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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们的好消息。”
二人笑着与何钰道别,往着书院前去,一路上没有言语,今日便要考核了,都是眉头紧锁,各自想着心事。
清水潭上的水汽也随着夏日的来临变得越发的飘渺,幽幽青草,略带暖意的晨风拂过,吐着宁静的书卷墨香。
寂静之中,诵读之声便显得很是清晰,考核之日,前来之人自然不愿浪费开考之前的一段时间。
“延昭兄,时辰还有些,不如你我也温习片刻如何?”
本还心神安定的张谦见到这情形当即有些紧张,与杨延昭说道了一句之后,径直的走到了他往日所在的青石边捧上了书卷。
如此举动让杨延昭的思绪也不禁乱了几分,但眼下也就小半个时辰,他也做不了什么,这两日往脑子中灌了不少的东西,头也是涨的厉害,倒不如趁着现在稍作歇息。
清脆的钟声响起,盯着潭水的杨延昭将目光收了回来,与其他人一同往着菊院走去,见其一副从容的模样,不远处的张谦不由得握了握拳头。
三日前出现的书院院长耿元符在众人期盼之中,信步走了进来,青色长衫让他精神矍铄了几分,过肩的花发依旧没有扎起,整齐的洒在消瘦的肩头。
“短短三日,却是让老夫心中再起波澜,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连心境都开始摇晃了几分。”
耿元符叹了口气说着,语中带着自嘲,也似乎带着丝许的欣喜,目光在菊院的学子身上扫过,“尔等都是年轻俊杰,比起老夫这迟暮之躯着实强上许多,少年郎,风华正茂,日后当是你们一展胸中沟壑之时。”
慢慢的说着,像是在与老友感叹年华,也像是在对晚辈后生谆谆教诲,突然间,耿元符话锋一转,宽大的衣袖甩了个半弧,“今日考核分作赋与策论,赋无题,可自由布文行笔。
至于策论,便以我朝官家大举科试,广招天下读书之人登堂入庙为题。”
策论题一出,菊院中的学子皆是脸色骤变,不是因为考核之难,而是因为策论之题犹如刀走偏锋,澜溪先生避开了妄议朝政之明,却给了他们不得不去触碰这禁忌的难题。
一时间,本已经信心满满,踌躇满志的菊院学子不禁都拧起了眉头,杨延昭也不例外。
不过,对于策论,杨延昭倒是不算太过担心,宋初的取士以及官制他还是有所的了解,利弊也很是明白,只是在此刻,当然得往好的方面去说。
但如此一来,便千篇一律,必定得不到澜溪先生的垂青,但提及弊端,白纸黑字,日后被人所得,难免会被扣上诽议朝廷的罪名。
罢了,策论就这么写,既然澜溪先生出了这个论题,自然会将答题好生的处理,否则牵连下来,三醉庵也要被殃及。
定下策论答题之后,杨延昭不禁莫名的松了半口气,但随即又头疼上了,赋无题,这与曾经的自命题作文没有区别,只是无题却被有题更加的难以着手,一时间,脑中闪过无数的片断,但又不知选何来做下笔之物。
不知觉中,杨延昭的额头渗出丝丝的汗珠,眼下虽只有两道题,但比前世的任何一场考试都难,甚至比提枪上马杀敌都难得多。
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到正翘首望向窗外的耿元符,初升的朝阳穿过没有窗纸,青竹隔着的窗户,倾洒在他那饱经风霜的身躯上,映得如霜的白发晶莹剔透。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那声饱含沧桑的凄凉一叹又再杨延昭耳边响起,让他不禁为眼前这垂暮老人感到酸楚,这应该是一个忧国忧民之人,否则怎么会一再生出老骥伏枥,望千里路,却无力奔驰之心?
或许是因为某些忌讳,在此偏僻的清潭边执书育人,落红虽已埋于尘土之中,但依旧做着护花之泥。
“尔等都是年轻俊杰,少年郎,风华正茂,日后当是你们一展胸中沟壑之时。”
脑中闪出无数的思绪,杨延昭心里却多了一丝的明朗,这次考核的赋虽说无题,但早已经有了题。
澜溪先生所要的是想看着书院弟子能有所为,否则策论也不会以取士为题,这分明是问答题之人的心中抱负与志向。
在他的记忆里,便有一篇很适合的文章,那就是传唱举国的少年强!
想到这,杨延昭磨墨提笔,快速的在纸张上书写开来,而本负手而立的徐师见此情形,忙将目光投向了仍在望向窗外的耿元符。
他动笔了,不知是否能达到恩师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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