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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回到公会时,法拉已经睡下了。洗去了身上的烟理换上睡袍,翻出刺剑,敲响了法拉的房门。
今天发生的一切,并不在他的预计之内,他原本打算见机行事,隐藏在暗处做一个摸鱼的人,却没想到,这把刺剑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麻烦。
如果早知道有伦道夫家族这样的豪门参与其中、如果早知道这把刺剑居然有着那样重要的意义,他绝不会轻率地拿走它。
李理不想惹麻烦,但是也绝不怕麻烦,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并且恶化到如今这样,那么也只能面对了――这种事本来不该由他面对,即使已经阴错阳差地卷入其中,起码也不该由他独自面对,所以,李理打算拖法拉下水。
敲着门,李理不无得意地暗暗叹息:自己果然做不成为了保护公主不惜牺牲的骑士啊……恩,还好没有一时冲动,强推法拉,否则,一定会担负起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吧?!
没过多久,法拉打开房门,脸上满是倦意:“怎么了?”
“没什么,怕你睡不着,过来给你讲故事。”李理熟门熟路地摸进法拉的卧室,死不要脸地爬上床,倚在床头,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法拉上床。
法拉气得眼角直抽,双手抱臂,冷冷地站在了床边。
李理不慌不忙地亮出那枚发钗,在手指间转来转去:“这个东西,你认识么?”
法拉一愣,摇头道:“不认识。不过光看颜色,倒像是我们家的东西。”
李理不怀好意地笑笑,轻轻一用力,发钗听话地变成了刺剑。
“现在呢?”
法拉瞳孔一缩。呼吸马上急促了起来:“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李理神棍似的微笑着,这次不再伸手拍床,而是张开了左臂。法拉又羞又气,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上床靠在了李理身旁,被李理轻轻一搂,身体全部贴了上去,瞬间开始发烫。
目的既然达成,李理也不为已甚。舒舒服服地搂着美女,开始讲故事――基本上就是故事,这家伙把自己择了个干净,从路遇黑衣人到发现侍女刺客再到吓跑米琳达,事情经过没变,但是关键处改上那么一个词儿两个词儿,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
法拉默不作声地听着,听李理讲到吓跑米琳达,突然没头没脑地开口:“你对米琳达不怀好意。”
李理听了哭笑不得。现在是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李理很想含混过去,但是法拉歪着头,用那双漂亮地、浅蓝色的眼睛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心火上升,索性一发狠,扭头凑到她耳边,挑逗道:“我现在只对你不怀好意。”
炽热的呼吸喷在法拉的耳孔里,烫得她浑身发软,精致秀气的小耳朵当时就红了个通透,李理看着变化发生。恶劣地轻轻笑着,法拉刚要挣扎,李理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一吮。
咔嚓一声,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法拉彻底麻木了。浑身的肌肉不自然地紧绷着。汗毛一根根的炸起,每一条神经都在打着寒颤,颤出了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
这、这就完蛋了?!
李理被法拉地反应吓到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恶作剧似的一吻居然会吻出法拉的少女初潮,这下可玩大了!
李理傻傻地看着法拉,费尽了脑筋,终于猜到了一个大致靠谱的可能。
他总是按照自己的忍受极限去捉弄法拉,却不想想,尽管同是新手。他的灵魂却是经受过考验的,忍耐力自然要强。法拉的体质本来就敏感,三天两天被他撩拨一次,神色如常不代表身体也如常,攒到今天沾点火星一点就着,并不奇怪,只能说,李理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法拉渐渐从酥茫茫地极乐世界里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简直羞愤欲死,双手一撑就要起身。
李理对付女人也算经验丰富了。哪会让她起来?现在她的反应还只是源于少女矜持,让她就这么离开,以后可就难说了。
李理左臂用力,揽住了她的肩膀,右腿压在她的下半身上,右手灵巧地从她睡衣里钻进去,抚上了她的后背――反正都这样了,破罐子破摔吧!
抛开魔法不提,法拉绝对是如假包换的柔弱少女,被李理这么控制起来,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她颓然放弃,低下头,狠狠一口咬上了李理肩膀。
法拉柔顺地半趴在李理身上,却做着一点也不柔顺的事。仿佛是要把这一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委屈、不安、担忧、恐惧都发泄出来一样,她死命地用力咬着,很快,李理的肩头濡湿成一片,李理知道,那不仅仅是他的血液。
这一刻,那些阴谋诡计争斗杀戮全部被抛到了一边,李理地心中只剩下了怜惜。再怎么自私冷酷,他仍旧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拥有所有的人类情感,或浓或淡,一种不缺。
在属于那一世的记忆过往里,也曾经有过那样一个柔弱而又坚强的女孩,在离去前一夜向他献出了自己,趴在他身上狠狠咬他的肩膀,哽咽着说“对不起”和“我爱你”,那种刻骨铭心,李理再未体会过第二次。
后来……后来李理又有了新地女人,他不再纯粹、不再天真、也不再相信,反而被人判决为有魅力,那个世道啊……
好吧,有魅力者多劳。
于是李理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游走在各式各样的女人之间,却始终排遣不掉午夜梦回时的寂寥厌倦。
再后来,那厌倦化成了生无可恋的绝望,再再后来,他在并不绝望的白天迎来了一个还算有意义的死亡。
刚刚转世的那段日子里,李理最爱回想从前,记忆总是凌乱得支离破碎。许多人地形象缠在一起分不开来,那个她也就被渐渐淡忘了。到了终于能够把握住新生的时候,李理终于彻底放
前,明白了那样一个道理――马不停蹄地一路失离抛望,不过是缤纷烟花梦一场。
梦醒了,李理决定好好生活。但是但是……好好生活里包含这一条么?!
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李理还滥好人似的放松了肌肉,务必要让法拉咬得更舒服一点。
强忍着心里的郁闷苦涩。李理轻轻抚摩着法拉光洁滑嫩的脊背,不住地吻着她的头发,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
总算是李理应对得当,过了好长时间,法拉终于平静下来,开恩松口。这时候,李理地肩膀已经疼得发麻了――当然,这家伙是绝对不敢抱怨的。
法拉孩子气地在李理地胸膛一顿乱蹭,蹭掉了泪痕以后才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李理:“把手拿出来!”
“我不!”李理放赖。这么好的手感,他才舍不得呢。
“你……”
法拉气得又红了眼眶,李理低头在她地眼睛上啄了一口,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姿态,柔声道:“乖,不要别扭了。”
很难确切描述出这一刻法拉的感受,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与李理的接触,也仅仅是出于对利益的考量,然而当李理真地开始撩拨她时。她的心越来越乱,也越来越无法确定对李理的真实感情,十几天相处下来,她仍旧还能冷静地考虑问题,却也敏感到一闻到李理的气息就心颤的地步,这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好吧。姑且算是身体有情,心理……心理也有一点点情吧……
给自己找了一个别别扭扭的借口,法拉终于从心理上默认了两人目前的关系,恢复了――起码表面上恢复了大方。
“刺剑给我。”
法拉冷着脸伸出小手,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李理,李理莞尔一笑,随手递了过去。法拉仍旧冷着脸,心里却满意得不得了。
接过刺剑,法拉熟门熟路地翻看了两眼,很快找到了纹章的位置。认真一看,当时就惊得轻呼出声:“怎么会这样?!”
李理偷笑:“怎么不会?当初我也吓一跳。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东西会是哪位夫人的吧。”
法拉顾不上生气,肯定地反驳:“安尼塔阿姨走得早,我没见过;杰奎琳阿姨不喜欢戴发钗;只有我母亲偶尔会戴这种直针发钗,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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