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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也被斩伤了好几人,如果假以时ri,没准这“吉良地滚流”刀法也能自成一派,但是可惜,他手中这刀海月,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刀匠打造的,既没有刀铭,也没有刀匠流派传承,估计是某个村中铁匠打造的极品吧,于是,一不留神,斩在锄头上,华丽的断掉了。
刀断之后,自然是被一领具足一拥而上,按住手脚,就要取首级,可吉良元祀带着喉轮和颊当,又不停挣扎,这些野蛮人也没有好的刀子可以用,木槌又被斩断,真是麻烦,乱砍一气毁了首级面孔,那样就不值钱了啊,这可是一军大将啊......
不过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大家可以按住手脚,撩起他的裙,拿着刀往里面捅啊,这样首级就不会破相了,于是乎,竹枪啊,钝肋差啊,镰刀就往下面胡乱的捣去……
过不多时,一颗干净漂亮的首级就被乡亲们拎走了,还有那顶华丽的铲形前立严星兜。不过大铠就算了,一个是太过麻烦,而且上面满是屎尿的气味,看着这丰富的收获,早上才被大老爷赐名的卫宫土狗和乡亲们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上午11时,四万十川元亲本阵。
“不对啊,为何敌人还是按兵不动,亲泰怎么还没出现,甚右卫门,再去阵前看一下。”
“遵命!”
“且慢!还是我亲自去看看吧。”
元亲此时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吃着桃子等着敌人行动了,他已经隐隐感觉不对,但是并不认为自己的行动有何纰漏,于是起身准备上马去阵前观看一番。但是,突然,身边的侧近跪倒在地,跪伏于地,全身战栗。
“纳尼!?我的兜不见了!?”元亲一声类似踩着鸡脖子的叫声贯穿整个本阵,侧近心说“卧槽,闯下大祸了,早知道直接切腹好了。”
不料元亲居然完全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高喊道:“吹法螺!全军突击!”
众将有明白的,有不明白的,但是反应都极为迅速,立刻走出本阵集合本部人马,准备出击。
野田甚右卫门叫道“主公!?这是……”
元亲翻身跃上牵来的战马,怒容满面恶狠狠的道“我居然如此大意,中了立花小儿如此拙劣的计策!敌人主力在向高森山突围,眼前这些人不过是殿军罢了!”
“终于来了......”左近看着对岸的一领具足门,开始混乱的渡川,握紧了长枪,似乎终于放下心来的舒了一口气“就让这流淌的四万十川,来见证吾辈的武名吧!”
然后,他右手挥了挥手手中长枪。不多时,远处埋伏在草丛中的法华津一族也现身。
法华津播磨守看着渡川一半的长宗我部军,对着已经列好阵势自己部下说道:“诸君!我花津一族乃是恶七兵卫景清之后人!今ri敌军势大且无援军,吾等必死无疑!入灭在即,但纵使身死族灭,也绝不能堕了先祖勇名,让天下人知道,我平家人绝非贪生怕死之辈!”
说完,便把乌帽子扔在地上,挥舞着名为伊势守信贞的薙刀扑入敌阵。
法华津前延带领的五百人并不是农兵地侍这样的无能之辈,而是一族的子侄郎党,都是自平安以来多少年来在花津之地繁衍的族人,其战力也都是接近武士,如今被激起死志,更是士气高昂。
于是,郎党们也卸去袖和佩楯,扔掉沉重的兜,轻装冲入川中厮杀,一领具足渡川不便,加上具足沉重,一时间虽然敌我悬殊,但是也是杀的川水泛红,难舍难分。
“啊呀啊呀......”见到老爷子如此生猛,左近顿时无语。“老大爷啊,你法华津一族五百郎党明明以弓箭见长,你跑去和敌军肉搏干嘛......”
死了儿子的法华津播磨守一马当先,带着三百郎党冲进四万十川和元亲野战去了,左近无奈,只好指挥剩余拿着铁炮的两百郎党排成两个三段she阵列,对渡河的一领具足实施火力压制;而他自己担心老爷子有失,便持着从后藤基次那儿要来的名为崛川国广的名枪杀入四万十川......
一群渡川而来的一领具足紧紧包围住左近,当首便是那野田甚右卫门,远处杀声震天,可左近周边鸦雀无声,左近环视一周,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群泥腿子立刻一拥而上,以为这名武士已经引颈就戮,都准备抢夺这大功,而左近在原地不动,猛然睁开双眼,右手挥舞长达四米的大身枪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大圈,砰!砰!砰!如同放焰火的声音一般,这一圈一领具足的人头都飞向天空,勃颈处喷出的血沾染了周边人一身一脸。而掉了头颅的躯体仍旧前冲了几步,才扑倒在地,而左近看也不看一眼,再次闭上眼睛。
野田甚右卫门咽下一口口水,感觉冷汗流到脖子里,握紧缰绳,策马而出。
“野田甚右卫门!特来向阁下请教枪法!吃我一枪!”
说罢,催动马匹奔驰,挺枪刺向手扶马印的左近。
左近仍旧紧闭双眼,当野田甚右卫门眼看自己枪尖就要刺到左近的时候,他感觉非常奇妙,时间似乎变慢了,他能看到自己的枪缓慢的在前进,还差一步,就要刺到左近的胸腹的时候,他看到左近紧闭的双目猛然睁开了,两道包含杀意与寒冷的目光似乎直she自己的心神!此时,野田甚右卫门楞了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刹那,他的枪慢递出了这么一刹那,然后即使在他那变慢的目光中,左近的枪仍旧快的不可思议,那大身枪弹开了自己的枪杆,然后左至右,透过具足,从自己右腹插入自左胸刺入,然后,自己似乎飞跃到了云端,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风,然后,一片黑暗。
马匹自左近身子右边跑走了,野田甚右卫门就挂在左近的枪上,岛左近轻轻一抖,他的身体重重落在水里,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河面。左近还是不动身形,只是把长枪往下面一插,左手单手合什,为这名武者祈祷。
野田甚右卫门躺在水里,沉重的铠甲让他沉到了四万十川河底。他安详的闭着眼睛,周边喧嚣的战阵之事已离他而去,从此再不为世间俗事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