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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旅长,机会难得,现在日军还没有增援宝甸的意思,这是个机会!”李毅说道。
“日军的胆气就这么壮,我教旅兵临城下,他们这居然不派援兵。这有点儿怪呀!”张一吼闻言,也挠了挠脑袋。
“难道他们穿了我们的目的?”
“胡扯,要是穿了我们的目的,现在白城方面早就有消息传过来了!”张一吼道。
“那这就怪异了!”周宇斌道,“莫非日军觉得凭宝甸城内的一千多号日军能够挡住我们的进攻?”
“这倒不是没有可能,日军虽然在我军手中吃过亏,可硬碰硬的情况下,他们还真没害怕过咱们!”李毅道。
“既然如此,我们攻打的力道再稍微降低一些,把日军的意图打出来!”张一吼道。
“旅长。我建议将这个情况上报总部!”周宇斌道。
“宇斌,还是你脑子清楚,我们在这里瞎猜,还不如听一听上面的意思,总部的情报一项很灵通的!”张一吼道。“马上起草电文,将这里的情况汇报上去!”
哈尔滨。东纵总部,从战斗一打响,陆山就推掉了所有杂事,专心研究前方的战局。
他办公的地方也从办公室移到了宽大的作战会议室内!
“陆总,教旅电报!”
“念!”
“一号……”
“鬼子是有点异常,不过这也说明了一点,鬼子被我们打怕了,不敢轻易的出兵,他们这是怕咱们给他们设圈套钻呀!”陆山听了电文,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既然鬼子如此疑神疑鬼,那我们何不利用一下呢?”冯云大胆的说道。
“你这个冯云,是不是也想去前线呀?”陆山一笑道。
“陆总,我只是这么一说!”冯云有些窘迫的道。
“没关系,想要去前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再说了,好男儿就该有这个勇气!”陆山道,“告诉张一吼,战机稍纵即逝,他怎么判断的就怎么打,要打出教旅的威风来,诸葛孔明不是尝过一出空城计吗,他也可以学一学先人嘛!”
“是!”
“慢,岗村宁次这个老鬼子在宝甸?”陆山叫住了冯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个老鬼子在未来在中国大地上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他恨不得现在活刮了这个家伙!
“情报上显示,岗村宁次昨天傍晚时分到的宝甸!”冯云说道。
“电令张一吼,他要是能活捉岗村宁次,老子请他喝酒!”陆山缓缓说道。
“明白!”冯云心中一颤,要真的能把岗村宁次给活捉了,那要是震惊全世界的!
“旅长,陆总电报!”
“说什么?”
“陆总说鬼子这是被咱们打怕了,疑神疑鬼呢,让我们放开手脚干!”周宇斌兴奋的说道。
“着呀,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陆总站得高,得远!”李毅抚掌大笑道。
“行了,少拍马匹,陆总又听不见!”张一吼对周宇斌道,“还有什么,憋着你不难受?”
“陆总说,咱们要是活捉了岗村宁次,就请我们喝酒!”周宇斌大声道。
此话一出口,指挥部内所有人的鼻息都骤然加重了,张一吼和李毅的眼圈更是红了起来!
“他奶奶的,这一票我干了!”张一吼兴奋的吼了出来!
哈拉毛都,日军第三十六联队联队部已经悄然进驻了,联队长肋坡次郎正聚精会神的站在地图前,情报参谋正在不停的将消息汇总然后一一的宣读!
“到目前为止,宝甸还在我军手中,支那军只是占据了稍微的优势,但对我坚固的城防丝毫没有办法!”
“好,松原方面什么情况?”
“松原方面,李海青的第十二旅的两个团已于昨天开出城外,去向不明,目前松原城内只有少量警察在维持秩序!”
“只有警察,没有守军?”肋坡次郎吃惊的问道。
“是的,只有警察,没有守军!”
“奇怪了,支那军怎么会放弃松原城呢?”肋坡次郎奇怪的问道。
“支那军现在猛攻宝甸,李海青的部队又不在松原,大佐阁下,您说,他们会不会故意的放开松原,引诱我们进攻,然后半路设伏?”作战参谋推测道。
“非常有可能,支那人狡猾大大的,我们不可轻易上了他们的圈套!”肋坡次郎吃过这方面的亏,因此有一种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感觉!
“那上面让我们攻击松原,以减轻宝甸方面的巨大压力?”
“报告,在吉拉吐一带,我们的侦察兵发现有可疑人物活动,他们很有可能是支那军的侦察兵!”
“发现支那军的侦察兵?”肋坡次郎闻言,不由的一惊,很显然,支那军就活动在吉拉吐一带,如果他带队攻击松原,埋伏在那里的支那军就会杀出来!
“是的,他们伪装的很好,而且穿的是老百姓的衣服,但得出来他们都携带武器,而且十分警惕!”
“好,太好了,马上给新京发报,就说发现支那军在吉拉吐设伏,为避免中支那军圈套,请求暂不出兵攻打松原!”肋坡次郎道。
“哈伊!”
长春,关东军司令部。
“三十六联队肋坡大佐来电,发现支那军在吉拉吐一带活动,数量不详,可能是之前从松原城开出的李海青部在这里设下了埋伏,等待我军上钩!“
“知道了,下去吧!”
“石原君,你怎么?”
“我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支那军李海青部如果要在吉拉吐设伏,有怎么会让人知道他们开出城外了呢?”石原莞尔皱眉道。
“你是说,这是支那军的烟雾弹?”
“不,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支那指挥官是个谋略上的高手,他既然知道我们有情报上的来源,故意做给我们的也说不定!”石原莞尔道。
“那就是说,支那军明的告诉我们,在吉拉吐我们设下伏兵,就等着你来了?”小矶国昭道:“是这个意思吗?”
“不清楚,必须实地查才能知道!”石原莞尔道,他自己也难以下判断,他输过一次,难免在心理上留下一些阴影。
在这方面,恐怕他比小矶国昭的疑心病还要重!
想的太多,可能性就越多,决断也就越难下,石原的这种情绪也感染了小矶国昭,他也感到一丝困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