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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皇宫里还要好一百倍呀。”乾隆干脆点明自己的身份把话打开了说,他的话使云可和和珅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变化,众人泰然自若。
“皇上不辞辛劳来我七曲山,我想不会单单是来拜文昌帝君吧。”张夫人也是单刀直入。
“文昌帝君主管天下仕途文章,我来拜谒他一是希望我大清文清官正,二是希望他保护我国泰民安。”乾隆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尽量放低身段微笑着柔声道,“万不能出现什么乱子,使百姓受苦哇。”
“为君者能体谅民疾,为官者能想着民事,为史者能护着民行,康熙、雍正、乾隆治理天下虽有局限然能者更长,我深感钦佩。明君手下做平民,天意如此。”张夫人道。
“大姐通情达理,心系万民,香妃敬佩有加。”香妃对张夫人微笑着言道,香妃的话让张夫人微微一怔,听她言道:“原来你就是香妃娘娘,失敬,失敬。”
“大姐客气了,如若大姐不嫌,小妹愿与大姐效访桃园结义,八拜相交结成姐妹,不知大姐意下如何。”香妃站起身来,向张夫人拱手言道。
“如此甚好。”张夫人站起身来还礼道。
“真是太好了,真没想到此行如此顺利,张夫人不计前仇,以大局为重实乃胸怀博大,我提议你们就在文昌帝君前洒血盟誓,义结金兰。”乾隆高兴的几乎是从椅子蹦起来说出这句话的。
“好,我们现在就去。”张夫人说完带头跨步而行,众人自是随了其后。
文昌帝君神像前,蜡明烛亮,张夫人和香妃各自跪在一个厚实的团蒲上,听两人异口同声言道:“先祖文昌帝君在上,现在我们自愿结为生死姐妹,从此,两心相通,一脉相承,患难与共,请先祖作证。”说完两人对着文昌帝君的神像虔诚相拜。拜毕,挽着手站起身来,只听香妃轻唤道:“姐姐。”“妹妹。”张夫人回叫道,乾隆明事得很,他一步跨到张夫人跟前,施礼叫道:“姐姐。”
众人欢天喜地,晚上,张夫人和着香妃住了,两人相见恨晚,谈得投机,下半夜才睡了觉。
就在张夫人和香妃刚开始谈话那个时候,和坤走到乾隆的房间对其言道:“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乾隆道。
“皇上,我怀疑张夫人是在施缓兵之计。”和坤道。
“何以见得?”乾隆道。
“她说皇上英明盖世,愿做皇上手下的平民。可,可要是……”和坤说到这里,显得不好开口了。乾隆明白他的意思,听他道:“一个明君能使天下太平,国力昌盛,人民安居乐业,可要是一个昏君呢?到时候就是张家的后人不反,也不能保证哪些吃不上饭的,生存不下去的人不反。就是我,我也得反,天下是能人的天下,这也正好是对我后人的一个鞭策呀。”
“可是皇上,张家和我们大清是有深仇大恨的,历朝历代对这些反贼的后人都是斩尽杀绝以色后患,她们之所以躲在这七曲山,一个是想日后东山再起,另一个就是怕我们将她们斩尽杀绝。皇上,前朝寻她们可没少花力气,现在终于寻着她们了,何不趁他们势单力薄之时将她们一网打尽!”和珅道。
“我要不战而屈人之兵。”乾隆道。
和珅张了张嘴,正待再言,乾隆摆摆手道:“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再言了。”
和珅遂不再多言,告辞乾隆,自个儿睡觉去了。
和珅刚走片刻,目空就来到了乾隆的房前,他轻轻敲了敲虚掩着的房门。
乾隆打开了房间,见着目空微笑道:“哦,快请屋内坐。”
“多有打扰。”目空边说边入屋内坐了下去。
“看你神色忧郁,可有心事?”乾隆坐在他旁边,问道。目空看了他一眼,吁了口气,没有拐弯抹角道:“不知皇上可曾听说风云残阳其人。”乾隆略一沉思道:“听说这个人富甲天下。”
“风云山庄的风云残阳、“魔血教”的北极冰川和我都是张夫人的部下。”目空道。乾隆闻言,惊得一下站起来道:“你是说姐姐的势力早已遍布全国了?”目空看了乾隆一眼才道:“没那么严重,当务之急是要除掉‘魔血教’。”乾隆问道:“那么,你一定知道‘魔血教’藏在什么地方了?”
