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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什么?赐婚?”林文茵蹭的窜起,巨大的动静惹的茶楼内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曹佑嘴角一抽,赶紧拉着她坐了下来,“别激动,是我说的不清楚,也不能说是赐婚,只是在打商量。”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这边磨破嘴皮子在帮他说好话,他那边却商量着要娶别人,你不是说皇上提议,荣王也没拒绝吗,当着满朝文武,这不就等于默认了吗,荣王这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林文茵恼怒的理由曹佑心里清楚,可是这事难就难在宫洺的性子上,倘若他肯出言拒绝,这事可能还有缓和,可是宫洺一言不发,如今倒是真的难办了。
最近曹佑问他什么他都不说,整日里就对着那个破穗坠,本以为他是放不下唐无忧,可这一转眼,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虽然曹佑和林文茵全都打算先把这是瞒着,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知道这件事的也不止他们两个人。
同样是每日进宫上朝的唐宏,对于这件事当然是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他知道了就等同于陈氏也知道了。
陈氏一连失去两个女儿,失心之余听到这样的消息,这对于她来说无非事最值得开心的事,四皇子身份被剥离奇失踪,而荣王如今也要另娶他国公主,她唐无忧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捞着,在她眼里,这是她的报应。
得知了这件事的唐无忧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宫洺与穆娇罗的事她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了即便如此,她心中的失落还是少不了。
几日来的失神全都看在苏子辰的眼里,他虽为心疼,但却不知如何开口劝解,这日,唐无忧期盼许久的卖会开场,苏子辰终于得了些让她宽心的理由。
这样的卖会据说一年才有一次,里面卖的尽是一些奇珍的药材,之前她在聊城就听人传说的邪乎,如今刚好被她赶上,她是说什么都要去瞧瞧的。
唐思瑞出城去找唐无辛已有几日,可让人意外的是,这两个小鬼居然没有一起去,唐雨茗这两天贼兮兮的也不知道她暗地里筹划着什么,神神秘秘终日不见人影,可是到了卖会这一天,她却跑来说她也要去。
虽然唐无忧不能跟她同行,但也没阻止,那样的地方让她多去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与其让她在外面乱来,倒不如去多认识一下稀有的药材。
……
卖会开在金馆,这里是京城最大的一间茶楼,唐无忧坐在二楼的位子看着楼下所被拍卖的东西,那些药材物件的确都是稀少珍贵的,但对于唐无忧来说却一点用都没有,东西还没有全部出完,但唐无忧已经觉得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离开之前,她远远的给了唐雨茗一个眼神,唐雨茗咧着嘴一味的傻笑,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唐无忧无奈一叹,便也没再去管这小丫头。
“怎么,东西都看不上吗?”离开后,苏子辰开口问道。
“东西的确都是一些珍品,可是却没有我需要的,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苏子辰不懂药材,但是他知道唐无忧一直在找的是一种可以解唐思瑞血毒的药草,这么多年,这无疑是最为困扰她的事,可是这事他帮不上忙,也没有办法去劝解,他轻轻拥了拥她的肩头,“放心好了,总会找到的。”……
唐无忧前脚走,唐雨茗后脚就跟了出来,她从金馆走出绕到后街一个看起来跟金馆毫无关联的铺子,四下看了看,而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唐雨茗已经在这转了好几天了,这里看似普通店铺,可实际上里面却是暗藏玄机,这里跟金馆内部相通,而金馆所出的药材也全部来自于这里。
唐雨茗一上一下的爬于柜架,可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她,对于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爬了几次有些不耐烦,索性哗啦一下把所有东西全都拨到了地上,小小的人儿坐在堆积如山的药堆里不急不慢的一个个看。
这里有些是草药,有些事已经被制成丹药的药丸,医术她没少被唐无忧逼着看,那些药材她几乎都认得,但是她却对此没什么兴趣,拿起一颗药丸闻了闻,却发现这药丸的味道有些奇怪,她藏了两颗在怀里,而后继续折腾。
许久,当她翻腾够了,起身弹了弹衣上的灰尘,真准备走,突然被人用一条白巾捂住了嘴,片刻不过,那小小的身子便软了下去。
“小兔崽子,居然赶跑这来捣乱,活的不耐烦了。”男人骂骂咧咧的将唐雨茗往地上一扔,而后赶紧收拾地上的东西。
“让你们多派几个人守着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连个小鬼都能随便闯进来。”
另一个男人说着便走到唐无忧身边,当他看到那昏倒的小人儿时,突然惊道:“是这个孩子?”
“老大,你认识她?”
“唐家的小魔王谁不认识,不过为什么只是一个,另一个呢?”
唐家的小魔王他倒是听说过,不过看这样也没什么能耐的吗,一点点迷药就收拾了,但是她这破坏力还真是不容小觑,一个小萝卜头,几乎快拆了这里。
“别管另一个了,这一个就把这折腾成这样,要是来俩还得了?”
