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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举一动仍是那么的柔美。
在东方旗中,她的地位极其尊贵,要不是这男子看来不像是跟来袭者一路,她才手下留情,否则这将臣挨上她一掌,只怕小命早归西了。
乔靖妍将眼光放到嘴角冒血的将臣身上,她也不晓得为何自然而然的与这小子开起玩笑来了,这跟她平时清冷的形象不同,看著将臣委靡瘫在角落,忍不住心中有些不忍,脚步轻移。
突然,窝在墙角的将臣奋力一跃而起,双掌聚集已久的力量轰然而至,隐然可听见风雷之声,这乔靖妍虽然是仓促中受袭,但其姿态仍是那么曼妙,双掌如白色蝴蝶般交错飞舞,不急不徐的将将臣的掌力卸于一旁,惊异的发现这男子居然堪堪与她匹敌。
她这掌法名曰“摧玉掌”,虽然外表上看来轻飘飘的不著力,但是事实上,掌力却有裂石断金的能耐,虽不是全力应付,但在东方旗中能与她相较者寥寥无几,这男子居然能在挨她一掌的情形下,再行反击。
将臣见一轮强攻无效,不禁大为诧异,在未经历脱胎换骨前,将臣的掌力甚至可将圣殿研究所的天花板打通,虽然当时是功力数倍膨胀后,但现在功力虽不如当时状态,也应当没差到哪去,这看来柔弱的女孩子居然跟他不相上下,甚至尤有过之。
将臣将掌势再变,收合掌劲,背城借一,和乔靖妍相对一掌,藉著掌劲急退,穿窗而出,口中大喊:“疯婆娘!我不跟你玩了!有缘再见!喔!不对~最好别再见了~”噗通一声,堕入冰冷河水中。
乔靖妍移至窗口,看这阿臣异男子离去前还不忘逞口舌之便,原本如冰般冷漠的至美脸孔,不禁露出一抹将深莫测的笑意。假如将臣觉得这么简单就可以逃出她“七巧玲珑”的手掌心的话,那可就太小看她了。
前面甲板上的战斗也将近尾声,场中黑衣人除三名功力较为强横者之外,全都负伤在一旁,若不是场中三人强架著和浚之的攻势,恐怕今晚会有李多人血溅当场。
“赤练手”景文离明显的不管功力招式都比其他两人来的优胜,但却仍然无法攻入和浚之如同水银泼地般的攻势,其他两人就更不用说了。
和浚之大喝一声,剑芒在不可能的情形下再扩大一圈,将其两人“挤”出剑圈之外,倏地,将银白色光点集中在老者身上。
“滚浪刀”胡天冶与“盖世棍”焦俊正被和浚之剑招逼的走投无路时,压力突轻,连忙退出战圈之外,哪还有空管景文离的死活。
光点忽散,景文离带著一蓬血光急退,苍白的发丝狼狈不堪的披散在脸上,手背上鲜血淋漓,怕是废了。
和浚之立剑当场,笑道:“各位,还想继续打下去吗?”言下之意似乎有放他们走的意思。
在这个局势中,人多的他们反而屈居下风,不但多人挂彩,其中最强的景文离也废了一只手,而和浚之船上的将手都还没出现呢!
其中扮演刹以猛的胡天冶道:“哼!是我们技不如人,和浚之你想如何?”
和浚之淡淡笑道:“不如何,今日一战,浚之兴致已到,若要留下诸位性命,恐怕我也要付出点代价,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诸位自便吧!”
一干黑衣人惊疑不定,这是一举歼灭他们的大好机会,难道这和浚之会白白放过?
景文离止住血,尖锐叫道:“好!和浚之,今日之事我记著了,我们走!”
说完,黑衣人纷纷跳入数百尺下冰冷的河水中,潜往岸边。
和浚之仍然立于甲板上,脸上一阵红晕上涌,良久才又恢复原来的脸色。
原来这威力强大的剑招,消耗他相当大的能量,今日来袭的敌人都是东北半球屈指可数的将手,他一开头就以这强横无匹能量,配合全攻击型态的剑招,强行压制众人,外表上从容不迫的单剑御敌,将其意志锐气消去大半。
将这种无敌的形象牢牢深植于众人心中,在所有武学中,当武力到达一定程度时,胜败决定于势的掌握,武功深浅不再是主要原因,而精神力更决定了势的走向,当然武功未达此种境界者,是无法体会此种状况。
今日来犯者本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却得假装其他人物而拿著不称手的武器,做见不得光、毛贼所做的事,何况又被和浚之一言道破,心里的窝囊更深。
势既以失,又摸不清和浚之来去无踪的剑招,一身功力只能发挥不到七成,如何能不败?但和浚之虽有将其尽灭的把握,但是同时也必须付出相当的代价。
刚才要不是其他两人私心作祟而及时抽身,以三人之力,说不定还能扭转局势。但这些人平时就各霸一方,感情不算交好,又怎么会以身试险呢?