“当然知道。”目空道。
“就是这“魔血教”,当年张献忠命令他们上演了一场屠城血案,至今还留着他们屠杀平民百姓的‘七杀碑’。”乾隆踱着步道。
“呵呵。”目空抬头一笑,乾隆诧异的看着他。目空说道:“这个你最清楚。”乾隆闻言一惊,道:“清楚什么?。”
“‘七杀碑’成了张献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好证据不是吗?”目空说完,站起身来,继续道,“无极圣道说的很对,张献忠确实是杀了很多人,为此,张夫人几乎是每天都在文昌帝君神像前忏悔,但是这些人当中有一部分是因瘟疫而死,还有一部分是清军扮作张献忠的部队杀死而后嫁祸于他的。”乾隆闻言,赶紧道:“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重要的是要让现在的人过上太平日子。”目空点了点头,诡异道:“要让现在的人过上太平日子,就必须杀了一个人。”
“谁?”乾隆惊问,“杀了谁?”
“张夫人。”目空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来,乾隆大吃一惊,道:“为什么要杀她?”
“为您的江山社稷作想。”目空答。
“此话怎讲?”乾隆问。
“张夫人虽口口声声愿在皇上手下做一个平民,又装模作样和香妃娘娘结成姐妹,这完全是缓兵之计,她早有叛逆之心,我希望你杀了她以绝后患。”目空讲得“诚恳” ,乾隆指着目空骂道:“我真没想到你是一个道貌黯然,衣冠禽兽之人。你为仆不忠,为臣不义,为人不清,为事为正,姐姐乃申明大义之人,你确想在我面前讨得一官半职而居心叵测,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乾隆指着目空大骂道。
“呵呵。”目空“冷笑”一声,道,“我一翻好心你却当作驴肝肺,今日里你不杀了她,我就杀了你和她揭竿而起。”
“大胆狗奴才,今天……”乾隆的话刚说这里,目空就“粗暴”的打断他的话道:“我要杀了你就如一阵狂风吹散落叶,就如一只大象踩死一只蚂蚁。”
“哪倒未必,我的‘冰雪神功’和你的‘二指禅功’并非没有一拼。”乾隆昂然道。
“哼哼,无极圣道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包括你的‘冰雪神功’和他的‘二指禅功’一旦传给了别人自己将会功力殚尽,现在你仅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哈哈。”目空“狂傲”道。
“你真是狼心狗肺。”乾隆道。
“我不想杀你,我只要杀了她,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封我为王。”目空道。
“我宁愿死也不会杀了她。”乾隆道。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目空说完,手一扬,化掌为刀,只见红光一闪直取乾隆的咽喉,乾隆动也没动。说时迟,哪时快,就在目空的“刀”抵在乾隆咽喉上的时候,他顿了下来,狠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杀她,‘老子’就送你见阎王。”
“再给一百次机会也是这样。”乾隆面不改色心不跳,闭上眼睛等死了。就在此时,忽听“咚”的一声响,乾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自己人头还在,正纳闷间,忽听一人言道:“皇上重我主生命胜于自己,实令目空感动万分。”乾隆睁眼低头一看,见目空正跪在自己脚下说着话,心知他刚才是在试探自己了,赶紧蹲身扶起他言道:“圣道,真义士也,你们放心吧,君无戏言,我不仅不会伤害她们,而且如若有人伤害她们我决不会袖手旁观。”
“有皇上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目空道。乾隆微笑着点了点头,忽得又好象记起了什么,道:“邪教杀人越货,妖言惑众无恶不作,实该除之啊。”
“是啊,这些恶人实该除之。”目空好似在自言自语。
“我有一个请求,请圣道相助!”乾隆道。
“请讲?”目空道。
“告诉我邪教‘魔血教’的驻地,我将派人除了他们。”乾隆道。
“现在,这些邪人包括风云残阳都聚在‘英雄楼’,皇上可派兵将他们一网打尽。”目空说完,乾隆低头一想,道:“说的及是。”
两人一阵嘀咕,只是商议如何除去这邪教之事。
就在这天夜里,陈天云和陈巧凤也来到了七曲山,夫妻俩选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店走了进去。哈欠连天的伙计带着一脸倦容直接言道:“客官,现在没上房了,下房五钱银子一个床位。”陈天云苦笑了一下就付账了,陈巧凤趁机问道:“小哥,请问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哑吧’?”
