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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照亮着整个客厅。
却唯独照不亮东方寒阴郁的容颜。
“这么说，死神让我们三人在半个月的期限里找出他们来？”
“嗯……”张子楚应了一声，“虽然不能肯定，但是我总觉得那个男人或许知道里克别人并不知道的秘密。”
东方寒微微一愣。
忽然想起蒋俊熙电话里提到的舞会，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是蒋鑫集团举办的。难道——
心里猛然敲响了警钟，东方寒迅速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张子楚。
“后天你有空吗？”
张子楚一愣。
“蒋俊熙告诉我，后天蒋鑫集团会在酒店里举办一场舞会。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死神是个狡猾多端、又是极其聪明的家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希望到时候你也能——”
没等东方寒说完，张子楚却冷下一张脸打断她。
“你总是可以为了他做根本不是自己分内的事，小寒你有顾虑过吗。难道上一次千面魔女的事你已经忘记了吗？”
他都知道？！又忽然想明白什么，东方寒不由自嘲暗笑。她怎么忘记那个时候还没有怀疑到张子楚时，他可是无时不刻用手机全程监视自己。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不会取笑当时的自己。
“你可以拒绝。”东方寒神色不变，语气却冷了几分。
“我说过我从来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有选择的权利，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责怪。只是希望现在这种局势，我们三人必须联手，不然就会变得像死神说的一样，这所城市和所有人都会因为我们而受到牵连。”
然而，东方寒的实话折射到张子楚的心里，却变了质。
他心一冷，立即站起来走到东方寒的面前，猛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双臂，将她从位子上拉起来，让她与他面对面，用上最大的力气，迫使她无法动弹。
“小寒，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处境……虽然我没有资格这样要求你，但是我却无法容忍别的男人觊觎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是我希望你能正视面对我们对你的感情……”他说着，让东方寒猝不及防地，突然低头用力的吻上她柔软的双唇，让她触措手不及的。
“张子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东方寒别开头，只是下一秒却被张子楚抱紧了怀里，他的双臂紧紧围绕着她，索饶在鼻尖是他身上所熟悉专属的淡淡香味。
“等这件事过后，我希望你能在我们当中做个选择。小寒，蒋俊熙他有家人；卓林也有家人，亲人的牵绊是这世上永远不可能被割舍的。而我才是最合适陪伴你左右的人，我没有亲人的牵绊，没有任何把柄可以让敌人威胁、牵扯到你。因为你的世界，只有我能懂。”
东方寒一怔，神色复杂了起来。就如他所说的一样，像他们这样的人，像他们这样有野心的人，必须要舍弃一切，也不需要任何感情来当绊脚石。
又如王业所说，舍不去多余的感情、牵绊太多的人，是无法变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