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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男主人是个老头,叫什么何伯伯,女主人叫花婆婆。好像是这样得。
这老两口确是挺勤劳得,儿子家境也挺殷实得,想要把老两口接到他那里去住。
可人家老两口觉得吧,老了是一种负担,给儿女添麻烦。再就是在这里住习惯了。虽说山上得妖魔鬼怪经常下来偷只鸡摸条干鱼。但也不是多么穷凶极恶,到也是好相处得。
他们也乐得那些成精得小家伙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来卖萌要东西吃。
"老太婆,前两天你晒的那些益母草放哪里了。"何伯伯扯着粗嗓子召唤花婆婆。
花婆婆点着小脚,一脸不耐烦的走过来,走里还拿着个扫帚。
"哎呀,你这个老糊涂,那是女人家用得东西,你要那干嘛。说说,是不是外边又养着个小的。嗯?"花婆婆一脸愤然,没牙的嘴瘪在一起。
拿着扫帚就想往何伯伯身上扑。
矮熊精看到这一幕轻声一叹,拿着花婆婆熬好凉干的红糖想要走,却被打架的两个人堵在门口。
花婆婆见何伯伯不说话,便当他是默认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个没良心的老东西,想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你穷的就剩个破锅破灶。跟你吃一辈子苦,现在好不容易有点钱了,你这老东西竟然找小的。还要把我晒的益母草拿给那小妖精。我偏偏不给你让她来葵水疼死。"
云婆婆坐在地上拍着腿,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的。
宫弥在山上也听见云婆婆的哭声,不由得眼睛半眯起来,鄙视的看着远方。
"一定是这矮熊精拿糖还不满足。看人家云婆婆有些姿色心生歹念,做什么坏事了吧。"宫弥少年轻声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矮熊精一脸无奈看坐在自己脚上的云婆婆撒泼打滚,自己脱不了身这可怎么办。
何伯伯蹲在地上,无奈的看着老伴,这些年了都这么大岁数,怎的还这般胡思乱想。
"好了老伴,你说我这没牙没样貌的去哪养什么小的阿。是刚才我看你熬的红糖块少了一些。心里一估摸定是山上的妖怪们下来拿了。后来我一想,这山上也又女仙人,她们虽然没有七情六欲,什么身体不适。毕竟她们也是有女弟子的。总是能用到红糖阿,益母草这些东西的。"
何伯伯抽一嘬一口烟斗,放在鞋底磕一磕,然后一声叹气。
云婆婆卷起没牙的嘴,笑了。她自己的老头子自己清楚,从来不爱说谎话的。
"不是在那簸箕里晒着呢嘛。煎水三次,一天喝两次就行。"
云婆婆像是对空气说,声音很大。保证周围要是有人的话能听见。
何伯伯搀起云婆婆,颤颤巍巍站起来。
"走,吃饭去吧,哭这么长时间应该是饿了。"
老两口去厨房端饭。
矮熊精羡慕的看着相亲相爱的两人,心中的桎梏开始化解开,总之是很美好的感觉。
走的时候眼睛不停的瞟那簸箕里的益母草,心里直痒痒,还是忍不住拿了点。
万一要是管用,给她能除根的话就更好了。
矮熊精回来的时候,宫弥鄙视的看着他,毫不客气的结果他手里的红糖和益母草。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宫弥不解的问矮熊精
矮熊精照葫芦画瓢的给他讲了一遍,其实自己也是一知半解。
"哦哦,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熬药,快去。"宫弥催促矮熊精,把益母草塞到他怀里。
矮熊精努力向上翻了翻眼睛,很是无耐看着宫弥这妖孽面容。
"杨木木阿,你要坚持坚持,我让矮熊精去给你熬药了,等一会你喝了就好了。"宫弥心疼的摸摸杨木木的黑发,喃喃自语。
杨木木现在不若刚才那么疼,稍微睁开眼睛,感激的看着宫弥。
有他在真好,他的颐指气使也好,霸道恣意也罢,只要这个人在身边,就够了。
矮熊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进来的时候,宫弥正在给杨木木揉肚子。
矮熊精看到宫弥的手伸进杨木木衣服里,吓得捂住一只眼睛。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儿。
宫弥鄙视的看矮熊精一眼。
"别胡思乱想了,麻利的把药端过来,现在杨木木特殊时期,想干什么也不能干不是么。"说罢眼睛笑成狭长的样子,看着杨木木。
杨木木一阵冷汗,这都什么时候了,宫弥少年能不能不开玩笑了。
喝下这难闻的益母草,杨木木只觉得胃中一股暖流,别的倒没感觉出什么来。
"好些了么。哦,见效应该没有这么快吧。"宫弥给她掖掖被角。
"好好休息,一会给你送吃的。"少年一脸苍白不舍
杨木木点头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