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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在兰芳本土,如果选择要北疆区的土地,那么分配数量会翻着跟头的向上翻。
“他那个‘联盟党’是我让弄的,我下旨申饬谁?那不成了罪己诏?”秦致远哈哈大笑。
“呃……陛下深谋远虑,臣所不及……”黄博涵那叫一个尴尬。
“你回头也弄一个,专门用来监督‘联盟党’在执政时期的不足,有不足就指出来,别抹不开面子,等到明年的国会召开,如果你的党派能占到多数席位,那么你就可以重新出山,再任一届兰芳首相。”秦致远不遮掩,和盘托出自己的计划。
“陛下的意思是?”黄博涵有点难以置信。
说实话,黄博涵虽然是主动请辞首相,但内心未必就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潇洒,既然品尝过权利的滋味,那么谁都不愿意权利从手中旁落,那种失落和不甘不足为外人道也。
按照华人的政治传统,既然从首相的位置上下来,那就表示德行有亏,或者是能力不足一胜任,一般情况下就等同于政治生命的结束。
现在听到秦致远说自己还有机会********,这真令黄博涵欣喜若狂。
“兰芳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就是两党制,两党上台轮流执政,由国会决定哪个党派有资格上台,国会的成员由兰芳的国民代表组成,政党必须在赢得国会信任之后,才能由政党领袖上台组阁,一般情况下任期为四年,每四年进行一次首相选举。”秦致远对于兰芳的政治结构有自己的想法。
“这么说来,兰芳的国家体制类似于英国的国家体制。”黄博涵还在消化秦致远给他的信息。
“差不多,但也不是完全一样,咱们的选举并不是****,那样的话动静就太大了,劳师动众,得不偿失。”秦致远对后世美国的那种大选实在是心有余悸,想想看吧,每次大选能折腾半年多,每四年就要来一次,那真是要人命。
“行,拿我回去马上就操办起来,尽快形成纲领、组织结构这一类的东西,切实行使监督责任。”黄博涵有干劲。
“动作要快,不用一下子就要全部搞好,有不足的地方,以后可以再增减,这都没问题。但有一点要记住,监督并不是挑毛病,反对也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而是要切实对国家有利,真正把政策落到实处,不能因为台上台下就互相拆台,那样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秦致远还是有担心。
关于这个拆台,就像是秦致远印象中瀛洲的“民粹主义”,那根本就不是为了瀛洲发展,压根就是不懂事的小孩过家家,整天的为了反对而反对,为了上台不择手段,台上台下判若两人……
呸!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兰芳,秦致远一鞋底子抽死丫的!
“陛下请放心,如果子欣执政没有问题,政局平稳,经济蒸蒸日上,那微臣乐得清闲,何乐而不为呢!”黄博涵笑得开心。
其实对于黄博涵来说,最令黄博涵不能接受的,是淡出兰芳核心的那种感觉,是赋闲在家无所事事的空虚,只要能重新返回政坛,有自己的渠道,能发出自己的声音,黄博涵马上就感觉世界又从黑白转回彩色。
好吧,说白了,黄博涵的情况和很多即将退休的领导人差不多,他们担心的不是自己手中的权力旁落,而是担心自己从此已经沦为一个全世界都不需要、都不看重的人,那种感觉确实令那些曾经的国家领导人无法接受。
如果是两党制,情况则和以前有很大不同。
比如黄博涵纵然是从首相的位子上退下来,黄博涵也绝对不会感觉无所事事,想想看吧,黄博涵在台上的时候,肯定很难将一碗水端的绝对平,难免会有政策倾斜的时候,那么比如陆徵祥这样的朝中大佬,心中指不定积累了多少幽怨呢。
现在黄博涵退下来,陆徵祥上了台,黄博涵会睁大眼睛,盯紧陆徵祥的一举一动,哪怕是陆徵祥有一点点失误,黄博涵也会直言不讳的指出来。
而当陆徵祥在台上的时候,陆徵祥肯定也知道黄博涵盯着他,这时候陆徵祥和他的“联盟党”就会更加小心,不让黄博涵和他的党派抓住小辫子。
当然了,互相抓小辫子的过程中,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兰芳还是要发展,陆徵祥不可能为了不让黄博涵抓小辫子就什么都不做,“无功就是过”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兰芳,这种想法想都别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