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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也让桥蕤无法将我军诱入伏击圈,逼着桥蕤走狭窄城门回城,然后我军见机行事,能顺势拿下城池固然最好,若是不能,可按原计划行事。”
“文和先生心思好快,这么快就想出办法将计就计了。”陶应大笑,又转向旁边的陶基笑道:“三弟,看来老天爷注定是要你立一份功啊,多带引火之物和斧锤。把合肥附近的施水桥梁全给我毁了,去吧,越快越好。”陶基欢天喜地的答应,赶紧下去安排准备,陶应又留下鲁肃、贾诩和徐盛等人守卫大营。亲自领了许褚和高顺等六大得力打手,率领徐州主力队伍出寨,到营前与桥蕤、孙贲、吴景对阵,同时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十名徐州丹阳兵也提前穿上了淮南军衣,杂在徐州主力军中侯命,等待机会混入合肥。
不一刻。酉时将正,紧闭了一天的徐州大营寨门终于敞开,盾手先出在营外立起长盾阻止敌人突袭,弓弩手在后张弓掩护,后面的徐州队伍在夕阳下源源不绝的涌出大营,有条不紊的在营门外两旁摆开阵势。见此情景,淮南队伍也停止了叫骂挑衅,赶紧是列队立阵,准备与徐州主力正面决战。而君子军则从偏门出营,绕过战场直扑施水,去执行捣毁桥梁的紧急命令。
又过片刻,超过一万五千的徐州队伍出营完毕,在大营正前的旷野上摆开阵势,这也是徐州军队最能打和最得力的一万五千队伍,列开阵后当真是枪矛如林,旗帜似海,兵强马壮,军容严整,其威势不仅让已经吃够了徐州军队苦头的桥蕤心胆发颤,也让之前一直瞧不起徐州军队的孙贲吴景等将暗暗心惊,闻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
列阵完毕,帅旗飘荡间,咱们的陶副主任白马银甲,率领麾下众将从营门而出,满面春风的穿过大军直抵阵前,还直接的越众而出,在阵上大声笑道:“桥蕤将军,你终于是舍得出城迎战了,本刺史可是等你很久了,聪明的话,快快下马受缚,本刺史可以饶你不死!”
“呸!奸贼!”桥蕤很不讲卫生的重重吐了一口浓痰,那边孙贲则迫不及待的大骂起来,“陶贼!上次在巢湖湖畔,让你侥幸逃得活命,这次你想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无耻奸贼,快快过来送死,我要亲手为伯符兄弟报仇雪恨!”
“伯阳将军,你别高兴得太早!”陶副主任也不脸红,大笑道:“上次是看到可爱的尚香小妹妹在场,有点不忍心让她看到她的亲人惨死沙场,所以逗你们玩了玩。这次你们自己找死,竟然没把尚香小妹妹带来让我亲亲,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东汉末年能在战场上说出这种话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们陶副主任唯一一人了,所以听到了这句话后,陶副主任身旁身后的徐州将士都忍不住轰笑了起来,孙贲和吴景那边却肺都气炸了,不待桥蕤许可或者下令,孙贲马上夹马冲出,挺枪直扑陶副主任,红着眼睛只是怒吼,“陶贼!受死!”
“高顺,上,这次不用手下留情了。”陶应懒洋洋的吩咐道。高顺也不说话,马上就是夹马挺枪,飞一般迎向孙贲,两骑即将相交,高顺的手中钢枪忽然象毒蛇出洞一样刺向孙贲前胸,速度与力度都远胜上次交手,把先入为主的孙贲吓了一个手忙脚乱,赶紧双手持枪奋力上端,侥幸弹开高顺的钢枪,虎口也被震得阵阵发麻。惊得孙贲是失声惊呼,“咦?怎么变厉害了?”
“没听到我家主公的话吗?上次是逗你们玩玩。”素来严肃谨慎的高顺难得一笑,忽然回枪横扫去砸孙贲脑袋,喝道:“还有更厉害的!”