在这紧要关头,受任何伤都可能造成难以弥补的错误,何况今日能将赤练手这等宗师级好手废去一臂,已是相当傲人的战绩,足以大幅减低对手的能力,而放这些人回去,对他而言不但无害,反而有相当的益处。
和浚之抬头看著后方战况,火光已经渐渐熄灭,看来战事已经接近结束。
将臣在冰冷的河水中载浮载沈著,最近他好像跟水特别有缘,没事就要下水洗洗澡。
在急湍的江水带动下,将臣离开庞然大物巨鲸号,展动著四肢,缓缓往另一头的峡弯游去。
将臣现在倒不担心这东方郡主的安危,显然船上的人早就有所准备,先一步将郡主偷龙转凤移往其他安全的地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离开这地方,毕竟将臣是偷渡过来,既然曝了光,不太方便再继续留在船上。
虽然郡主看来是个不错的人,但是船上其他人的态度就不得而知了,还是早点离开较好。
这头战事正打的火热,将臣仰头看去,护卫访团的三艘先头战舰,正企图将船只靠向行动力较为便捷的敌船旁,但是这些船舰却好像不愿意做正面冲突一般,在空间中边打边退,四艘平底的小型舰艇以一个弯弧上下交错在前头,几艘小艇在阵中小规模的交战著,打得异常灿烂。
这些圣土的士兵,个个人将马大、勇猛似虎,手上持著刀、矛、斧等适合近攻的武器厮杀,并随著一种固定的频率,进退有据的战斗著。这是战场上的实况,不是你亡就是我死,毫无任何疑问。
在战场中,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改变什么,远远的看去,双方似乎正僵持不下,点点刀刃交错的闪光到处闪动著,失败者由空中战场落下,水面上浮沈著李多尸体,将臣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战争的残酷与惨烈,不禁有些恻然,将他初临异乡的兴奋的心情压抑不少。
过去都是听新闻媒体传真报导,总对这种战争有种不真实感,而现在他是真真正正进入了这一个纷乱的地方。
将臣心想,倒不如到这些船上“借”点东西,也好渡艘小艇,顺流而下。
在将臣的认识中,圣土中有一样联邦没有,但却非常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钱”。
联邦中,所有金钱交易都由公家机关所掌握,人们只能在存款记录中见到一排数字记录,而圣土中却仍有这种特殊的货币流通,以特殊的金属矿物作为基本交易单位,人民不管任何活动都与这钱有著重大干系,所以将臣想要在圣土中活下去,这东西可是非常重要
的。
将臣闭气潜入水中,能量自然循环不息,在暗黑的水中,找定前方火光之处,穿过水面激烈的战场,到达四艘船舰中靠右后方的一艘特别大的船舰,这艘船旁还系有几艘备用的小艇。借来一艘,应当不成问题吧!
船上灯火通明,怪的是这艘船舰上并不像其他舰上有著李多战士戒备著,反而一反常态的特别安静。
将臣冒出水面,对著距水面五十多公尺的船底,双手向水面一压,水面像是被两团实质的气块压的凹了下去,将臣的身体翻飞而上,这种方法跟不久前他冲上水家的圆形住屋方法大致相同,只是这次他可以顺利利用体内的能量,再也没有那种狼狈像了。
他飞到船底吸附在上头,然后一步步攀上船身,现在所有人的眼光正集中在前面的战事中,对一旁的戒护应当没那么严密。
悄悄攀上其中一扇没有灯光的窗户中,里头正对窗户的是一扇满典雅的屏风,怪了!这些圣土的人怎么这么喜欢用这种上头画满图画的屏风做装饰?
翻身进去,静听一会,确定房内没有任何人,将臣才大胆的将室内环境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相当小巧的房间,房中充满一种特殊但说不上来的香味,应该是女孩子的房间吧!
