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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都能解决了。”
听到是董正和找关系拉来的贷款,徐谦也不疑其它,松了口气似的叹道:“那真是得好好谢谢董老板了,看他吊儿郎当的,没想还真有些硬关系。”
吊儿郎当?你这样还好意思说人家董正和吊儿郎当?要是告诉你董正和是省委副书记董云贵的亲外孙,那还不得吓死你呀。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已经想好将来怎么谢他了……徐谦,你就不问问我,收购南山厂花了多少钱?”
徐谦木讷地问道:“花了多少?”
“五百万刚刚冒头,呵呵,南山的规模跟新明差不太多,就是设备稍微要陈旧些,可价格却比新明机械厂低了将近一百万,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了。”
有这种好事?徐谦又开始疑神疑鬼了,紧张地问道:“南山区政府吃错药了么,这么便宜卖给咱们,是不是又托董老板找了关系。”
钟婷笑道:“我不是从南山区政府手上买的,有个原来搞外贸的老板想投资实业,结果收购了南山厂后不到半个月就受不了了,急着又想卖掉干回老本行,所以这次咱们是捡了个便宜。”
徐谦越听冷汗越多,这太像沈放的作风了,让你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事实上已经有一只脚踩进了坟墓里。
徐谦提着心儿颤声问道:“婷婷,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
钟婷很不满地嘟囔道:“怎么了?你不关心南山厂投产后的产量是多少,怎么反倒关心起这个来了?”
“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真是怕了你了,那老板叫沈严——呵呵,你不会觉得只要姓沈的,都跟沈放有关系吧,你不要太敏感了。”
徐谦差点没跳起来,几乎呻吟着说道:“婷婷,我们掉沈放坑里了,这沈严是他二叔呀,这南山厂肯定有问题!”
“沈放的二叔?”钟婷听到这也不由狐疑起来,要说这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些吧,可要说南山厂有问题,不大可能呀,资产评估什么的绝对没问题的。
琢磨了半天,两人也没想清楚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最后还是钟婷很大气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沉声道:“管他有什么阴谋,咱们只要按照预订方针前进就是了,南山厂我们现在是完全控股,沈放再有本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他要是想使些歪门邪道,有正和给我们撑腰,也不用怕他。”
徐谦脑袋都想疼了,闻言也只好点点头,这时钟婷好像有些收不住似的,又接着说道:“一会到家我给你做饭,不过你得答应我,明天跟我一起去找沈放。”
“啊?”徐谦愣住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钟婷笑颜如花地回过头,“瞧把你吓得!沈放是个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他知道饮食车是竞争不过咱们了,所以最近这一个多月,他都在四处寻找买家——徐谦,他要把飘香饮食车的牌子和专利权卖了。”
徐谦情绪非常的复杂,兴奋中似乎觉得能松口气了,偏偏心儿却反而提得更高了,难保这不是沈放以退为进的一个陷阱呀。
“你让我一起去见沈放……不会是想要买下飘香吧?”
钟婷得意地扬了扬眉毛,给了徐谦一个深深的小酒窝笑容,“徐谦,你想想,现在沈放急于出手飘香,价格虽然明面上囔囔着三千万,可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他的飘香已经支撑不下去了,别说三千万,就是打个对折也不一定有人愿意买。”
徐谦沉吟着没有搭腔。
“别人不敢买,那是因为香料被咱们抓在手里,谁来接受都是一个被动的局面,但咱们就不一样了,咱们只要把飘香买下来了,那整个市场就被我们垄断了,我们不仅可以提高饮食车和香料的售价来增加利润,甚至能以此为契机,进入一个产业链扩张的良性循环当中……徐谦,沈放曾经的辉煌不仅将会在我们身上重现,而且我们将比他更加强大,比他走得更远!”
痴人说梦啊……看了一眼因为兴奋而脸色潮红的钟婷,徐谦脑海里无端闪过这么个念头。
一家再普通不过的夜宵摊,卖的是馄饨、面条、炒粉干,你就是有天蓬元帅被打入凡间后那样的饭量,到了这,只要有二十块钱绝对能把你撑死。
香气扑鼻的炒粉干点缀着尖椒、鸡蛋、火腿和棵白菜,闻着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沈放随手从筒子里拿出一双木筷子,也不管它是不是干净,埋头就大汗淋漓地吃了起来,才吃了两三口他就噎着了,急忙端起旁边一小碗紫菜蛋汤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然后很是满足地打了个嗝,呵呵笑着冲二叔沈严说道:“二叔,你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出神入化呀,怎么事前也没见你跟我招呼一声?”
晃荡着手里的调羹,沈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误打误撞,纯粹是误打误撞,呵呵……我也是无意中得知徐谦在别处收购了两家小厂,就琢磨他可能想干什么坏事,却不料这小子太不地道,做的居然是饮食车……”
“所以我才说二叔你玩得出神入化嘛,早在几个月前就预料到了今天,抢先一步收购了南山厂,然后转手一卖就是百多万的纯收入,高,实在是高,哈哈——”
沈严不由也有些飘飘然起来,“我就是有一次无意中听你说过,饮食车的市场很快就会饱和,这生意干不长久,所以知道徐谦要吃里扒外的时候,我就琢磨,可能放子你会主动把市场让给他们去瞎折腾。”
沈放挑起大拇哥:“姜还是老的辣呀,我心里想些啥全被二叔你猜中了!”
“其实我是真的误打误撞,呵呵……放子,跟你二叔说说,这回你打算怎么涮徐谦这混蛋?”
沈放故作高深地眨了眨眼睛,“二叔你再猜猜……”
沈严支着下巴思量了半晌,沉吟答道:“思来想去,我觉得最后还是要依靠市场的消沉来达到目的,只要市场低迷下来,就能将他打回原型了。”
沈放不置可否地笑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二叔的肩膀,然后低下头继续吃他的炒粉干,当他把盘子都舔干净之后,捂着肚皮很爽地打了个饱嗝,说了一句,“二叔,既然鱼儿连你的饵都主动跳起来咬着了,我还用得着等待市场来给他教训吗,而且仅仅是将他打回原形,离我的目标还差得远呢,二叔你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