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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水,回家给西屋做了个彻底的“清洁”。炕上让他擦得一点灰尘都没有,屋子还酒了整整一瓶的花露水,他把窗帘也狠狠的拽了下来,把窗户又擦了擦,凡是他想到的不洁之处,都清理了一遍,他这才又在院子里,练起了武,自从和‘张大胆’学了他的气功,郭开新只要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纳纳腹中的‘闷气’,这招还挺管用。
“新子,这么早就回来了呀?”‘闷头媳妇’领着女儿,买了好多的菜回家,原来她也知道,今天是‘对账’的日子,为了给累了一个月的‘闷头’和郭开新,好好补补,她们可能去了好几个菜市场。
“闷头哥自已去对账了,我有点累了,想回来休息休息。”
当‘闷头媳妇’走到西屋的窗口时,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被打开的窗户,原来她发觉自已做的窗帘已被‘拿下’,西屋里头,还有一股‘怪味’反出来,可能是郭开新的花露水打的太多,这刺鼻的味道,令小女孩受不了,还打了个喷嚏。
“妈。新子叔这屋里是什么味啊,这么难闻?”小姑娘的大眼睛看着妈妈,弄得一旁的郭开新很是尴尬。他没有敢说什么。
‘闷头媳妇’拉了一把女儿,直接进了东屋厨房。
看着娘俩的举动。郭开新感到自已在院子里,也待下去了,要是进屋的话,那花露水刺鼻的味道,他也受不了,他想了想,只好穿好衣服。带了些钱,去小卖店打酒去了。
等到郭开新回家后,一进院子,就听到‘闷头’和他媳妇在对话。“不就是条破窗帘嘛,坏了就坏了呗,看你那小心眼,还哭了,我想新子也不是故意的。行了,别哭了。”
郭开新恍然大悟,恨自已不应该把西屋的窗帘拽坏,好在他刚才在小卖店,给‘闷头女儿’买了件小玩意。他喊了起来。
“宝宝,新叔回来了,你看叔叔给你买啥了?”
‘闷头女儿’快跑出了屋子,一把抢过郭开新给她买的东西,“真好玩,真好玩,新子叔,这枪里边的是什么呀?”
小小的塑料枪里,塞满了‘糖豆’,这种很廉价的东西,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很受小伙伴们欢迎。
郭开新打开枪的尾部,倒了几粒给了小姑娘,“糖呗,好玩吧,叭,叭。”
‘闷头女儿’把枪拿到了桌子上,她把底盖打开,把所有的‘糖豆’都给倒了出来,看来她不太喜欢吃糖,只喜欢这支小枪。
‘闷头’见女儿这般举动,上前制止道,“竟货货东西,给我装里,要不不让你玩了。”
小女孩跑到郭开新的身边,郭开新把她给抱了起来,“让她玩呗,她不爱吃糖,倒喜欢玩枪,长大了去当个女兵,到时候,咱玩真枪。”
‘俺闺女哪有那出息,听说这当个女兵可难了,没有人哪能行。’‘闷头媳妇’一听郭开新夸自已的女儿,也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个包在我身上了,我三哥和五弟都在部队,都是军官,咱们一定能当上女兵。”郭开新掂了掂怀里的‘闷头女儿’,他大包大揽起来。
晚餐的吃食很是‘过硬’,加上郭开新买的“盒装老龙口”,全家人喝得都很尽兴,郭开新想回屋里把窗户关上,放了一晚上的‘味了’,也该关上了。
待郭开新走进西屋,把窗户关上,正准备开灯之时,一个声音在黑暗里发出来了,“喝,咋不喝死你。”
这声音把郭开新吓了一跳,打开灯后,只见薜姑娘一个人坐在电视机旁,她没有开电视,象个幽灵一样直挺挺地坐着。
“吓我一跳,这么晚了,怎么是你呀?”
“是我怎么了,看你干的好事。”薜姑娘把暗锁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这声音相当刺耳。
郭开新赶忙转变了笑容,“我就说了,不让你安锁,这下好了吧,我这屋成‘听房’了。”
“听房是什么?”薜姑娘显然不知道这词句的含义。
“哦,我是说,你怎么把我屋子,叫谁都来用啊,你前些天不还说嘛,你和电工黄了,咋的今天我看到他在我屋子里了呢,那女的是谁呀?”
“不知道,不让用,就不让用呗,这么多费话干什么,我告诉你郭开新,为人要心胸开阔,别小肚鸡肠,我来就是和你说一声,这锁我取下了,走了。”
“你还没和我说,那女的是谁呢?”
“就不告诉你,你自个儿捉摸去吧,气死你,干气猴儿。”薜姑娘做了个鬼脸,拿着那把‘暗锁’出去了。
躺在炕上的郭开新,反复回忆回到家的情景,‘看来那电工和薜姑娘不是一起的,那陌生女人,反倒和电工的关系不清不楚。’想到此,郭开新笑了笑,他又把窗户给打开了,因为这花露水的味道太大了,他要被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