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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正德点了点头:“正是此理。除去这个,卢大桐的三夫人,更是患上一个怪病。说来不怕你笑话,她患的是,性神经兴奋症。”
我奇怪,问了句:“这个,怎么解释?”
欧正德说:“就是持续性的**,无源性的,稍微一点的情绪刺激,或外因刺激,都会导致**产生。而这个,国外已经有过类似的病症报导。”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我在网上看过新闻,的确,那玩意儿,正常夫妻伴侣生活时出现,是个美事,妙事儿,可如果一年到头,不间歇地出现,那就是病,是痛苦了。”
欧正德:“那个三夫人已经快五十了,得了这个病,不敢出门,不敢见人。另外,这两种病都涉及豪门**,因此卢家才一直不肯让外人介入诊治。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欧正德笑了笑说:“其实,卢大桐早就把遗嘱写好了,只不过,他一直没有让律师楼确认发布。”
我奇怪:“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想让后代子孙们玩一场格斗大赛?”
欧正德摇着大光头笑了:“哎呀,你个小季先生啊,说话真是有趣。事实不是那样,有哪位老人想见到子孙后代之间为争财产打起来呀。他迟迟不发布,是因为一个心病,而解这个心病,需要一个人。”
我怔了下:“谁?”
欧正德苦笑:“我要是知道是谁,还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唉,总之,卢大桐现在有我的独参汤和黑锡丹养着,再配以道家的阴阳回天针,他的阳寿,还能维持半个月左右。在这半个月内,我一是希望你能帮我找出卢家公子和三夫人致病的病源。二是,希望你能圆了卢老爷子的遗愿,把他想见的那个人,找出来。”
我怔了下:“男的,女的?”
欧正德:“男的。”
我脱口,刚想说‘基友’二字,我硬生生给憋回去,我问:“什么男的?”
欧正德:“生死之交,八拜之交!”
欧正德最后告诉我,让我先住进这个宅子。目前,宅子里,只有几个佣人,一个管事,还有卢家那个儿子,三夫人,这么几个人住。
欧正德目前全力照顾卢老爷子,一日三餐,起居饮食,全由他亲自负责。因此,他分不出精力来管更多的事。
我点头,表示理解。
稍许,欧正德从身上拿出一个对讲,叫了佣人过来,领半仙儿,张元去入住的房间下榻。
完事儿,他跟我说:“走吧,我带你去见见老卢。”
我跟欧正德起身,出了阁楼,进了大宅子。
这大宅子,全是标准中国古典式装修,眼光所及,每个细节都透着极致的雕工和古朴的艺术气息。
进了宅子里头,拐了一个弯,我们上了一个小电梯,去了大宅子的三楼。
到三楼,又拾阶而上,来到一处楼顶平台。
站在这里,港岛的诸般山海美景,一望之下,尽收眼底。
天气不错,平台没风,我跟在欧正德身后,走了四五步,看到一位盖了毛毯,躺在大躺椅里的老人。
老人身边有一中年女佣人,还有一个手脚麻利的男性青年。
欧正德走过去问:“阿强,怎么样了?有吃东西吗?”
叫阿强的青年说:“刚刚喂了一小碗的米汤,情况还好。”
欧正德点了下头,又扭头示意我坐下,低下身对老人说:“老哥哥,你看,我给你请了一位内地来的医师,人很可靠,懂道医的法门。”
老人徐徐睁眼,浑浊双目内先是闪烁一抹精芒,旋即,他颤歪歪地伸手。
我急忙伸出手,紧握他的手。
老人费力咳了一声,又用苍老嘶哑的普通话说:“年轻人,拜托了。家事不可外扬,你要多费心,啊……。哎……”
我努力点了点头,末了又看了看老者眉宇间的气色,我扭头问欧正德:“你之前有没有给卢老续过命。”
欧正德摇头苦笑:“65岁那年,卢老胃切除。当时,我在x湾,本来之前打算专程过来帮他治胃病,可他听信一位西医,擅自做了切除手术。结果,人一下子就要不行了。没办法,我用道家手法儿,把先天本源给逼出来了。”
我明白了……
怪不得卢老他子眉宇间笼罩一层浓厚的死气。
先天给逼出来了,65到84这十九年,卢老爷子耗的就是这股子先天啊。
先天耗尽,他本该撒手西去。
奈何,家中,心头,有事未了。
他死不瞑目啊,所以,才会风中残烛般强行维持一丝生命之力。
生老病死,是人身正常现象。纵使再高明的道医,也不可能让阳寿耗尽之人继续存活。
而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卢老,无牵无挂地撒手归西!
算起来,这应该就是一个属于临终关怀的任务了。
因此,没什么说的,马上,开工,干活儿!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