“没有。”哈欠连天的伙计想也没想就回答了,陈巧凤还待再问,陈天云拉起她入了后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巧凤就叫起了陈天云,夫妻俩先入观内拜了诸神,他们的言语全是保佑他们尽快找到儿子。陈巧凤找儿子心切,忽见一个和一剑年龄相仿的小道人擦身而过,陈巧凤赶紧追了上去边叫道:“小师傅,请留步。”小道士根本没有听见,出了后门,拐上廊桥。陈巧凤和陈天云跟到这里,却不见了小道人的影儿,两人举目搜寻,忽然从廊桥上走过来一群人,当中的一个道长吸引了他们的眼球。这一群人不是别人,正是乾隆、香妃、张夫人、目空道长、和珅、云可,慧根他们。那么他们为什么又全在此呢?原来张夫人和香妃谈了大半夜,稍事休息之后就约定上午和着众人看七曲山的秀色美景。这也是冤家路窄,也就在这里,他们和陈天云他们相遇了,目空的模样,陈巧凤可是化成灰也能认出来。她没有等陈天云反应过来,冲上去一把抓住目空,激动的大哭道:“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就这一句话她是反复说。她的举动把众人惊了一跳,由于有无极的前车之鉴,张夫人她们略显惊愕。话说目空回过神来定晴一看,要知这陈巧凤和陈天云的模样在他心目中也是烙下了很深的烙印。虽然岁月沧桑,但他仍能一眼认出他们来,他万没想到他们能寻到这里来,就在他一时无语之时,却听陈巧凤哭叫出这一句话来:“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张夫人慌忙上前拉下陈巧凤道:“大妹子,不要急,有话慢慢说。”陈天云刚上前来就被慧根挡了去路,陈天云接了张夫人的话道:“十六年前他抢走了我们的儿子。”
“一剑?!”张夫人一反应,回头对目空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主人,两位恩人,请屋内说话。”回过神来的目空道。
众人一路无言进入了道房,目空开口道:“我本是朝鲜人……”于是他就将自己怎么从朝鲜来,这之后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说完,他回头对陈巧凤和陈天云道:“恩人,当时我没有救下你们的孩子,但是又怕你们从昏迷中醒来夺走王子,所以我给你疗了伤之后就走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深深的自责,但……唉……”目空是眼含泪光呀。
“真义士,一生历经磨难与坎坷,对主人忠贞不二。”乾隆赞道。
“你能确定你当初没有抱错孩子。”陈天云若有所思的说出这句话来。
“绝对不可能,一剑就是我们王子。”目空说完又坚决肯定道,“千真万确。”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先救我的儿子。”陈巧凤哭吼道。
“我,我,当时,当时……”目空一时语赛。场面僵持了片刻,一直默不作声的和珅说出这句话来:“如果你的儿子当初确实是被那些黑衣人抢走的话,那么他可能还在。”众人齐刷刷的看着他,陈巧凤反射性的跳起来道:“他在哪里?”
“他应该是‘飞虎队’当中的一员。”和坤的话儿别人听不明白,可乾隆是清清楚楚。乾隆蹬了和珅一眼,回头对陈巧凤道:“我们没有监管好,这些孩子受尽了苦,过几天我带你们一块回去,你可在这些队员当中辨认一下,看有你没你的儿子。”
“如此就多谢了。”陈天云答了话儿,巧凤任然高兴不起来。
这时,只见香妃站起来对目空道:“金珊娜找你们也有十多年了。”目空惊道:“您认识她。”
“岂止认识,她在我家还住了很多年呢!”香妃说完又道,“不过,她也走了很多年了。”
目空期望过后就是失望了,他低着头,没有说话,可眼圈却是红红的。
“这么说来一剑就是金姗娜的‘儿子’。”乾隆道。
“别人教了灵燕那么多年武功,你却忘了帮别人找儿子。”香妃说完,惭愧道,“我们真对不起金妹子。”
这里众人稍事休息,又去观外观看民俗活动去了,我们就不一一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