“说的也是,不过这孩子既然知道这里,那就不能再留着她,先把她吊起来,多派几个人在这守着,我先去把前面的人打发了,之后再来处理她。”
过了一会,几个大汉从后门走进,唐雨茗小小的身子被高高吊起,可是没人发现,本是沉睡的人早已睁开了眼,那猩红的眸子在这黑暗的屋子里甚是明晃,更是如鬼魅般惊人。
妙草间
啪的一声,手中的杯子带着滚烫的茶水一并迸溅,唐无忧心头如万针其刺,扑通一声跌跪在了地上。
见此苏子辰一惊,赶紧扶起她,“怎么了?”
退了红纱的脸仅在一瞬间变的惨白,她颤抖着唇艰难出声,“快……茗儿……”
“你说什么?茗儿怎么了?”
唐无忧紧紧的抓着苏子辰的手,颤抖咬牙,“去找茗儿,快!”
不知这突然间是怎么回事,他们才刚刚回来,而那小丫头这会儿应该还在卖会上,苏子辰起身欲走,却因唐无忧这般而不放心,唐无忧紧抓着胸口的衣纱,痛苦开口:“我没事,你快去。”
苏子辰心中担忧,但又肯定唐无忧突然让他去找人定是有什么大事,无奈之下他只能按她说的先去找孩子。
苏子辰离开后,唐无忧撑着身子坐起,一根银针护住心脉,单手运气提息,额角间满是青筋。
噗——
一口乌血吐出,唐无忧无力的栽倒在地,喘息逐渐平缓,她颤抖着手拔下心脉上的银针,而后起身踉跄走出。
当年唐雨茗出生时,因心壁过薄险些丧命,唐无忧情急之下顾不得自己刚刚产子,以血为蛊,强护她性命,但因她当时太过虚弱,血蛊捏的并不完善,母子之血,相互感应并不奇怪,可是她如今这般,便是她当年太过逞强而造成的。
她体内本含血咒,用血咒之血捏蛊,自然是有一些常人不会有的磨难,但是好在这种磨难只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对于唐雨茗却反而让她有了抗毒的体质。
唐无辛不在,在这京城之内她也找不到人可以帮忙,以她现在这副身子,怕是也走不了多远,单单让苏子辰一人去找,也不知道要找到何时,无奈之际她只有想到一人可以帮她。
……
荣王府门前,唐无忧再次被拦,这次的她体力不佳,绝对没有力气再去踢烂一块门角。
一阵吵闹过后,南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一身红衣的唐无忧他本是一愣,而后便听守门的人说她要找王爷。
“唐姑娘,你找王爷有事吗,王爷还没回府,您要不要等一下?”
话音刚落,就闻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见到是宫洺的马车,唐无忧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驾马的小厮始料未及,急勒缰绳,马车一阵颠簸……
唐无忧二话不说一把掀开车帘,眼眸一缩,看着车内宫洺跟西楚公主满怀相拥,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刚马车急速停下是谁都没料到的,穆娇罗身形一倒刚好倒在了宫洺的身上,然而令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唐无忧居然会出现。
看着一身红装的人,宫洺眉心一拧,“你……”
唐无忧吼中一梗,心头再次泛起了一种灼烧的感觉,没等宫洺开口,她忙声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手中的车帘一松,人转身离去。
虚晃的步伐不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是因为心头的痛,她后悔来这,后悔看到刚刚那一幕,她想要赶快离开,可是她的脚下却如灌了铅般,每走一步都是沉重。
女儿还不知道在哪!
想到这,唐无忧心中更是不由的撕痛,突然,一只手突然将她扯过,她本就身虚无力,被这么一拽,更是险些跌倒。
宫洺手一紧,将她撑起,见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溢满泪水的眼底再也找不到原有的清澈,他呼吸一窒,终是忍不住心疼,“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唐无忧两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袖袍,哽咽道:“茗儿出事了,你女儿……出事了……”
闻言,宫洺没来得及愣怔,眼前的人就已经倒了下去,他身形一低,赶紧将人扶住,“唐无忧,唐无忧。”
耳边回响着唐无忧刚刚的话,心疼的目光逐渐变的冷凝,宫洺微微偏头,高声道:“调禁军三千,给本王挨家挨户的收,一个时辰内本王要见到那两个孩子安好。”
“是。”南影一声领命,先派府兵,再调禁军。
三千禁军,除非是迎敌时期,不然何时调动过这么多人,眼下已是入夜,突然调兵想也知道一定是大事,如此,南影自是不敢含糊。
宫洺怀里的人拦腰抱起大步入府,经过穆娇罗竟是停也没停,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仿若这里没有这个人一样。
见此,穆娇罗不觉尴尬也不觉气恼,仍是端着一脸浅淡的笑跟了进去。
……
半个时辰后,禁军收到了金馆的暗铺,然而里面的景象却是惊的三千禁军全都站在门外,没有一人敢走进。
少顷,回去复命的人将宫洺请来,人群散开,就见暗铺内石砾满地,门破窗烂,一片狼藉,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七个人的尸体,屋内虽黑,但是仍然可以看清他们惨死之相,看着那溃烂的尸体,没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做到的。
唐雨茗身上的绳子还未解,被放在了一堆凌乱之中昏睡,门前,唐思瑞两眼嗜血,小小的手掌摊开,一股凝重的黑气在他手掌周围环绕。
冷沉的小脸没有一丝表情,目光中满满都是敌意,仿若谁敢走近一步,他就要毁天灭地一般。
见此,宫洺眉心狠狠一拧,他上前一步,却见唐思瑞摊开的手掌倏地握起,脚步顿下,他无奈开口,“瑞儿,没事了,让我看看妹妹好不好?”
