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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要故意加害与本王?”
说话间,已有侍女取来了银针,赵德昭接过,插入菜肴之中,但见银针并无变色,心里越发的不解了。
“王爷,或许这只是个暗号,盘中之物应该是幺雀儿,而这食盒分明是‘彭月楼’的东西,而‘彭月楼’正有一雅间为‘雀阁’,寓意雏凤吉祥,看来有人想约王爷在那里见面。”
听潘集沉声道着,赵德昭当即觉得很有道理,但稍后又皱起眉来,“又会谁要约我?文凤你可知道的,昨日先皇遗照一事已经弄得满城风雨,我也是成了众矢之的,自然是不能随意走动,否则惹了他,这日子就苦的很了。”
“我倒是觉得王爷还是去一番为好,此人既然在这时刻约见王爷,定是有着要紧之事,若是文凤猜得不错,怕是与这遗照相关。”
闻言,赵德昭眼中闪过一丝的精光,继而用手抓起碟中的油炸雀子吃了起来,顿时香气飘散,引人食欲。
“这玩意还真是不错,看来王府的菜我也是吃了腻了,是该换上一环,好好品尝这‘彭月楼’的招牌菜了。”
夜色悄然而至,汴梁城热闹不减,形形色色的欢声笑语撩动了多少人的那悸动不安的心?
彭悦楼一如往常客满拥挤,十多个跑堂的伙计忙的大汗淋漓,却还是耐不住食客众多的忙活。
“客官,对不住了,本店客满了。”
守在酒楼外的小童子很好的做着掌柜吩咐之事,听得这话,来人倒也不恼,指了指身后一青袍面黄之人道,“我是‘雀阁’那位家管事,我家公子在此宴请贵了,觉得酒水不好,遂让我送来府中佳酿。”
听的这话,小童依稀记了起来,雀阁里面有一个带着斗笠脾气看似很古怪的人,既然是找人,他便不再挡道,侧身让与一侧。
进了酒楼,二人径直的往着楼上走去,雀阁寓意雏凤,因而在三楼最里面。
待到了‘雀阁’这雅间前,那在前行的管事见四下无人,忙接过后者手中的酒瓮,低声道,“王爷,我们到了。”
后者摇了摇头,笑着应声道,“无妨,文凤,我倒要是看看何人让我这番辛苦,可莫要让我失望才好。”
说罢,便上前抠门,不多时,门应声而开,一个满脸虬须的大汉露出了脸来,见得赵德昭与潘集都愣住了。
此人他们何曾见识过?
“见过王爷。”
但听此人这番说,赵德昭才明了他并没走错,微微颔首,便与潘集一道进了屋子。
待他们进了去,见到桌边所坐的杨延昭,当即愣在了原地。
白衣白发,还是那当初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么?
赵德昭愣住了,那时候,他很是希望杨延昭的助力,可后来,北伐去了,他死里逃生,回到汴梁,便无了杨延昭的消息。
再后来,便听闻杨延昭变节的消息,赵德昭便死了这条心思,虽说这两日满城风雨,说着杨延昭为忠义之士,但是这事情的主角不出现,赵德昭也未去往他身上去想。
此刻,再见到杨延昭,赵德昭彻底懵了,
“延昭兄,你这是怎么了?”
许久,却是潘集回过了神来,往前走了几步,语中满是惊讶,稍后赵德昭也是疾步上前,盯着杨延昭又是看了几眼,“延昭兄,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见过王爷。”
起身对着赵德昭行了一礼,杨延昭又是与潘集含笑示意,“有些事情,委实太过造化弄人,杨璟经不住这些事儿,自然就要受点苦头的。”
拿起赵德昭放在桌上的好酒,排开封泥,连倒了三杯,取其中一递给赵德昭,继而又道,“王爷,眼下时局,你我都清楚,今日杨璟请王爷过来,其实是有件事儿要与王爷商议。”
闻言,赵德昭心中大为凛然,杨延昭的处境他当然知晓,现在找他来,所谈之事怕是极为要紧。
狗急尚且会跳墙,更何况这不断让人一次又一次震惊的杨延昭,所以,在心里,赵德昭相信他会有所举动。
甚至可能是逆天的冒险之举,或许与那深宫之人相关,猛然间,赵德昭发现他的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起来,只是他的脸上易了容,察觉不出神色变化而已。
接过那递来的酒杯,赵德昭努力用平静的话语应道,“延昭兄请说。”
端着酒杯,杨延昭面色无常,慢慢的道出了一句话来,“我欲助你登基,不知王爷可愿?”
话音落下,酒杯砸落,酒水遍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