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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以进攻为主,用最快的反应速度,对丧尸进行大规模打击,甚至不惜牺牲部分零散的幸存者为代价,一个片区一个片区的清场呢?还是以防御为主,有限打击,一边救援幸存者,一边建立幸存者基地,同时等待科学家们找到解决方案呢?从后来的发展来说,联合国以及各国政府已经明确采用后一种方案,因为科学家们已经宣布他们研制出了可以控制丧尸的新制剂,而且治疗丧尸(科学家们称为“感染者”)的方案也已经通过了无数次理论运算和推演,进入实验性操作阶段。
在这么一个大背景下,兴庆市的2万驻军被100万丧尸完全吞噬,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很有可能。关键是这2万部队是我们推算出来的,实际上有没有这么多,我们并不知道。
再回到灾难爆发的最初,我认为兴庆市军分区迅速集结2万部队的可能性很小。
第一这场灾难爆发得很突然,整个世界几乎都完全没有准备,兴庆市的领导,包括军分区的领导同样可能在第一波病毒扩散中感染,市政厅里鲜血横飞,丧尸遍地的景象是可以想象的,军分区同样如此。而作为动员对象的预备役军人在第一波病毒扩散中感染也肯定是存在的,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感染,有的人没有感染,也许和体质有关,但幸存者当中也不乏体质较弱的个体,包括程轻飏程轻盈姐妹这样4岁多的孩子,尽管我们很少遇到体质很弱的幸存者,但这说明感染和体质并没有绝对的关系。那么我们假想的2万预备役士兵,又有多少能顺利的动员起来,这是一个未知数。
也许不到一半。
第二就是病毒的爆发不分地点,时间上也有先后,而且病毒有潜伏期,有可能一支部队好不容易集结起来以后,突然在部队内部爆发变异,这种从内部造成的打击,无疑比部队面对外部的丧尸损失要更大。这种状况是有案例存在的,十一战区下属的多个部队都出现过类似的状况,比如一辆正在行驶的步战车里,突然有一个士兵病变,这辆步战车可能整个都会报废。
而在战区这个层面之所以能够集结起成建制的战略级部队,首先就在于战区手里原本就有战略级野战部队,虽然病毒感染原因和概率还没有定论,但野战部队军人的身体素质最大限度的保证了他们没有在第一波病毒扩散中感染,而他们的战斗素养,武器装备以及远离闹市区的驻扎地也最大限度的保证了他们的存活率。也使得灾难过后野战部队还能成建制的运行和战斗,在这个基础上吸收和补充经过挑选的战斗人员,比如李荻他们这样的警察精英、武警特警等等,最终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
这些都只是我和我的小团队的推测,但李荻那里也有不少证据表明灾难爆发后军方的保存和运行大致和我们的推测是一致的,所以我们现在推测兴庆市已经没有成建制的部队存在,这种推测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事实。但一想到我们要从这样的地方经过,我们每个人都有种全身绷紧了的感觉。
我们从一个城市出来,到了另一个城市,从一个炼狱到了另一个炼狱,我们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面对的,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一切都是未知。
如果科学家们的那个新制剂确实有用,我希望至少这个城市也已经投放了新制剂,丧尸的活动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那个新制剂是有时效性的,在8个小时以内丧尸会完全陷入昏迷状态,药效过了以后,丧尸的行动也较原来更为迟缓。
我对这个什么鬼的新制剂,心里一直是有抵触情绪的,但这个时候,我还是很希望这个城市已经投放过这种东西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来到了这里,就已经无路可退。因为走河道这个办法,我们能想到,我们的敌人也一样能想到,也许这个时候,他们沿着我们留下的车轮印正在追来,也许,他们已经出现在我们身后几公里远的地方了。
我们是从兴庆市南部城区的旧码头把车开出河道的,也就那里有一片延伸到河床里的阶梯,这时候天空还下起雨来。这个城市的雨和光阴市不一样,虽然是在深秋里,却不是那种淅淅沥沥无声飞舞的雨,而是噼噼啪啪,急急切切的,雨珠子都像附了一层冰,打在车顶上分外的响,而一股一股的寒气就伴着那些溅射的雨珠子弥漫开来,那种阴冷,突然让我明白什么叫“不寒而栗”。
而天色也因为这场雨而更加的阴暗,简直就像到了晚上一样。
而更为诡异的,是这个城市的交通信号灯竟然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