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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转悠,春花只觉得汗涔涔,便道:“你就闭眼睡会嘛,盯得我浑身冒汗的。”
七公子不由得笑:“我的眼睛会冒火不成?”
“太过犀利,而且看上去居心叵测!”
“看来,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坏人。”
“我可没说啊。不过你刚才说的话真觉得你是一好人。”
七公子看着她,瞳仁黑若点漆,隐隐有着柔和的锋芒:“春花,你有何理想?”
“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如果可以不必为生计发愁,徜徉五湖四海,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那多美。可是事实上人是铁饭是钢,还是得努力工作赚钱,脱贫致富,这几日我在厨房问了厨子很多菜的价格和成本,发现很有前途,如果能开个农场,给各大农贸市场提供新鲜的果蔬和家畜,给各个大宅院批量输送绿色蔬菜具有广阔前景。要不搞房地产、做餐饮也不错!”
七公子用手臂蹭了蹭她的脑袋:“行走江湖你太天真了,江湖险恶不亚于朝堂,且生死瞬息万变。后面几项倒是可以考虑,只要你想闹腾,我会支持你。赢了算你,亏了算我。”
春花甜甜一笑,大冬瓜这话说的真窝心。
“那你有什么理想吗?你是个王爷,起点就很高,你的理想不会是称霸武林,一统江山吧?”
七公子眼中笑意更盛:“我若说是,你会支持我么?”
“我……我不会阻碍你的理想,如果你的理想真是成为一位皇者的话。”春花心里有些闷闷。
“你可会与我并肩而战?”
“不会。我会与你一刀两断。”
“为何?”七公子语调沉缓,似是在旁敲侧击,“你不喜欢我成为一位皇者,让天下百姓安居,兵戈永息?”
“如果天下大乱,皇者未定,而这是你的人生抱负的话,我觉得身为男儿驰骋天地,血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即便为此付出生命,也是值得敬重的。但是不是已经有皇上了吗?再去争那就是谋逆,从道义上来说,站不住脚的,也不必打着为百姓的幌子,只不过是为了个人的野心罢了。至于我嘛,当然不希望我喜欢的人去为了一个皇位而流血牺牲,好好过日子不好嘛?”
“如果我活了下来成为了皇者,你会离开我?”
春花点点头,她一定会离开的。
“我明白了。”七公子淡淡地道。
春花忐忑地问:“你不会真的想要成为一个皇者吧?”
他轻笑:“当然不是,我原以为那么说你会觉得霸气,想来我错了。”
他的手臂微微一揽,就将她摁倒在自己的胸前,他道,“乖乖趴着,歇会,不许起来。”
春花郁闷地被他按在胸前。
他又道:“其实我只想娶个像你那样的小娘子到山野里平静过生活。”
春花不由得笑了:“这样的话,那你的那些堂主们又该何去何从?”
他又道:“放他们自由,倘若甩不掉,便叫他们一道打猎,杀手变猎手应该极为容易。”
春花笑得颤了:“这么厉害的武林高手都去打猎了,那山里的猎物都被打光了呢?”
他想了想:“小崽子留下,换一座山再打。”
春花:“要保护野生动物,万一你把鹿妈妈给打死了,小鹿没奶喝了怎么办?或者你把鹿爸爸打死了,小鹿没有了爸爸怎么办?”
他好笑地按了按她的脑袋:“你想太多了,照这么说来,大家都吃素了!”
春花又笑道:“蔬菜也有生命,也有根茎,它只是不会说话,切青菜说不定它也很疼呢?”
他轻轻吻了一记她的头:“那便饿死吧!”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他轻轻搂着她,手腕轻轻蹭着她的发,她渐渐放松,乖巧地趴着,她看上去有一丝睡意,为了趴得更舒服,她竟他的胸膛当成了枕头,还舒坦地往上蹭了蹭。
一团绵软紧贴着他的身躯,令他一颤,他不敢动,怕惊扰了她。这两日近前伺候,怕是累着她了。
他的手臂稍稍用了力,将她更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胸膛,目光触及她后颈白皙的肌肤顿感心头发烫,透过领口还可望见淡黄色的纱质小衫,里头肚兜的两根丝绸缎带交织着,耷拉在纤细的颈项上,引人无限遐想。
霎时,一股闪电般的热感传递到全身,令他激动,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凶兽一般,闻到了一丝丝血味便会猛地咆哮着扑向猎物,不顾一切地想要吃进嘴里。他闻着近在咫尺淡淡的女子体香,心率在刹那间变得参差。
他体内似有一股汹涌的激流在奔腾咆哮着,仿佛要撕裂身体冲出,他从上而下看到她长长的翘睫渐渐合了上去,甜美的唇角微微翘起,她是如此无暇静好,他眼中有一股深深的火光熊熊燃起,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但那芬芳无孔不入,钻入他的鼻翼,那份柔软嵌在他如铁般的胸膛,搁着衣衫丝丝在啃咬着他的肌肤。
他呼吸急促,双眼因为克制而布着血丝,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沉重地要击碎他的理智,他扬起头热烈地吸闻她的鬓发,直到她细滑的颈项,如此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要拥有她,恨不得用内力散尽她身上的衣裳。
春花触电般抬起了头,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待她明白想要跃起身的时候,却被他死死夹住,动弹不得,热烈的吻直往她脖子下方钻,她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惊惧,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双手托起,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强压了下去,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鼻梁骨几乎要断,她无法呼吸,脸色因为缺氧而成酱紫。
她的双手开始慌乱地抓,她害怕了,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个惊悚的画面,一名异族女子被扒|光了,数个男人脱下了裤子,他们不顾女子的反抗和惨叫,现场有鲜血,有男人们狰狞的脸,还有冷血无情的旁观者,而她的头被拧过去生生看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暴行,那些画面繁杂颠来倒去,最后以满目的鲜红终结。春花的声音颤抖着,她侧过头用嘴艰难地呼吸,她的嗓子有些尖利,仿佛破损的笛膜发出的呜咽。她惊叫着:“大冬瓜,你快放开……”
她心里的恐惧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刹那间席卷了她整个身心,将她侵吞,她越是反抗,却激起了他强硬的征服,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滚烫的热吻持续落在她的脖颈上,她的交领衣衫因为挣扎和他的制肘而渐渐敞开,他近乎失控。
她狠狠揍到他的肚子上,还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隔着衣服,他感到了痛,一迟疑,春花便手脚并用地逃开了他的制肘,连滚带爬翻下床,她的衣服乱极,脸上泪痕犹在,带着惊慌和惧意。
她的呼吸急促,紊乱,仿佛速跑了千米一般,她终于逃开了,脸色惨白,刚才他太可怕了!他完全听不到她的喊叫。而此刻她脑袋中昏昏沉沉,疼痛无比,却丝毫想不起刚才的那些画面,空留下丝丝心悸。
“春花!别走!”他低低地喊,他看到了她的表情,一怔,一股心疼之感从心底慢慢溢了出来,渗入他的骨髓,然后化作尖针,狠狠一扎,令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你……你下回再这样,我……我就拒绝做康复,还要辞职!”春花有些语无伦次,愤怒从她的胸腹直窜到咽喉,令她止不住发颤,脑中一片空茫。
他的呼吸渐渐平复,刚才兴许是吓到了她,可春花如此激烈的反应,令他心里闷堵,无法宣泄,她是如此讨厌他的亲近么?那表情像是生生要与他决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