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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叫小李的女孩,苦笑一声,又坐回了沙上,他挥了挥手:“嗯,对不起了小李,是我糊涂了,二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小孩子呢”。叫小李的女孩眼睛里藏着晶莹的泪珠,此亥听到崔子麒的说话,很是感激,哽咽着说道:“谢谢老爷。”然后擦了擦没能忍住的泪水,悄然的又退到了旁边,而她身边的其他佣人们则个个,胆战心惊着,特别是那些有些年纪的在崔家干了许多年的佣人们更是人人自危。
崔子麒无力的扭过头来看着杨木衣,闷闷的问道:“杨贤侄,你有没有推出那个,鬼婆到底是谁?我现在头脑一片混乱,想要想事情却根本就想不出什么东西来此刻的崔子麒终于褪去了他身上那股精明能干的商人气息,一眼看过去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伯罢了,崔翡走到崔子麒身边,轻轻的拉着崔子麒的胳膊。而这样的动作似乎能给崔子麒带来力量一般,崔子麒看着崔翡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杨木衣心里叹了一口气,崔子麒终于是老了,当他露出这般神情的时候,他就已经老了。
“凭着这些东西还是不行啊。崔伯也不愿意冤枉到好人吧,再说我对崔家这些人的了解也并不深,如果钟娱能够再多想起一些东西,能够更详细一点就好了,比如那鬼婆的声音有没有什么助气词口头禅之类的。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香水肥皂的气息等等啊!”杨木衣用着期盼的眼光望着钟婷。
钟婷却是苦颜一笑,微微的摇着头,她当时实在是记不清,就好像是做梦一般,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一不留神就什么也记不起了,只是记得做过一个梦罢了。
崔子麒拍了拍沙的扶手:“钟婷,希望你可以多想想。”
钟婷摇着头说道:“到了这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真的是记不起来了。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怎么的我也得替震儿留条路吧!”
崔子麒鼻子里面淡淡的哼了一声:“崔震那子跑哪里去了?。他现在对钟婷很是生气,连带的往日里崔震往日里的那些劣迹此刻一股脑在他脑海中回应了起来,不由的平添了几分生气,再加上此刻正值崔家多事之秋的时候,崔震竟然又不知道溜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怎能不火冒三丈呢?
钟婷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儿子她是很宠爱的,崔震也不买她的帐,每次出去都是随口说一声就溜了出去。哪里还会交代去哪里。这时旁边的一个保镖走上前一步对着崔子麒说道:“少爷说是出去散心开着车库的宝马一早就出去了,不过我听他打电话好像是去找什么人,我也没敢仔细听
崔子麒瞪了一眼钟婷,对着旁边的保镖阿虎说道:“阿虎,立亥打电话给那个,逆子。让他马上给我滚回来,要不他就别回来了。”阿虎很快就回来报告道:“崔总,少爷的手机关机了,没有人接电话
崔子麒重重的毕了一声。对着阿虎下着命令:“你继续给我打,一直到打通为止,另外给我把他那些狐朋狗党的电话也给我打一遍,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让易小姐见笑了,要是我那逆子能有杨贤侄一半好,我就可以安心瞑目了。”崔子麒对着一旁优雅的翘着二郎腿的易雅馨说道。说完还满意的看了一眼杨木衣。
“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那个鬼婆么?”崔子麒皱着眉头问道杨本衣,他真的是恨透了这个鬼婆。从钟婷的话语当中他是看出来了。虽然钟婷也有过错,但是罪魁祸却是鬼婆,看来钟婷只是那个替死鬼,被鬼婆给利用了,弄到现在线索似乎一下子就断了一般,而这个鬼婆却……沾在暗外如同条毒蛇般蜷缩成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口抛地窜出来咬上一口。崔子麒用着阴森的眼光缓缓的环顾了一圈这房中的家人佣人们,一股寒意在客厅里面蔓延着腾长着。
杨木衣看着钟婷,希望钟婷能够再提供一点点有用的线索,但是钟婷冲着他露出苦颜一笑,看样子钟婷是真的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杨木衣垂头摇了摇头,然后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易雅幕,只能看馨姨有没有什么寻常的寻找方法了。易雅馨托着手上的木偶上下的打量着,皱着的眉头颦成很好看的一弯烟月眉,看着易雅馨在那里似乎有些犹豫。崔子麒在那里劝说道:“如果易小姐能有办法的话,希望易小姐能不吝手段,如果是需要什么材料东西之类的,我也立马让人去取来。”他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将这件事情给彻查清楚,不然谁知道明天会生什么情况?
易雅馨有些迟疑的说道:“那我尽力而为吧,我用寻踪纸鹤锁定这木偶上的气息,是那个鬼婆制作的话上面应该会有她的气息,但是”但是钟夫人已经在上面滴过不少精血了,可能不是很灵纸鹤寻踪是茅山术法中的一种,一般是用来追寻阴魂鬼魄之类的灵力混杂不清的生物的,但是如果功力深厚的话,也可以驱使灵鹤通过对物体上灵气的残留痕迹来追寻对手,但是这样要求比较高,不禁对施术者要求灵力高许多,而且对物件也有要求,一般不能被那些精血破坏过,因为这样会导致灵气混乱,无法追踪。
崔子麒是一门心思想要查出对手,而易雅馨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她对崔翡很是喜爱,见到这般混乱的局面心底肯定想要将那凶手抓出来。不然以后崔翡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遇到危险,她不可能成天陪着崔翡不是?
