,死过翻生的他,只好流落在鱼肠岛卖卖酒,不过这些只是账面上做做样子的,这家伙背后主要是贩卖各种东西,不管是海宝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武器之类,只要有钱,独眼莂都可以从旁门左道给搞来。
当‘独眼莂’看到我们背后跟着群萝卜皮时,我可以感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煞气,我不禁回头望了望沅上尉,这矬人倒如常,一脸欠教育的样子。
白慧问‘独眼莂’有没有见到她父亲那支探险队,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白慧一眼道:“这位小姐,你也知道来咱们鱼肠岛上碰运气的人很多,来了又去,或者来了就走不了,我怎么记得清?”
独眼莂这种生意人自然不会免费提供消息啦,就算我们有军兵跟着,他一口咬定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这种时候,没什么比给他送上生意好了。
所以,我招呼所有人都坐下,也不问价钱,让独眼莂拿出他最贵的酒,随即独眼莂的脸堆满了笑意。
“现在,老板的记xing有没有好些呢?”我笑着说,我当然应该笑了,反正又不用我埋单。
独眼莂说我们要找的考古队,在两个多月前确实来过这里,我问他何以肯定是我们找的?他笑笑解释,白石岭附近的岩洞在很久以前就相传隐藏着张保仔的藏宝地,因为这两个月来,就只有白父那支考古队敢进入白石岭,那支考古队刚上岛时还在他的酒吧喝过酒。
当下,独眼莂将白父的外貌特征一说,白慧对我点点头,我问独眼莂知不知道他们离开鱼肠岛的经过,重点是知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独眼莂奇怪地望了我一会,疑惑地说:“离开?他们没有离开啊,进去白石岭那一带的人怎么可能活着离开?”
独眼莂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白父那支考古队没有离开鱼肠岛?不可能吧,我们一路走来,也没见到他们的船,关键是他们离开鱼肠岛时,还和海事局通过电话,之后才消失的。
“你看看,”独眼莂伸手一指,接着道:“所有上岸或者出海的人,在我酒吧这个位置,我都能看到,而我酒吧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独眼莂的话不假,鱼肠岛唯一的码头,在他酒吧里可以清楚看到。白慧又问独眼莂,考古队既然没离开,那他们的船呢,不能凭空消失吧?独眼莂一笑,摇摇头,在山高皇帝远的这个地方,长时间没主又没人看顾的船,会怎样?
就好像,你在家头捡到一个钱包,你好心等待失主前来认领,等了一个月都等不到,你会怎么办?
我隐约嗅到白父失踪的事情,和我原先瞎掰的居然惊人的相似,但如果是绑架,貌似绑匪应该联系肉票的家人换个赎金什么之类的,但这段时间来,白慧这方面的电话或者信息一个都没有接到,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不还好,白石岭就在这岛上,我让独眼莂给我们介绍一个向导,他连连摆手,说那个地方凶险,进去九死一生的,没人愿意去。这次倒和jian商没有关系,因为我连甩出三叠钱,独眼莂依旧摆手。
“你们要去白石岭淘宝?”这时一个老头,从外面踱进酒吧。看他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很可能刚刚就躲在酒吧外面听到了我们的交谈,看起来这老家伙心动了。他自我介绍说,姓徐,对鱼肠岛了如指掌,年轻的时候曾经进去过白石岭外围一次。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做向导,我自然不好为难他,先看看他有什么门道再说。
“老人家,我们去白石岭找失踪的考古队,不是淘宝。”
“找人,淘宝都一样,理由什么的不重要,我只要清楚这个……”徐老头三只手指搓成一团,我哪能不明白他要的是什么,我将三叠钱推到他面前。这三叠钱,少说都够他在鱼肠岛外快活几年了,哪知道这老家伙还不满意。
“哎,你们别觉得我贪钱,要带你们去白石岭,我可得要回家准备好棺材,交待好后事的,我去了就不指望能活着回来了。”老家伙唠叨起现在飞涨的物价,又唠叨他想给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留点什么,没完没了,烦得要死!
我可没那耐xing听他废话,直接对着他大吼:“你看我身后的萝卜皮,我们是在执行军事任务,让你带路你应该感到光荣!就算你死了,国家也会给你奖状,让你家光宗耀祖!”
老家伙被我吼懵了,他看看我身后那群萝卜皮,又看看我,居然说:“奖状不能当饭吃呐。”
白慧把我推到一边,对徐老头说,这是订金,不管找不找到人,只要将我们带到白石岭就给给他双倍。徐老头才没再啰嗦,拿了钱,约好时间会面地点,就离开了酒吧。
这时候,天se已经近傍晚,我们找了家可以留宿的人家安顿了下来,明天回合老家伙就向白石岭进发。
我不是一个习惯早睡的人,尽管入夜后岛上炎热的气温有所降低,但还是热得烦人,加之岛上蚊虫是在太多,我走出宿地,想到独眼莂的酒吧喝杯啤酒消消暑气,在屋子的转角,我却看到一个人,贼兮兮地趴着往里面偷窥,敢对在我的地盘做坏事,这摆明就是找死!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在战区长大的佣兵,潜行暗杀我同样出se,我相信在我接近他,直到拗断他脖子前,他都不会发现我,当然在文明世界里,我是不会轻易闹出人命的,被通缉得四处逃窜可不好玩,不过将他双臂弄脱臼,顺便讨些封口费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啦。
天很黑,屋前也没有灯,我看不到这家伙的样子,但并不妨碍我伸出的手扣住他的手肘,只要我往下一用劲,这厮双臂马上脱臼,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他的脸,居然是章教授的学生张国民!
我正想责问他这是在干吗,被我扣住手肘的张国民一脸惊慌地捂住我的嘴,轻声说他在学习。我不知道偷窥什么时候变成了学习,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我跟不上节奏了吗?看着张国民鼻子中滴下的鼻血,我不难想象他窥见何种内容,我只想知道这混蛋偷窥的对象是不是我的女神,如果真是,那就不只是双手脱臼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我推开张国民,凑到窗边一处极其细小的破缝里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我只感到气血逆流,
只见设备简陋的浴室中,袅袅的水汽就着暗黄se的灯光,照she在一具年轻的躯体上,这具躯体的特征表明是一个女xing,年轻的肌肤尽收我眼底,最要命的是那随着她的动作跳动的双山峰,以前就知道魏婵婵非常有潜力,哪知道一览无余后……真是,深藏不露啊!
至此,我完全可以理解张国民鼻血长流的原因,以我这个‘初哥’来说,还真是深有同感,我擦了擦鼻血,正想踢开张国民独占这chunse,这时魏婵婵正好转身背对着我,忽然我发现她的后背上居然有图案。
这年头,纹身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有些ru臭味干的小青年甚至蛋疼得把对象的名字纹在身上到晃荡,以示对对象的忠诚,新鲜过后闹分手了,又用烟头烫去对象名字真是蛋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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