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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锦书一怔，从他们的对话中，他知道这个少女，有着不一般的来头。
她也是为了香灵而来？
他破开灵纹，转身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春妈妈叫道：“燕公子！燕公子！你做什么，这件事经红妆大人同意了吗……啊！”
月倾城的眉眼中，闪过诧异。
灵纹已破，她没察觉花颜的气息在里头。
里面的两个女人，都不是花颜。
月倾城冷冷地看着一星武者，“说，你们把花颜带到哪里去了？”
“哦？原来你是为了她而来。”
一星武者恍然大悟，有关花颜的来历，除了红妆，他们都不清楚。
听这少女的意思，原来是她的朋友。
月倾城：“快说！”
“你把九重灭世莲送来，我便告诉你。”
月倾城面色微沉，忽而又笑起来，“好啊，我把它给你。在这之前，我先给你演示一下它的用法。”
唰！
九重灭世莲厚重的气息，压得整座青楼摇摇欲坠。
强盛的光芒，挥过去。
那人心惊，不敢正面和圣器硬杠，便要躲开。可他的身体沉得仿佛灌了铁。
“你何时……”
啊，他知道了，是瞳术！
该死，这少女的瞳术，居然不比神国那些个瞳术血脉天赋的世家武者弱！
他连忙焚烧些许力量，拼着轻伤强行挪动了位置。
碰！
九重灭世莲的攻击，却是擦到了他的身体，将他打飞了出去。
月倾城没有追击，转身下地，进了屋子。
燕锦书刚将一个女子身上的绳子解开。
春妈妈被推倒在地，又拼命地去拽燕锦书，直到察觉到门口一道冰冷的视线，定在她身上。
她背脊发寒，这才罢了。
月倾城一边走，一边问：“你就是老鸨春妈妈吧？”
好可怕的女人！
春妈妈下意识倒退，否认道：“我不是……”
却见少女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好看的手掐住她的脖子，顶住墙，往上拉去。
春妈妈的脚脱离地面，不停地蹬着，面色痛苦。
月倾城冷然道：“上一个跟我玩心眼的，已经烧成了黑炭，你也要试试么？”
说着，她的身后，不同颜色的火焰焚烧了起来。
春妈妈吓得半死。
月倾城松开她，春妈妈贴着墙，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
她猛然咳嗽着，惊恐地问：“姑娘，你想知道什么……”
月倾城眯了眯眼，“花颜哪里去了？”
她适才，已看过屋中的另一个女子，原来是女扮男装。
她怀有身孕。
燕锦书说的应该是她，而不是花颜，咳，月倾城知道自己乌龙了。
春妈妈再不敢隐瞒，“回姑娘话，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她挖了条地道，偷偷跑了。你应该问她——”
她指了指燕锦书怀里的女子，“她叫香灵，虽然被人发现的时候晕倒在屋里，但我敢肯定，一定是她故意放走花颜的！”
香灵？
月倾城皱了皱眉头，看向香灵，“你是貘沉香的女儿？”
香灵一怔，“是的，你是……”
月倾城说：“我是青鸾宗圣丹峰峰主丹不二的徒弟，我叫月倾城……你知道花颜到哪里去了？”
香灵确认了她的身份，说：“我不知道，花颜没有和我提及。那日，她和南君烨一起走的。”
“等等，你说，南君烨？”
呃……
那小子，不是还在天启大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