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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还有池柠非常讨厌的味道。
池柠是今天下午醒的，刚开始还没人发现，她浑身疲软也叫不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闻床头柜上的花瓶，辨别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臭。
林疏瑶一看到池柠，就像是被引燃的炸药，瞬间炸开，“池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秦云礼把我妈绑架了的！你这个疯子！肯定就是你！”
“疏瑶！”江尚卿拉住被保镖架住的林疏瑶，将她从保镖手上拉回怀里。
池柠转眸冷冷地盯着林疏瑶，唇畔牵出嘲讽的笑意并没有因为脸上的苍白减弱半分，“他说他没有做，他就是没有做！冲他吼什么，你有本事过来跟我吼，看到底是谁心虚。”
林疏瑶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母亲对池柠做过什么事存疑，甚至是有些确认，根本不敢真的跟池柠对上，于是崩溃地坐在地上，全然没有了原来优雅的样子。
“你丧气什么，有些人做错了就该受到惩罚，”池柠说了半句话喘了两口气，被秦云礼搂着将后面的话说完，“你吸取教训就是你妈教给你最好的东西，别弄得跟不想活了似的。”
池柠说完咳嗽了两声，身上就落下了男人厚重的外套。
秦云礼本来就爱穿偏长款，搭在池柠身上都有些拖地了。
池柠慢悠悠往里面走，转头看着他：“你觉得我这么穿着像不像女巫？”
“一点儿吧。”秦云礼脑子里思绪万千，突然想起前些年很流行的那个，女巫把人类男孩养大了的那个梗。
江尚卿看着两个人并肩走进去，分神十几秒，又扶起了林疏瑶拍拍她的后背，“走吧，我们先报警，既然不是秦总做的，那就还有别的可能。”
林疏瑶睁大眼睛看着江尚卿，甩开他的手，“你信了？我妈要是落到她手上还能有命在吗，怎么池柠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江尚卿！”
“那你在这里吼有用吗？！”江尚卿死死抓住她的手臂，眼睛里闪烁着怒意，还有一丝悲哀。
不是给林疏瑶，是给他自己的。
池柠坐回床上伸着懒腰，看着主治医生跟秦云礼交代她的情况跟以后要注意的事情。
她听得百无聊赖，从床头那起那本没讲完的书，翻了两页又合上。
医生最后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池柠伸手拉住秦云礼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饿。”
“你不能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也要忌口油腻的，想吃什么？”秦云礼坐下来理着她的长发。
她没醒的那几天，他没事就梳。
池柠觉得他这么一开口，几乎断了她所有想吃的东西，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可以的话凉拌面微辣还有虾仁蒸蛋，还要白萝卜排骨汤，我先洗个头洗个澡再吃不用急，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可以，再观察两天才能回去，洗头洗澡要帮忙吗？”
池柠：“……”别说，可能还真的需要……
洗完澡以后，池柠把饭吃了，精神这才恢复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