易雅馨吩咐杨木衣从包里面拿出一张黄纸,细心的折成了一只千纸鹤。易雅馨折得很是虔诚,折的过程当中嘴里念念有词,这是在将灵气通过折叠的方法充盈在这只纸鹤的身上,折叠完易雅馨将纸鹤放在玻璃茶几上,千纸鹤安静的展翅立在茶几上,那身体并不像平时折叠纸鹤的时候是那么干扁的,而是微微的有些鼓起,好像随时准备展翅飞翔一般。
一口气将千纸鹤折叠好,易雅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紫毫笔,在一个装着朱砂的小盒子里面沾了一点点的朱砂。然后轻轻的点在千纸鹤的眼睛部位,黄色的千纸鹤上两只点点红睛。看上去竟然似乎活了一般,开着的客厅门口涌入一股细细的微风,千纸鹤微微的左右摇摆着,仿佛随时会飞起来一般。
易雅馨放下紫毫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将那点好眼睛的千纸鹤放在手心,嘴里开始默默有词的念了起来,杨木衣站在近旁也没有听清楚馨姨念的这是一段什么咒文。不过真的比较长。易雅馨一边念着。一边将纸鹤放在木偶的前面。不时的用纸鹤那尖尖的黄纸折叠成的尖嘴去碰那木偶,就像是那些驯犬师在给猎犬闻物件的气息,仿佛是要让千纸鹤记住那木偶的气息一般终于念完了,易雅馨将纸鹤轻轻的往空中一托,右手比戈了个法诀,嘴里念道:“急急如律令,叱!”
那千纸鹤在空中并没有落下来。就那么在空中上下渐渐的漂浮着,仿佛一舟在波浪中起伏的小船,还慢慢的转着圈子。旁边的那些佣人们心里既紧张又有些新奇,新奇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仿佛变魔术一样,而紧张则是怕易雅馨出错。到时候被这个千纸鹤错误的辨成幕后黑手,那可就真叫做有口说不出了。
千纸鹤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上下震荡不停,使劲的摇摆了几平。千纸鹤徐徐的朝着一个方向慢慢的飞去,众人的眼睛紧紧的跟着那纸千鹤,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似乎大口喘下气都可能将这纸千鹤吹的偏离它原本的轨迹。千纸鹤摇晃着慢慢的飞到一个人的脚下,众人顺着脚朝上看去,却是钟婷安定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也是好奇的盯着那只纸鹤。
易雅馨叹了一口气,那纸鹤却仿佛完成了它的功能,自己就那么无风自燃了起来,很快就只有一点点的纸灰证明曾有那么一只充满了神秘的千纸鹤的存在。易雅馨对着崔子麒露出苦笑:“崔大哥,真的不好意思,这样还是不行!这木偶上面令夫人的气息太过于强烈了,完全掩盖住了其他的气息。”
崔子麒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勉强一笑,对着易雅馨说道:“还是谢谢易小姐,不过还是想请易小姐仔细的想想,看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想么,要是那鬼婆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话找不出也就算了,毕竟我也这般年纪了,就当命薄少活了十年,但是我这崔翠还这么怎么能处在危险当中呢!”听到崔子麒的话语,崔翡趴在沙上,将头埋在崔子麒的肩旁,感受着那份宽阔的肩膀以及那宽厚的安全感。崔子麒轻轻的摸了摸崔翡的秀,嘴上露出一丝慈祥和蔼的笑容,此刻也只有面对崔翡崔子麒才能露出笑容吧。
崔子麒慢慢的抚摸着崔翡的秀,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崔子麒的脸色再次变化,他抚摸崔翡秀的手停了下来,扭过身子对着旁边在一直拨打电话的阿虎说道:“阿虎,通了没有?”声音有些紧张。
钟婷并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她的脸没有了一直显露出来的镇定。身子微微的摇摆着:“阿虎,到底打通了没有?”看到阿虎缓缓的摇头,钟婷努力的吸了一口气。“震儿那孩子只是好玩,这时候不知道在哪家酒吧里面喝酒,要不就是和他的一帮死党在哪里泡小明星呢,应该是的!”钟婷试着说服她自己。
阿虎将手上的电话放下来,对着崔子麒说道:“老爷,平时与少爷一起玩的那些朋友并没有与少爷在一起,我再三确认过了,甚至搬出了老爷的名号,但是他们还是说没有在一起,看来是真的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了
崔子麒的心里一沉,崔翡只觉的头上那原本很是柔和的手此剪竟然变得很是沉重。一旁的钟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崔子麒吼道:“你去哪里?”
钟婷脸色苍白抖着说道:“我去找震儿!”
崔子麒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着她说道:“你现在哪也不能去。给我好好呆在这里看到钟婷一幅不依不饶的表情,崔子麒对着阿虎说道:“阿虎,给外面的一些朋友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帮着找看看
客厅里面很是安静,只有阿虎的声音在那里响起,杨木衣只觉得呼吸都有些窘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