孙贲狼狈不堪的低头躲避间先机顿失,被高顺接二连三的狠招杀得是手忙脚乱,左支右绌,拼命招架也是险象环生。被高顺杀得是连连后退,口中大呼小叫不绝。看到兄长情况不妙,被孙贲替早亡父母一手抚养长大的孙辅大急。赶紧也是拍马出阵,大吼着扑向高顺,“贼匹夫。休得伤我兄长——!”
“仲康,争取要活的。”打手质量日益提高的陶副主任得意洋洋,一拍许褚肩膀交代任务,许褚吼了一声诺立即拍马冲上,飞驰到阵中替高顺接住孙辅,交手只一合,许褚的厚背大砍刀便震飞了孙辅的手中钢枪,同时还把孙辅的虎口震裂,当场双手血流。张口结舌的孙辅刚一失神间,许褚早已探出比孙辅大腿还粗的左胳膊。左手夹住孙辅,右手牵住孙辅战马回头就走,口中还嘿嘿笑道:“小子,上次如果不是主公不许赢,你小脑袋早被吾砸碎了。”孙辅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扎得开许褚单手提牛倒行的粗壮胳膊。
“少将军————!匹夫,邓当在此,放开我家少将军!!”桥蕤队伍中也冲出一将,却是老孙家的老走狗邓当,大吼着策马来追许褚,还挺枪来刺许褚脊背。想逼许褚放开孙辅。结果不待许褚回身迎战,弓弦响处,一支羽箭破空而至,不偏不倚正中邓当左目,可怜的邓当将军惨叫一声,顿时翻身落马,捂着中箭左眼在地上翻滚惨叫。而在陶应身边,曹性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大骂道:“见鬼了,最近怎么老是射中敌人眼睛?还都是左眼睛?!!”
“姐夫————!”又一员青年将领策马冲了出来,看模样是想要阻止上前捉拿邓当的徐州士兵。听到这个称呼又听到邓当的名字,咱们的陶副主任笑了笑,道:“吴下阿蒙?终于来个象样的了,不过很可惜,还是不够——叔至,上!”
“诺!”大吼声中,白马银枪的陈到飞马出阵,接住了挺戈上前的吕阿蒙,一柄银枪抖得是梨花乱舞,瑞雪纷飘,还处于吴下阿蒙阶段的吕阿蒙再是亡命冲杀,也都是被陈到刺得是浑身血流,急得是声带哽咽,也难以靠近邓当分毫,眼睁睁的看着邓当被徐州士兵抢走,带伤活捉了过去。
徐州打手群们终于拿出了真本事与孙吴军队对战,还一出手就生擒了两个过去,又把另外两个揍得是满地找牙,老孙家和老吴家的人全都急了,吴景、孙静、吴奋和吴祺四将全都是拍马冲上,奋力来救骨肉兄弟,陶应这边则冲出了侯成、蒋钦和周泰三将,各施手段敌住一个对手,还有许褚把已经夹昏过去的孙辅抛到了陶应面前交令后,马上又掉头去战敌人,还挥刀直扑吴景,银河射手曹性则又举起弓箭,寻找下一个可以偷袭的目标。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徐州打手群的凶残程度终于得以彻底展现,不过片刻时间,吴景次子吴祺就被周泰一枪刺穿心窝,一头栽下战马当场毙命,吴景和吴奋号哭泣血,却又一起被许褚和侯成杀得狼狈不堪,不要说过来抢回吴祺尸体了,就是想保住自己不失都是千难万难。还有孙贲和吕蒙那边,也被高顺和陈到杀得是屁滚尿流,不得不掉头逃回本阵。见此情景,孙吴军队胆气早怯,桥蕤更是心惊肉跳,赶紧下令鸣金,带头回马率众向合肥撤退。
“铛铛铛铛铛!”听到敌人的鸣金声,咱们的陶副主任不仅没有立即下令追击,还在阵上又是微微一笑,喃喃道:“便宜老乡们,又到你们大展神威的时候了,加油吧。”喃喃念完,陶应这才挥了挥手,喝道:“擂鼓,总攻!”
