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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出国的时候,她也顺势让丈夫,把余文也送到了美国。
想着小两口一同出国,教育层次也差不了多少,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国,两人朝夕相处,加上自小的接触,感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这次回国,晏华发现儿子,成熟倒是成熟了很多。原先白白嫩嫩的小书生模样,现在完全成了一个气质、外形俱佳的大人。
儿子出色、优秀,是件让人高兴的好事。
余文这次也当然跟着回国了,只是因为要陪妈妈,才跟着文广到了尚家一趟,见了面,就回家去了。
尚瑞达这个糙爷们,看着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妇,越来越中看,越看越般配,正高兴得不得了,还在惦记自己什么时候,把俩小人儿的婚事给办了,早日抱上大孙子,好让四世同堂的美事尽快到来。
但细心的晏华却发现,文广和余文两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亲热。
甚至完全不像**了三年的情侣,说话倒是客客气气的,但都睡一个炕上几年了,还这么客气,这就不得不让人担心二人的感情,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借着这个机会,晏华就问了出来。
“是不是哦,骗不到妈哟。”晏华意味深长的盯着大儿子,拖长了声音,说道,“你是老娘生出来的,你屁股一翘,老娘就知道你要屙什么屎。”
“哎呀,妈你说什么呢,没见着我正吃香蕉嘛。”尚文远回来,还没见着那个爱拧他脸的小魔女余文,听老妈说得这么恶心,便举着香蕉皮抗议道。
“跟你们两爷子就没法好好说话。”给儿子甩了个大白眼,晏华没好气的站起身来,对文广说道,“文广,到你爸书房里去,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啊,就在这说不行啊?”文广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不太愿意跟老妈去书房。
“少啰嗦。”晏华一见儿子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俩小人儿有事了,于是便扳下了脸。
晏华在家,特别是最近十年,很少摆出这个样子。文广也被老妈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只得不情不愿的跟着老妈,进了尚瑞达的书房。
这下,尚瑞达和文远、文惠三人,都觉察出。可能有什么事了。
只有老爷子见儿媳妇走了,就开心的拉住文惠的,让文惠给他讲美国的事。
且说晏华,见大儿子进了书房,就把房门一关,还反锁了,指着书房里的沙发,沉声说道:“坐那边。”
“什么事啊妈,这么严肃干嘛呢?”文广还想拿出乖乖宝的样子,想把事情囫囵过去。
“什么事还用我提醒啊?”见儿子坐定。晏华站在书桌边,一拍桌子,喝道,“你跟小文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给老娘说清楚。哼。要不然我让你过不好这个年。”
“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文广还想嘴硬。
却见晏华一下就把书桌上的钢尺给拿了起来,指着大儿子说道:“你以为老娘不敢打你了是不是?我跟你说,尚文广,你狗东西就是长到八十岁,老娘想打你,还照样打。”
晏华在家里的地位,可不是靠骂两句。就能树立起来的。除了尚文远这个经常卖萌的小捣蛋鬼,尚家的大儿子、大女儿,哪个没吃过她的竹片炒肉?
看见自己老娘真的发火了,文广儿时挨打的记忆,猛然间就涌进了脑子,木讷着不敢声张。
“跪下!”见着儿子的样子。晏华怒火更盛,一点地下,厉声喝道。
幸亏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跪上面倒不硌膝头。文广不敢反抗,哭丧着脸。跪了下去。
“说,你跟小文到底怎么回事?”
“我……她……她脾气太怪了。”
“你们住一起多长时间了?”
“就第一年,第二年她都搬出去住了。”
“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啊?翅膀长硬了是吧?天高皇帝远是吧?”
“不是啊妈,我们也是怕你们担心。”
“你俩这样,我们就不担心了?全说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没办法隐瞒了,文广只得把实情说了出来。
其实事情不复杂。
文广人年轻,性子浮躁了些,加上自己家庭,现在也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富豪之家了,尽管是隐形的。年轻人心里扛不住事,在美国那种学校氛围内,有钱不是罪恶,没钱才是。
自然而然的,就表现出了纨绔的一面:好面子,好享受,什么都比着美国富豪子弟的来。
尚瑞达当初是考虑到,在美国那样的资本主义国度,没钱可得受大罪。所以每年可是给大儿子、大女儿存了上百万美元的零花钱。而且,因为还有一个余文在,就多存了一些进去。
美国又是一个爬梯国度,年轻人更是热衷于此。
文广别的东西没学到,反而是把这个东西,学了个十足十。
因为手里不缺钱,刚到美国,文广和余文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别墅。
等熟悉了情况,文广就频繁的在家举办各种爬梯。他本身又爱运动,人又长得不差,又会混关系,加上学校的小妞又热情奔放,身边自然就聚集了一堆美帝、华人的纨绔。
抽大烟、酗酒,有时候喝醉了,还跟那些小妞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余文因为学的是医学,而且是临床,学业紧张的要死。自从到了美国,她很少有时间陪着文广。
这就让文广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趁着余文不在,基本每周都要搞些爬梯,或大或小,反正就是各种作,把一个别墅搞得污七糟八的,还接到了邻居的投诉。
不过美帝是一个金钱国家,给点钱都能解决这些麻烦事,文广也不觉得这算什么大事。
但余文是个自小接受中国传统教育的女孩子,对文广的种种行为,肯定是看不惯的。尤其是有一次还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居然背着她跟别的女人,睡到了她们的床上。
这让她勃然大怒,等文广的那些烂友都走了,她逮着文广大闹了一通,还吵着要分手。
开始,文广感到很惭愧,觉得辜负了人家姑娘,就赔礼道歉,并保证不会再犯,还写了保证书。
但所谓的狗改不了吃屎,文广的承诺比一张纸还廉价。
过了没多长时间,故态萌发,有次还被余文捉奸在床。
想着尚、余两家的关系,余文又是一番痛哭劝说。文广也自知理亏,不敢辩解,还是道歉认错。
如此往复了几次,二人都觉得太累了。余文就提出了分手,并且搬离了别墅,到医学院附近,租了个小公寓,开始了一个人的求学。
在老妈的严厉目光下,文广不敢隐瞒,这事他也瞒不住,所有的事情,一问余文就什么都清楚了。所以,竹筒倒豆子,文广一股脑的就全部交代了出来。
听得晏华脸上,是红一块,紫一块。手里的钢尺,没头没脸的劈打了下来。
冬天穿得多,不过是在屋内,家里又装了暖气,自然就把外衣脱了,文广就留了一件白衬衣。
尚瑞达的钢尺,又是很厚实的那种,打人身上,极疼。晏华含怒出手,文广开始护着头脸,希望可以硬扛下来,但打到后来,晏华见这个畜生还敢挡,怒不可遏,打起来更用力。
没多大会,就打得文广哇哇直叫,也不敢躲,抱着头,缩在地毯上,尺子全落在背上。白色衬衣都开始渗出了血。
书房隔音做得再好,文广这么大声,客厅里也能听见。
客厅的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就连尚瑞达也是迟疑了很大一会,才走到书房门口,大力拍门,并问到底怎么了。
至于文惠和文远两姐弟,则是相互盯了一眼,各自摇头,也不知道大哥究竟是干出了什么事,大过年的,让老妈大动干戈,打得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