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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求饶。
“你不是睡不着吗?不累到极限怎么睡的着?”
希莫然咬紧嘴唇,他看不到身后的擎苍露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纠结的眼神带着挣扎。不知道擎苍到 底释 放在了他的体内多少次,最后希莫然体力不支的倒在床上沉睡去。
从希莫然的身上翻身下去坐在一旁望着他睡着后还皱着的眉头擎苍痛苦的捂着嘴巴,他并不是真的想 用这 种粗暴的方式对待他。也许希莫然已经到了极端地步,可是他自己也被他逼到了绝境的极限。没 有人能体会到 他一个人在那边猜希莫然心思的感觉,看着日渐消瘦的身影擎苍的焦躁希莫然无法明白 .他只是在做他自己的 事情,什么都不对擎苍说。似乎他们两个人很像,想为对方着想,又不想让对 方担心所以一意孤行的做着自己 认为是对的事情。不管对方的感受,到最后却伤害了他们彼此。会不 会他们用错了相处方式才造成了现在局面 ?
咖啡馆里这次换成了藤堂律等希莫然。
希莫然走进咖啡馆的时候不少女人看见他之后脸红着低下头去然后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只是希莫 然并 没有注意到这一奇怪的现象。
坐在了藤堂律的对面,藤堂律露出了尴尬的神情然后移开目光干咳两声作为掩饰。
“有话就说。”希莫然皱眉。
这时藤堂律把目光重新定在希莫然的身上心想:他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吗?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难道 就没 有遮一下的就出门了?
“你……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要遮一下?”藤堂律试探的问。
看着藤堂律奇怪的希莫然像是明白什么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稍稍的也露出了不自在的表情。
“算了,这不是重点。找我出来有事吗?”藤堂律注意到希莫然的精神不怎么好。
希莫然心事重重的搅拌着刚端上来的咖啡,藤堂律也不逼问的等着他,看他什么时候想说。
只是在说重要的事情之前藤堂律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一眼就被藤堂律看穿,希莫然苦笑出声。这个男人虽然话不多,可是心思慎密无人可及。该说的就说 ,不 该问的绝对不会问希莫然觉得藤堂律做人真的很完美。
希莫然从西装里掏出一张纸交到藤堂律的手里,藤堂律看了看上面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和住址。
藤堂律不明白的看着希莫然,希莫然喝下一口咖啡后才开始说道:“律,如果有一天我一旦失踪了, 请你 联系这个电话或者到这个地方去找一个叫擎苍的男人,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保护他。”
从希莫然这番沉重的说辞里藤堂律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免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 为什 么要突然这么说?”
面对藤堂律希莫然不想隐瞒:“其实最近我有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我至少希望他能好好 的。 ”
“擎苍,你的那个雇主是吗?他本身就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你要他怎么相信我,你要我怎么去保护 他? 你以为你不见了,他会接受一个陌生人的保护吗?”待人冷漠的希莫然竟然会三番五次的重复让 自己去保护另 一个男人,藤堂律猜到这个男人对希莫然来说绝对很重要。而希莫然会带着吻痕出现, 就表示他跟那个男人的 关系不一般。
“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希莫然对他露出放心的笑容。
“好,就算我答应,我也有办法。可是你说的不好的事情是因为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的多心。可能是一般的事情,是我太多疑了。”希莫然如此简单的说。
“可是你的表情和你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
开玩笑的话因为太过沉重变得一点都不可笑,藤堂律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不要让我再为你额外的 操心 了。”
“我知道。”
藤堂律担心他希莫然明白,在藤堂律的心中只有一个藤堂凤,他在关心藤堂凤的同时也为自己担心希 莫然 感觉很感动。只是冷漠的性格让他连句好好的谢谢都没有办法说出口,而懂他的藤堂律根本就不 需要他的道谢 .
看了眼希莫然几秒钟之后藤堂律突然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送你件东西。”说完他就很快的站起 来又 仿佛怕希莫然会走掉的特意交代说:“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希莫然点头看着藤堂律一阵风似的冲出咖啡店。剩下他一个人希莫然一边慢慢品味着咖啡一边扭头看 向明 媚的阳光以及来来回回的人群,形形色色目光交错。他突然觉得累了,也许是咖啡店播放着舒缓 的音乐让希莫 然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得以放松所以多少开始有点多愁善感了。咖啡的香味散去只剩下苦 涩,希莫然自嘲的心想 他答应保护擎苍的那天起真是一步走错就颠覆了他今后的人生。
十几分钟后藤堂律重新出现在希莫然的面前掏出了一个绒盒子交到希莫然的手里,希莫然奇怪的打开 发现 里面放着一枚镶着蓝宝石的耳钉,很纯正的颜色看出价格不菲。希莫然不明白藤堂律这个行为出 自什么原因。
“我又不是你的情人你送我耳钉干什么?再说我也没有耳洞呀。”
“耳钉是一对。一个少爷戴着,这个送你。”
他说完看着希莫然露出的怪异的表情实在想不出什么称赞的话最后愣是憋出一句:“很适合你。”
终于希莫然忍不住笑了,笑的让眼前古板的藤堂律浑身不自在:“我又没戴,你怎么知道很适合?”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干什么去?”
“穿耳洞。”
“别,我可不想去……”希莫然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藤堂律就结账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无奈的希莫 然只 好跟着他离开。
从街边的店出来希莫然的脸色比进去的时候还难看,他几乎是被藤堂律连拖带拽的拉进去的。
“怎么样?”
“不怎么样。”希莫然摸着发烫的耳垂,耳钉已经在藤堂律无声凝视的压迫下戴上了,自己一个二十 多岁 的大男人还戴这玩意希莫然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