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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呢?因为她肯当你的一个妾侍,对么?」
原夕争苦笑,道:「没有的事情,绿竹始终都是绿竹,不会变成我的什么人!」
曾楚瑜嘴唇颤抖了一下,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做不了你的正妻,若是我也肯当你的妾侍,你会不会……会不会……」
原夕争猛然抬起了头,道:「楚瑜,你为什么要轻贱自己,你在我的心里很重要,但是你不可能是我的伴侣,因为……」
曾楚瑜没能等原夕争把话完,便掩面而去,原夕争懊恼地看着她耸动的肩膀,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还有那远去的压抑着的哭泣声,方苦涩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原夕争有气无力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连晚饭也没吃就上了床。
原母一见,误以为儿子病了,急得手足无措,末了在床边暗暗流泪,心中甚为怨恨自己把儿子罚到宗祠去,怕是着了风又或是那里阴气重,原夕争受了什么邪气。
原夕争只好坐起身来,道:「娘,我很好。」
原母拉着原夕争的衣袖流泪道:「你可不要吓唬娘,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原夕争连忙做了一个鬼脸,站起身来,在床上蹦躂了几下,道:「娘,你看你儿子这不生龙活虎的。」
原母这才破涕为笑,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原夕争还是站立在床上,久久的,末了轻轻地冷笑了一声,绿竹无比担忧地看了原夕争一眼,道:「小少爷,你没事吧?」
原夕争慢条斯理地道:「明明是女子,心里却以子为天,简直是莫名其妙!」
绿竹扑上来,捂住原夕争的嘴道:「小少爷,女人的心,你就不用操了,你中过秀才,中过贡生……是有功名的人。」
原夕争一把拉过被褥,将自己卷了起来。绿竹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昱日,族长原炟接到了一份礼部公文,公文意喻不祥,只是要接待一位异国的使臣,但给这位使臣作陪的却是当今的十皇子楚因。原炟不免心中忐忑,心想此人的身份即便不是一名异国皇亲,也要是一名公爵、一名大臣。整个原村都家家户户打扫庭院,忙得人仰马翻,惟独在祠堂里抄经文的原夕争依旧逍遥自得。
楚因虽不是嫡孙长子,但也是当今受宠贵妃的儿子,因此光冲着他,原炟也要穷其排场款待来宾。又因为日前传出十皇子正在选妃子,所以原炟颇有一点私心,倘若自家的女子被挑中,那岂不是一桩天大的好事。这件事情在族里一传开,各系凡是有女儿的都敲破了脑壳,想着怎么在楚因过来这短短的一日里,叫自己的女儿引起他的注意。
注1:旗杆石是过去凡是子孙有功名者便可在宗祠前打造旗杆石,南北略有不同,北方的是一根木柱,上面是一个斗箕,似盛米的斗箕,四面雕刻有镂空的铜钱,取意富贵荣华。
注2:《硕人》是《诗经》「卫风」中的一首。
注3:柴禾馄饨是江南的一种小吃,俗称小馄饨,也叫裙边馄饨。
注4:北宋理学家、教育家张载十五岁,其父病故于涪州任上,全家护柩回开封,行至勉县武候祠,张载拜谒后题言:言有教,动有法,昼有为,宵有得,息有养,瞬有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