唐思瑞似乎没听进他的话,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然而,那刚刚握起的拳却慢慢的松了松。
见此,宫洺缓步上前,不敢激怒于他,他小心翼翼的经过唐思瑞身旁,将昏睡的唐雨茗抱起交给南影,而后再次转身走近唐思瑞。
以前他只觉得这个孩子能力过人,可是今日看来,他还是小瞧了他。
“瑞儿,我带你去找娘亲好吗?”
宫洺伸出手,看着神情呆滞的唐思瑞,想去碰他,又不知道会不会惹他反感。
闻言,唐思瑞冷凝的眸子微微闪烁,他慢慢看向宫洺,手上的乌气渐渐消散,宫洺知道他这样的反应定是听进了他的话,正准备去碰他,却发现那小小的手掌上一道不浅的口子,而那乌黑的血顺着他细小的指尖一点点的滴落。
他拉过他小小的手放在掌心,不禁有些心疼,“我们回去吧!”
唐思瑞脸上的厉色逐渐缓和,呆滞的目光落在宫洺的大手之上,少顷,他慢慢举起另一只手伸向宫洺,见此宫洺将他小小的身子一揽,直接抱起,刚一起身,那绷紧的身子突然一软,昏死了过去。
……
深夜
整夜的守候终于见到唐无忧眼睫动了动,宫洺俯身轻触她的脸,低声道:“醒了吗?”
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唐无忧眉心轻轻一蹙,“茗儿……”
“在你身边。”听着她虚弱的声音,宫洺实在不忍心让她说太多的话,虽然他此刻有好多话想要问她。
唐无忧转头看像身旁,就见两个孩子全都在她身边睡的安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有些疑惑,“瑞儿怎么也会在这?”
“我们在找到茗儿的时候,瑞儿就已经在了。”
闻言,唐无忧费力起身,看了看唐思瑞手上干固的血迹,她便知道他定是与人出手了,她从瓷瓶中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送进唐雨茗嘴里,回身间却见宫洺倒了杯水递来。
她接过茶碗,扶着唐雨茗将药吞下,转身将茶碗递还给宫洺的同时却无意间看到了他手上染着的血迹。
“你受伤了?”宫洺接过茶碗,可是唐无忧却没有松手,她看着那血痕微微皱眉,不禁问道。
宫洺看了一眼手上的血痕,轻轻摇了下头,“没有,这应该是瑞儿的血。”
“你说什么?”闻言,唐无忧惊恐万分。
不知她为何这么惊讶,宫洺拿过茶碗放到一旁,而后说:“应该是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
看着他手上的血迹,唐无忧楞了许久。
唐思瑞生来血中带毒,她虽然还没有找全原因,但肯定也是跟她体内的血咒有关,另外加上他是他们两人中毒时得来的孩子,所以毒性较重,才让他变成如今这般。
在这世上,能抵抗他血毒的人,就只有她和唐雨茗两人,没想到他居然也可以。
清眸微抬,见他血色并无异样,疑惑的同时,唐无忧心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突然拉过他的手,轻探脉搏,半晌,她手一松不由的一笑。
果然没事,难道真的因为他是他的父亲吗?!
唐无忧的反应过于异常,宫洺自然看的出来,只是见她似乎并没有告之的意思,他便没有多问,他了解她的性子,只要是她不想说的话,即便是逼她,她也不愧吐露半个字。
“我要回药阁。”
唐无忧突然出声,不禁让宫洺眉心一蹙,先不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算是她真的能离开,他又岂会这样轻易放她?
“现在很晚了,城门早已关了,你身子这么虚弱,还是明天再回吧!”
唐无忧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子,她现在就连吸口气都会心痛,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带着两个昏睡的孩子走那么远,看了一眼唐思瑞,唐无忧轻声叹息,“那可不可以请你找人去唐府一趟,瑞儿需要药,绿绣知道。”
“好,我这就派人去。”
……
一去一回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宫洺拿着药走进,就见唐无忧盘坐在床边调息,未免扰到她,他脚步轻缓,刚把手中的药放下,就闻一声深吸,而后就见唐无忧睁开眼从床上走了下来。
她打开药包稍微检查了一下,“浴桶,热水,麻烦你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浴桶里浸泡的药已经变成了褐色,唐无忧将浑身施满了银针的唐思瑞抱进桶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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