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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小队的话,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保护好同伴的安危。
“希望不是最坏的结果。”
言毕,奴良陆生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大约两小时后,深夜,化猫组负责的妖怪酒屋化猫屋之中,出现了黑田坊和青田坊的身影。
青田坊歪着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化猫屋喧闹的场景。
“真的在这里吗?”
化猫屋是奴良组少数在东京内部经营的产业,在旧鼠组被消灭之后,化猫屋更是成为了奴良组的支柱产业。
什么?莉兹丽特的咖啡厅?
很遗憾,对于日·本本土的妖怪来说,酒屋可比西式咖啡厅要更有吸引力。
这么重要的产业,奴良组可是派遣了不少护卫的,四国妖怪的干部,居然会在这里面?
“简单的灯下黑原理。”
口中说是简单,黑田坊的神情却是严肃非常。
这个原理说起来简单,却需要有不小的胆色和超凡的谨慎,不然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暴露出去,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运用起来的原理,而根据鸦天狗的调查,对方似乎从四国妖怪出现在东京开始,就在这里工作,同时开始搜集信息了。
这里有太多的中立妖怪,四国妖怪本来数量就占据劣势,除非脑子抽了否则不可能在大势未成之前攻击奴良组的这一处据点,不然要是一个不小心惹了众怒,四国妖怪可承受不起。
奴良组救更不用说了,这是奴良组自家的产业,如非不要,奴良组是绝不会将这里作为战场的。
诸多缘由综合作用之下,化猫屋可以说是这场战争之中最为安全的地方之一。
因此,被禁足的奴良组诸多干部,是可以在一部分护卫的陪同下来此消磨时光的,事实上,不少奴良组干部都这么做了,可以寻欢作乐,谁愿意待在奴良组本部大宅的空房间里干枯地坐着?
这也就给了四国妖怪探听消息的机会的。
虽然因为奴良陆生的谨慎,令奴良组到现在也没有因此出现什么损失,但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所以在得知了四国妖怪安排在这边的妖怪的身份之后,奴良陆生就下定决心要将其铲除,最不济也要将其身份揭露,驱逐出化猫屋。
“如非必要,我们也不能在化猫屋内动武,阿青,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把她逼出来。”
四国妖怪只知道化猫屋有大量的中立妖怪,可不知道化猫屋这份产业对奴良组有多重要,所以应该不会知道奴良组不敢在化猫屋中动手这件事情。
如此说来,只要黑田坊表示出认出对方的态度,对方就会迅速逃离,而只要对方逃离化猫屋,他们便可以直接动手了。
让青田坊堵好出口之后,黑田坊迈步走入化猫屋,在喧闹的劝酒声和欢笑声中,他逐渐锁定了目标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素色和服的倩影,肤色略微显得有些苍白,不过这在妖怪世界中并不算多么奇怪的肤色,让人在意的,是倩影那一头披散开来,如针状的长发。
纤细的长发尖锐如针,四国的干部妖怪,针女。
在黑田坊的注视下,针女正殷勤地为来此放松的一目倒酒,口中说着恭维的话语,同时试图询问着和奴良组有关的讯息。
一目的脸庞浮现大片的红晕,可见已经是醉的不轻了,从那歪了好大一截的眼珠子来看,一目是完全被针女所迷惑住了,但让人意外的是,一目说了半天,也只是说了一些边角料的东西。
这令黑田坊略微有些意外,一目的定力有这么高吗?
也不只是巧合还是什么,在黑田坊如此想着的时候,一目的眼珠骤然往这边一瞥,其中透露出的警示意味令黑田坊顿时一愣。
是错觉吗?
再看去时,一目再度恢复了之前那副铯与魂授的模样,好像从来没有那么一个警告的眼神,但黑田坊觉得,那并不是错觉。
怎么说一目也是从战国时代就跟随奴良滑瓢的老干部了,就算因为传说不存实力大减,也不至于颓废到这么轻易被迷惑吧?
或许,对方是故意的?以此向对方传递一些错误情报?
再看了两眼一目,黑田坊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抱那么大期望为好,先不说一目的节操能维持多久,要知道他这一次可是接了奴良陆生的命令来的。
想罢,黑田坊上前一步,同时散发出了对针女的敌意。
针女为一目斟酒的行动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向她缓步走来的黑田坊,眉头轻皱。
虽然很惋惜这么一个情报获取点,但最重要的还是她的人身安全,于是针女迅速顺着化猫屋内的通道绕开黑田坊朝着化猫屋的出口跑去。
黑田坊没有立刻追过去,在门口可是有青田坊在的,他相信青田坊的实力,相对而言,他更好奇一目是怎么回事。
自顾自地为自己斟酒的一目抬头看了一眼黑田坊,轻笑一声:“陆生那家伙,哪怕是取了巧,但确实是战胜了用了畏的牛鬼,我就是给他一些支持又如何,希望他不要让我们失望。”
饮下一杯,一目对黑田坊摆了摆手,示意黑田坊去追人,黑田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一目,而后跟着针女离开的路线追了上去。
在黑田坊身影消失不见后,一目颤抖着将酒杯放下,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幸亏我应变快,不然真的要晚节不保了。”
什么虚与委蛇,什么眼神警示,那都是假的,事实是,如果不是发现黑田坊的存在,一目到现在都发现不了针女的身份。
至于为什么他没有因此泄露情报,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情报可说!被禁足的情况下他能说出来什么东西?
“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啊···”
这一次事件,让一目深切地认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和奴良滑瓢一同征战京都的战士了,他现在不过是个沉迷安逸的老头子,各方面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或许···是时候把未来交给年轻人了?”
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一目的眼神逐渐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