震天的战鼓敲响,徐州主力队伍潮水一般涌上,有条不紊的飞快追向敌人败兵,吴景和吴奋等将则奋力摆脱徐州众将纠缠,掉转马头玩命南逃,徐州六将率队紧追不舍,口口声声只是活捉桥蕤。同时到了这个时候,孙吴队伍中被咱们陶副主任期以了厚望的丹阳老乡们也开始发威,争先恐后的脚底抹油一个比一个逃得快,不断冲乱自家队伍,还不断推翻掀倒自家同伴,甚至还有人挥刀砍杀自家同伴夺取生路,把擅长打顺风仗和流氓风格发挥得是淋漓尽致,也坑了无数友军被徐州队伍追上,活活淹没在徐州兵海之中。——当然了,徐州军队里也有五十步笑百步的情况,至少那些擅自脱离大队奋勇追杀,单独冲在追击前线的步兵,就几乎都是陶副主任的便宜老乡…………
有了便宜老乡们帮忙,徐州大军在追杀途中甚至连敌人掉头一击都不用担心,从一开始就是全力追杀,潮水奔流一般淹没一个个落单的敌兵,吞噬一支支凌乱的敌人队伍,震天喊杀声与凄惨的哭喊求饶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歇过,丹阳兵居多的孙吴军队在逃命过程中迅速崩溃近半,桥蕤的队伍也是溃散严重,自相践踏,溃散投降,死者降者无数,徐州队伍则紧紧咬着桥蕤的尾巴不放,摆出了不把桥蕤干掉就绝不收兵的狠毒架势。
天逐渐黑了,准备充足的徐州队伍纷纷打起火把,在追击道路上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火把海洋,也将半边天空映得通红。见此情景,始终逃在最前面的桥蕤心惊肉跳之余,也难免暗暗有些欢喜,心道:“追吧,追吧,大胆的追吧,只要你们过了施水,哼!!”
桥蕤的暗喜没能持续多久就彻底的绝望了,当合肥高耸城墙上的灯火隐约在望时,桥蕤忽然目瞪口呆的发现,合肥东西两门外都燃起了冲天的火头,看位置还好象是施水河上的桥梁和浮桥所在!然后不等桥蕤辨别起火的究竟是不是施水桥梁,一匹快马已经冲到了桥蕤面前,马上传令兵带着哭腔大喊道:“大将军,我们的计策又被贼军识破了!伪君子军已经烧毁了合肥附近的所有桥梁,你们过不去了,我们在南岸的伏兵也过不来了!子扬先生请你直接回城,他已经打开了合肥北门等你!”
“直接回城?!”桥蕤差点没有气疯,想也不想就一耳光抽到那传令兵脸上,疯狂咆哮道:“直接回城?贼军追得这么紧,这么多兵马,几时才能全部回到城里?几时才能全部回到城里?!!”
倒霉的传令兵连牙齿都被桥蕤抽飞了一颗,可又不敢反抗,只能是捂着流血的嘴嚎啕大哭,“大将军,小人只是传令兵,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
“子扬先生,你到底要坑我几次才够啊?”无奈长叹了一声,可怜的桥蕤将军也只能是泪流满面的说道:“直接回城吧,能回去多少,就回去多少吧。”
“我到底是遇上什么对手了啊?”同一时间的合肥城墙上,咱们刘晔先生也在仰天长啸,“诈降计借刀杀人死间计连环计骄兵计壮士断腕诱敌计,一条条全都用绝用尽了,还不惜代价的赔上郑宝、孙贲和吴景,陶应奸贼怎么就没有中计一次?还每一次都料敌机先将计就计!我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