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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马上检查了一下自身,她只提了一只箱子,里面装着王成带来的三部电脑,其余的行李几乎没有,甚至连换洗衣服都没带。
她的保镖已经被打发走了,检查自已一身无误,蝴蝶回答:“你刚才说过,我不说话很像印度人……那我干脆什么话也不说,这样装印度人总该成了吧?”
王成拉开车门,温柔体贴的恭请蝴蝶上车。酒店的礼宾车一路送王成与蝴蝶回酒店,故地重游的蝴蝶不知到自该持什么心理,他不说话装淑女,一路婷婷聘聘的尾随王成走到房间。她那温柔贤惠的姿态到引得周冉频频目视——她是看过蝴蝶手下玩枪玩炮的,真心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么娴静的时候。
如此装温柔,是为了什么?……周冉警惕的牵起王成的胳膊,故意做出明显的亲昵来显示自己的所有权。可惜蝴蝶继续装贤淑,完全无视了周冉的排斥。
酒店内的警察已经撤了。大酒店都有自己的律师,警察如果过度打搅了自己的客人,酒店律师会跳出来打官司,所以警察在这方面不敢做的过分。当然,警察会取走当时的监控录像,酒店方面该配合的照样要配合。
但这些台前幕后动作顾客是看不到的,王成回来的时候,感觉酒店的退房潮已经消失,酒店的一起恢复正常。王成自问在整个刺杀案中,不曾在监控画面上留下任何正面图像。刺杀发生时他虽然也在大堂,但他肯定在监控镜头之外活动,而且他没有任何引起怀疑的动作。
他就一路人甲而已,这样的人有何嫌疑?
所以他堂而皇之地走在酒店内,一路神情自然,蝴蝶跟在他身边,仿佛是新招来的女侍一般。等推开房门,果然,三只皮箱的箱体还在房内衣柜中,没有人翻动过的痕迹。
蝴蝶立刻扑到箱子跟前,挨个翻弄一番后询问:“哪个是?”
“分不清楚了”,王成正在照顾周冉安抚对方的情绪,他无所谓的回答:“三只箱子一模一样,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销毁它们。反正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测试吧。”
女郎难以置信的看着王成。刚才王成指出她的化妆破绽,完全摧残了她的自信,在他心中不禁产生了仰视的心理。在她看来这种事一眼扫过就会记住。自小到大她就具备这种能力,很普通而已,他怎么能分不清?
他怎么敢分不清?
王成并没有在意她的惊诧。继续与周冉商讨着晚上的行程。晚上是定要去赌场看看的,他跟周冉低声讨论着多换多少筹码问题。蝴蝶只好低下头去,挨个抚摸箱子盖的反面。
仅从外表抚摸是摸不出来的,蝴蝶招呼:“嗨,我需要一把刀子。”
王成拍拍周冉,温和地说:“去洗澡吧,准备换衣服。”
周冉一声不吭离开,王成走在蝴蝶跟前。问:“怎么弄?”
“账户号码用特殊墨水写在一块皮子上,据我所知新加坡人把那块皮子镶嵌在皮箱盖的夹层……”
王成明白了,他直接用刀子割开三只箱盖,其中一只箱盖内果然夹着一块光滑的羊皮。在这种羊皮卷上写字属于古老的书写方法,女郎从随身手袋中取出一只小药瓶,用化妆棉轻轻涂抹羊皮卷,猩红的字体缓缓出现……
这一刻蝴蝶像个熟练的情报人员一般。娴熟的取出各种工具,对羊皮卷上的字体进行拍照,拓印,而后打开新加坡人的电脑寻找账户……等工作完成后她收拾好东西,问王成:“可以借用你的电脑吗?”
王成一指离他几步远的沙发:“坐到哪里。把东西交给我。”
用自己的电脑快速完成转账洗钱工作,王成注意了一下对方账户的异动。这笔钱果然只有存入没有支出,每年存入的钱化为各种外币,这似乎正是为外逃潜伏准备的,难怪蝴蝶对这笔钱充满垂涎。
“全要现金?……你打算在哪里提现?”王成问:“有很多种外币,小地方银行恐怕应付不了。”
蝴蝶知道王成对她充满不信任感,她坐在沙发上保持距离,优雅的回答:“全部兑换成美元,至于提现的地址嘛,以你的方便为主——你忘了,我已经雇你来保护我。”
王成扫了对方一眼,随手将对方的提现地点改在留尼旺群岛,而后随手合上电脑。这时候周冉已经换洗完毕,王成指一指浴室,向对方发出询问的目光,蝴蝶只轻轻摇摇头:“我只有这一身衣服,只要补一下妆就成。”
王成再指一指满桌留下的箱子残体,以及三部电脑问:“这些?”
“毁了吧”,蝴蝶回答。
“真这么做?”王成追问一句。
“是的”,蝴蝶很肯定。
周冉看着直心疼:造孽啊,三个好好的lv皮箱,就这么……被王成拆成细小碎片,而后装如垃圾袋中,装备带出酒店抛弃。哦,还有三部电脑。
蝴蝶果然不想动三部电脑中的其余账目,王成一点没坚持,立刻开始拆解三部手提。
吃晚饭的时候一切很平静,三人没出酒店房间,就在房间内叫了客房服务,期间王成溜出去一趟,丢弃了那些碎片。他出去的时候房间里只留下周冉跟蝴蝶两人,期间周冉曾想跟对方搭讪,可是女郎一直保持沉默姿态,端庄的坐在那里装印度人。
双方的试探到了赌场终于有了结局,踏进赌场的时候,蝴蝶继续装沉默,但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她身子微微发僵,王成的眼角瞥见了对方的情绪变化,他故作不觉得跟周冉继续聊着,在侍者的引领下坐上了赌台。
那是一个一点不觉得落魄的男人,他衣冠笔挺,皮鞋擦得锃亮,头发梳的纹丝不乱。他是个亚洲人,可是穿着打扮举止形态看不出明显的国籍。他皮肤微微发黑,像是风吹雨淋惯了,二十多岁,带点阳光般的朝气,指甲修剪的非常整洁,指甲盖很光滑,指甲缝很干净。
这人情绪似乎有点兴奋,随身带的赌注盒装满尖尖的筹码,正在四处转悠寻找空闲座位——但他的目光看得更多的是人。
王成等人坐上赌台不久,那个男人抱着一堆赌注悠闲地转到它所在的赌桌上,这时候,王成明显感到蝴蝶的脊背开始僵硬。
荷官娴熟的洗牌、切牌,他摊手询问顾客有何要求,几位顾客重新切了牌,王成无所谓坐在那里,周冉不熟悉也不干涉,蝴蝶继续保持沉默。那个男人忽然开口:“你不打算切牌吗?”
周冉愕然的张嘴看着问话的男人,那男人是用日语发出的询问,然后迅速切换成广东话。蝴蝶垂下眼帘一声不吭,那男人充满亲和力的把目光转向王成,捉狭的挤挤眼,换成英语说:“你的女友似乎初次来赌场?”
周冉听懂了广东话,可是一贯冲动的她今天丝毫未动声色,那男子快速瞥了一眼两个女人,又转向王成,充满好奇的问:“她们是哪国人?”
“这不关你的事”,王成冷淡的拒绝了对方的搭讪。
那男人耸耸肩,自嘲的笑了一下,转头去看荷官发牌。乘人不注意,蝴蝶张嘴做出口型说哑语:“就是他,他就是我们那位刚刚出狱的同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