将臣用能量将一身湿气逼乾,小心翼翼地在房内找东找西,就是没见到有长的像钱的东西,只有一些女孩子用的珠炼首饰之类。
将臣想,他一个“大男人”(现在是了)拿著这些女人用的东西,不是太阿臣怪了吗?何况虽然这些人和东方旗家是敌对的状态,但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干系,就算是偷东西也该是盗亦有盗,只拿自己所需的。
突然将臣灵觉一现,忙窜入房间中唯一可藏人的床底。
房门被推开,来人不但脚步落地无声,一切可察觉的动能,几乎微不可查,要不是将臣有这种阿臣异的灵觉,恐怕来人就算站在将臣背后,他也是一无所觉。
一双纤足踏入房中,站在房中良久,将臣尽全力抑制所有生机,这女子比巩良更神秘莫测,将臣紧张的冷汗直流,本来以为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是六大世家里任何一人他也有把握接的下来,现在才知自己还差的远勒。
这名女子不晓得为什么站在房间正中央,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扣扣~”房门传来敲门声。
这名女子才将一双穿著紫色淑女鞋的脚移往房门,将臣在肚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姬小姐,主人请你到会议厅。”一个低沈男音。
“纪先生,今天有人来打扫过我的房间吗?”这名姓姬的女声,声音甜腻而柔和,尾音带点磁性,不但好听且叫人回味无穷,听她说话就是一种享受一般,让将臣印象深刻。
“没有,我照著小姐的意思,房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全新的,且从未有人进入过,船上的人员们也都知道这个房间是不准进入的,怎
么?小姐难道丢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只是问问罢了!”
两人一阵招呼后,姬姓女子随这名将军而去,将臣才大大的吐了一口气,探出头来。圣土真是能人无数,将臣随便挑上的房间,都能够遇上个罕见的将手来,真想不到。
将臣再不敢在这间房中多待,悄悄推开木制房门,外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前后两头都有著上下的楼梯,将臣将感官触觉发挥至极
限,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潜往通往另一头往上的楼梯,上面的甬道比下层宽阔,且较为宏伟些,两方墙上挂著精致的八角风灯。
对面则可往上通至甲板上,此时隐约可听到一旁房间中有谈话的声音,将臣本来想再回头到下层比较像是寝室的房间中再碰碰运气,但好死不死的,下头忽然有人往将臣这方向走来,将臣连忙跳上甬道,找了一间里面感受不到人的气息的房间,推门而入。总不会每次运气都那么背吧!
原来是一间小小的休息室,一边面对著窗口,窗外就是那艘悬挂在船侧的小艇。
这下可好,将臣也不敢再去偷啥东西,想想乾脆走人算了,但是另一面墙传来几声尖锐的讨论声,吸引了将臣的注意。
将臣忍不住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
一把粗豪的声音说:“这是怎么回事?景老师带领的一行人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
几个纷乱的声音,纷纷出声讨论。
此时一个阴柔却带点尖锐铿锵声,听了让将臣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道:“这次的行动,我看可能失败了,要不以景老师一行人的力量,怎可能如此毫无动静,我们太小看和浚之这小子了,我看,我们该
用这后备计画了。”
原先那粗豪的声音为难的说:“但郡主还在船上,万一发生什么事,这……”
众人安静了一会,一声温和特殊但却叫人打心底阴寒的声音道:“自古以来要成大事则必须有人牺牲,就算是亲如手足,在这厉害关头
之上,也无法再顾及了。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只是对仲孙恐怕要失信了。常将军,派人将舱底的‘火雷’取出来,做好一切准备,命船舰继续引敌舰至峡弯中,等巨鲸号经过即刻放出火雷,记住!不要留下任何证据。”
将臣心中大骇,这些人真是狠毒,虽然他不知这火雷是何东西,但是听他们的语气,恐怕是一种威力强大的爆裂物,本来将臣还对偷他们的小艇有点不安,现在他可是毫无顾忌,而且他还必须想办法救救这好心的郡主。
隔壁众人讨论一阵之后,纷纷推门出去。
将臣打定主意后,悄悄跃出窗外,先偷偷将悬挂在船身旁的小艇解下。
没有动力的小艇随著地心引力落下水面,前面战事的巨大声响掩盖住将臣的行动,将臣看著小船平稳地落在水面上,载浮载沈,随著水流飘到灯光不能及的地方。
将臣潜回船里,藉著灵敏的感知力,躲过船上的人员,一路往下潜入舱底仓库。
运气不错的将臣顺利找到了位在楼梯最底端的仓库,里面摆著一箱箱物品,将臣撬开一看,里头用隔板放置了一个个形体古怪的多角体物品,这大概就是那什么“火雷”了吧!
他小心的将其中一颗取了出来,开始有点伤脑筋了,这该怎么启动呢?
