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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话。
不管结果如何，起码在她二十年的生命中，第一个让她心起波澜的男人，是不是正好也在喜欢着她，还有那个未婚妻，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应付狐琂的一句敷衍话。
宁无泪看着宋小艾沉思的模样，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宋小艾心思单纯，对感情更是一片空白，曾经她百般阻挠宋小艾和苏凉接触就是怕宋小艾这个单纯的丫头会因为苏凉的温柔魅力而喜欢上他，好在苏凉的所为让宋小艾即便已经萌发了喜欢的心绪也被一下抹杀了，这一点，宁无泪还是庆幸的。
只是如今，喜欢上司尧，于宋小艾来说，真的会是好事吗？
然而相比之下，如果非要择一人，宁无泪想，或许司尧和宋小艾在一起，有些事情就可以不用以悲剧收场。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早已将宋小艾当作亲妹妹看待，她不愿意看到宋小艾出事，自然也不愿意宋小艾受到伤害。
如果宁无泪知道，她今天的一句开导会促成今后无法挽回的那件事，此时的她，想必肯定会直截了当地扼杀宋小艾对司尧萌芽的感情。
可是有些事情，却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会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
“好吧，我明白了，对了，无泪姐，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司尧认识啊？”想通之后的宋小艾浑身都变得放松了，她其实还满期待有人喜欢自己的，即便司尧是僵尸，那么就让之后的事情都顺其自然吧，反正，她一点也不反感司尧，这就够了。
宁无泪笑了笑，却没回答宋小艾的问题，转而问道：“想通了？弄明白自己的心了？你打算怎么办？”
宋小艾眨了眨眼睛，“唔，我要先去弄清楚两件事情，然后再决定。”
“什么事情？”宁无泪问道。
“第一件事就是司尧是在和我开玩笑呢还是认真的，第二件事嘛，在妖境的时候他对狐妖说他有未婚妻，我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个渣男！不，渣僵尸，我一定会把喜欢掐死在襁褓里，立马移情别恋。”宋小艾笑眯眯道。
噗。
宁无泪忍不住轻笑出声，她伸手捏了捏宋小艾的脸蛋儿，笑着道：“你呀还真是傻的可爱，司尧的脾气我还是清楚一点的，他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是会玩弄女人之辈，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这个人十分严谨，说到做到，他不会是和你开玩笑的，另外这个未婚妻嘛，据我所知，他没有。”
宋小艾狐疑地望着宁无泪，她努了努嘴，问道：“无泪姐，你好像很了解司尧嘛，快说，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居然都不知道，这简直不科学。”
宁无泪但笑不语，侧过头，眼神飘向窗外。
窗外，淅淅沥沥的雪花缓缓飘落，将北城笼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
宋小艾顺着宁无泪的目光望去，顿时小脸晕开一抹笑颜，她惊喜道：“呀，下雪了……”
“唔，圣诞节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