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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霖的脑门。
面对苏陌凉犀利，迅速而又极其刁钻的攻击，齐烨霖是打得相当吃力，几乎是咬紧了牙齿，拼尽了全力在抵挡冲撞在脑海里的精神力，而手上更是疯狂输出，换了一个又一个武技，不敢有片刻的疏忽。
因为尽管只是短暂的精神干扰，每一波都稍纵即逝，但这样的干扰，在高手过招之间，却是能决定生死。
比如面对像苏沫这样低了两个境界都能不落下风的变态，齐烨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憋屈极了。
毕竟没人知道他正在遭遇什么，没人明白他现在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外人只以为是他技不如人，连中期境界的后天君灵师都打不过。
这绝对是他打过最憋屈最丢脸的一战！
果不其然，台下的观众看到齐烨霖爆发出的实力，都是一脸懵比，疑惑的面面相觑。
“齐公子是怎么了啊，感觉不太对劲儿啊！”
“嗯，我也察觉了，依照齐公子的实力，平常都能跨级作战了，今天怎么会这么弱？”
“不知道啊，太奇怪了，难道是苏沫动了什么手脚吗？该不会——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听到这话，大家都觉得有理的点点头，但也有人心存怀疑的，“不像是中毒，就算是中毒，齐烨霖是什么身份，他还缺解毒的丹药吗？更何况，他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天才，什么情况没有遇到过，这次面对比自己低了两级的对手，怎么就这么容易中毒了？说不通啊！”
想要下毒成功，也要两者的实力相差不多才行，苏沫的实力明显要比齐烨霖的实力差很多，她一旦有下毒的心思，齐烨霖很快就能洞察出来，并且做出防御。
所以，想给齐烨霖下毒是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坐在韩歆妤身边的胡梦娆和姚沛菡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了猜测，白着脸色，望向韩歆妤，忍不住问了一句，“歆妤，你说苏沫是不是修炼了精神攻击？”
她们上次正好在灵宝阁撞见了苏沫，还因为她购买精神攻击的武技，嘲讽了一番，如今看到这样的战斗力，她们不得不怀疑，苏沫是不是成功修炼了精神攻击。
只有精神攻击才能给人造成无形的重创，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韩歆妤听到这话，本就难堪的表情更是阴沉得要打雷下雨一般，瞬间黑了一脸，不高兴的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苏沫又不是炼丹师，哪来什么精神力！就算是炼丹师，那精神攻击也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修炼的吗，要精神攻击那么容易修炼，丹殿的弟子岂不是人人都会了。”
她当初亲自感受了精神武技的威力，其中的力量不但可怕，还很危险。
她拥有那么厉害的精神天赋，当时只修炼了个开篇，就差点丢了小命，更何况苏沫！
胡梦娆和姚沛菡的猜测简直荒谬！
听到韩歆妤生气，胡梦娆和姚沛菡都是连忙点头，讨好道，“是是是，是我们想多了。苏沫自然是比不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