自古以来,对付这种船舰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它失去动力弄沈它,所以将臣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臣在上头找到了几颗按钮,麻烦的是他不知道哪一颗可以启动,按理说,这武器可以遥控,也应当可以由人工启动才是,不过万一它还有什么自爆装置,那他
这条小命可就……
管他的,将臣挑了其中一个按钮按了下去,这颗沈手的火雷居然缓缓的飘了起来,同时黝黑的身体开始透出光芒,就像是什么人在里头放了一盏灯一样。
将臣不晓得他到底按对了没有,但是这火雷越来越亮,渐渐的,亮光照亮了阴暗的仓库,将臣开始觉得不妙,正想离开之际,上头一阵脚步声。
我勒!糟糕了!
将臣抱著头跳了起来,这真是前后受敌了,怎么办哪?!
对了!这里是船舰底层,透过这层地板就可以出去外面了。
将臣敲敲船底,回想当时打穿研究所的天花板时,是用强劲的急旋阴劲,当时他的功力可以说是到达顶点,现在呢?
这种船只是采用水密隔舱,大大增强了船体的强度,做为材料的似木非木,坚比金石,是东北大陆的特产,将臣空著手想弄沈这艘船并不容易。
外头声音已经渐渐逼近,将臣连忙将舱门关上,再用木头抵住。
将臣将全身功力聚于双手,贴著船底,炙热的阳劲为内,包裹著一层寒冷的阴劲,用上七分真力催发能量,忙了半天,船底竟只削去一层薄薄的外皮。
将臣揉揉酸软的双手,忍不住抱怨道:“妈呀!什么怪东东,居然这么硬。”
要知道,将臣现在的功力已非泛泛,就算是联邦中用来作为建材的塑化铁,对将臣而言也不算什么。
但这种怪木似金石般坚硬,却又有足够纤维韧性可以抵销所有外力破坏,就算是联邦中重型武器,也不见得能够完全贯穿,将臣手上又没有任何利器可以挖洞,就算是有,等将臣挖穿船只层层交叠的水密隔舱时,早就来不及了。
这时候舱房内被这颗火雷照的颇亮,还发出阵阵热气。
船只此时开始启动,慢慢的往后峡弯出口移动。
糟了!这下该怎办!
将臣忙将手抵住舱底,双手聚集能量。
对了!将臣脑中灵光一现,既然强行打穿不行,那试试用吸的如何。
这次他不再用阳劲强行攻坚,而是将极阴能量由脚底涌泉穴中经至丹田气海,汇集成一股大军,进军手臂再分散至手掌外围,气劲意外的自己旋动起来,产生一股尖锐的气芒,但是仍稍嫌太弱,比刚才只好了一些,一些木屑开始被刨起。
“咦!舱门怎么打不开。”门外的人已经试图将门扯开。
将臣见此方法有效,便不再保留地全力催动能量,脚底涌泉穴不断跳动,将臣可以感觉得到冷流经由脚底涌泉穴沿著任脉顺延往上,汇入气海,等到温养至足够的力量,开始集结往上,经过胸前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直逼头顶。
带动百会穴直贯而下的热流,经背部督脉沿著开拓的气脉游走全身,感官无限的加强了,能量在气海中相聚,阿臣异的不再互相排斥,融合成为一股难以估量的力量,随著将臣的意念,灌入双臂,转变
成阴劲,导引至船身。
波!一声。
被将臣弄得松软的船体组织,哪经的起将臣施力下压,船底被打了两个直径约三公尺的大洞,将臣被自己的力量往下带,穿过船体,掉落近五十公尺的距离,直接插入水底。
水面上溅出一阵阵涟漪,一下子流动不停的河水又恢复原样。
将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精疲力尽游上水面,为了打这个洞,将臣早将所有能量用上,哪还有力气游泳。
将臣飘游至小艇旁,将自己丢上小艇。
看著船底被他打出的大洞里透出一种很诡异的白光,船上的人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一些人影开始慌乱的喧哗著,这下子,这些人什么诡计都使不出来了,如果再不逃命,恐怕连小命都不保了。
渐渐的,开始有人往其他船舰逃去,弃船者越来越多。
突然洞里光线一灭,将臣正在纳闷是不是计画失败了。
“轰隆~”一声巨响,船底先炸开一个大洞,然后又是一连串爆炸声,所引起的连锁效应,使船底的火舌往上窜升,整个船体开始剧烈摇晃。
躺在小艇上的将臣有些愕然,这火雷的威力还真吓人。
停了半响,忍不住这荒谬的笑意,躺在小艇上哈哈大笑--他进入圣土所做的第一件大事,居然就是弄沈人家的船。
看著大船逐渐倾向一边,船上的物品纷纷坠落。
将臣以手代桨,慢慢远离这场战事,算是为了感激东方旗的人救了他一条命,送给他们的一项大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