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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胡大疙瘩细说,白话文的儿子去年才隐匿,而他最小的女儿白蝶衣自小白府只知其女不知其貌。
这还不是让蓝熙书最惊跳的,白蝶衣是白话文从云南带回的小妾所生,据说是出生就异于常人,被白话文深爱。
蓝熙书捂着伤口坐了起来。
然后捂着伤口抬腿下地,靴子脱了,他不顾胡大疙瘩阻拦赤足在地。
胡大疙瘩又说李四树按照蓝熙书的吩咐还在协助丁哑清查白府。
白蝶衣!
井蓝衣!
胡大疙瘩再说什么蓝熙书没听见,脑际呼啸盘旋着这两个名字。
蓝熙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伤口生生疼。
怎么可能?
“还有呢?”蓝熙书看着胡大疙瘩抹汗,胡大疙瘩想想好像就这些了。
“听说白话文的小妾身手不错,他的儿女就不知道了。”胡大疙瘩不忍心蓝熙书失望又补了一句。
蓝熙书打赤足踱步,胡大疙瘩闪躲着,心里诸多疑问不敢多说一句,唯恐打乱了蓝熙书的思路。
慢慢的蓝熙书站住了,胡大疙瘩在蓝熙书身后说了句:“三少!有主意了?”
“你!”蓝熙书回头说了个你就面有难色的顿住了。
胡大疙瘩怎么看都是个老实木头,你让他装也装不像地痞无赖或者好色之徒,但是手底下就他办事牢靠。
“三少!干啥直说,别人都能独当一面了,就我光给他们打下手……”胡大疙瘩也觉得自己窝囊了点儿,没表现的机会心里也急啊!
机会来了,就得争取,主动请缨。
“这个活儿有点儿难为你。”蓝熙书没得选打算激一下胡大疙瘩,也许能激发他的潜质。
“三少!你当我向二胡是贪生怕死之辈吗?葛亭刚和闫七能做到的我也做得到……”此话一出,戳中泪点,胡大疙瘩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眼圈儿一红十足像个孩子,胡大疙瘩就这么倔倔的看着蓝熙书,气有些粗,站在蓝熙书眼前颤巍巍一座肉山巍峨。
蓝熙书心里忽悠一下,真不是滋味。
“赔上葛亭刚和闫七就疼死我了,我怎么会让兄弟……”蓝熙书难受打住话头,蓝熙书从来不喜欢跟一帮子兄弟煽情。
“快说就是!”胡大疙瘩大胖脸上鼻子眉毛都挤一块儿去了,他好像怕谁冷不丁回来就没自己的份儿了似得紧忙催。
蓝熙书张张嘴又闭上了,看胡大疙瘩抓耳挠腮打了一个附耳过来的手势。
这样的手势蓝熙书一般都跟耗子和李四叔用,这下子胡大疙瘩激动了热血了,紧走一步伸过大脑袋,凑近蓝熙书的左耳都红了。
蓝熙书低低说了好几句,胡大疙瘩兴奋的表情凝固了,蓝熙书说完他还没收回脖子,慢慢转换的苦笑接着变成哭笑不得。
蓝熙书拍拍胡大疙瘩肉呼呼的肩膀,一脸委以重任的表情。
胡大疙瘩眨巴小眼睛,手指抠着鼻翅上的青春痘看着蓝熙书喏喏一声:“三少!我····这······”
“去吧!”蓝熙书转身爬上了临时木板床哎呦翻身,假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