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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是有什么魂符、心灯一类的器物,上官若雨一死,那他就插翅难逃。
死亡凝视的效用过去,上官若雨明白令狐绝扣喉的用意,也没说话,冷艳的脸蛋上。此刻更好似布上一层冰霜。面庞紧绷着。一双美眸中蕴满煞气,就这样直愣愣的凝注着令狐绝。
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令狐绝无奈地道:“我也不想这样,所以,上官师姐,你最好配合点,你知道,我算不上一个仁慈的人。”
上官若雨柳眉微皱。翁动着鼻翅儿,抬起手,指了指令狐绝扣在喉间的手,示意他先松开。
令狐绝想了想,滑步前行,在松开右手的同时,左手一下子又将对方的手腕反扳到了背后,抵住背心要穴,并垂下脸儿,在上官若雨的耳畔悠悠地道:“上官师姐。你最好放聪明点,你现在的小命还在我的手上。”
由于俩人的姿势暗昧。而且距离又近,尤其是在令狐绝在她耳垂低吟的时候,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使上官若雨全身起了一阵猛烈的震颠,她又羞又恼的低叱道:“你,你先放开我,令狐绝。”她喘息着,刁悍的用力扳动身子。也觉得距离有点太近的令狐绝本来也想换一个姿势,见上官若雨反抗,反而硬起了心肠,左手一拧,贴住她的背脊,冷厉地道:“别动。”
咬着牙呻吟了一声,上官若雨痛得全身抖索,唇角也在不住的抽搐着。
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令狐绝绝对不是个怜花惜玉,假仁假义的人,唇角抿成一道残忍的弧线,冷冷地道:“上官师姐,你不要逼我现在就下死手。”
上官若雨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挺直身,受手腕力的作用,并微微向后。两个人靠得很近实际上也非得靠近不可彼此都可以感触到对方的体温、气息、甚至、心腔的跳动;从表面上看,这姿势暗昧、旖旎,好似情人间的情趣小游戏,但其实上,俩人心里都各自做着急速的盘算!
僵窒了片刻,上官若雨恼怒地道:“令狐绝,你放手,我不会出卖你的。”
眼帘半垂,令狐绝缓缓地道:“那不可能,我凭什么相信你?”
“上官凤!”上官若雨努力使自己平静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说了一个令狐绝熟悉的名字。
令狐绝一懔,这上官若雨莫非和火凤军团的上官将军有什么关系?心中想着,表面却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冷冷道:“对不起,上官师姐,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
知道他是在装蒜,上官若雨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地道:“我前几天去看姑姑的时候,听斯图特将军说起过你,他对你赞不绝口,连我那个堂妹上官柔似乎对你的态度也有所转变,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恨之入骨。”
令狐绝信了,他和上官柔之间的仇怨没几个人知道,像上官若雨这种宗门之人,若不是有那层关系在,怎么可能知道?虽然他信了,可扳着手腕的手却一点没有放松,他相信斯图特,但不代表他也相信上官若雨。仿似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上官若雨唇角轻撇,对他的谨慎小心有些不屑地道:“要是我想喊,在我发现你的那一刻,就可以喊了,何必等到现在?”
扳腕的手松了松,令狐绝承认上官若雨说得有道理,坦率地道:“不错,上官师姐,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凭上官若雨和他相仿的境界,不太应该能发现他。
有些不满地哼了哼,上官若雨咬了咬嘴唇,冷硬地道:“我素来有洁癖,对气味一类的特别敏感,一上楼,我就知道有人进来过,可我不敢肯定这个人是不是还在屋内,要是在的话,只能躲在木盆后,所以,我诈了诈。”
令狐绝哑然失笑,这连番的变故已经让他成了惊弓之鸟,竟然被这么一个丫头给诈了出来,不过,由此也对上官若雨产生了几分信任,她应该也是个不善,也不屑于说谎的人。思索再三,缓缓松开了手。
上官若雨立刻移步数尺之外,捏着略有些青紫的手腕,俏丽的面孔上,起了一阵羞恼的痉挛,但还是控制住了,冷冷地道:“看在斯图特将军的面子上,看在你死守克罗城的份上,刚才的事我以心魔起誓绝不说出去。令狐绝,我不管你来宗门干什么?你最好小心点,帝国的万千子民还需要你,别让自己死的这么不值。”
令狐绝微微一怔,从上官若雨话里的意思可以听出,她是个忧国忧民的人,这点很奇怪,一般修炼的人,是很少关心俗事的。看着这上官家和帝国皇室的关系很不简单?令狐绝暗付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既然上官师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上官若雨挥手阻止道,她紧咬着下唇。目光中有着错综复杂的表情,这表情矛盾极了。虽然她不知道令狐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聪慧的她也明白,如果令狐绝要是还有别的办法,也不会冒险上这里来,于是,踌躇了片刻后道:“要是你现在不方便出去,可以待会,不过,最好洗个澡。”说完,冷冷的一哼后,径自下楼!
令狐绝一楞,他这才想起上官若雨曾说过,她有洁癖。举起袍袖一闻,还真有些许的酸臭,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而这时,在木屋的夜魅却遇到了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