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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慕深点头,转身正要离开,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池法医,这起案子结束一起吃个饭吧。”
池柠头也不抬,只开口道:“我待不到这起案子结束。”
算是拒绝的口吻,对方没说什么,笑了一下离开了。
那个陈清和一米八,倒是跟头上这个伤口造成的条件很符合。
脖子上那几条索沟基本上都在一个角度,池柠觉得这个伤口应该是一个人造成的,目的还是可能还是为了泄愤,所以反复进行勒脖子的动作。
而且这个肯定是在被害人清醒的条件下,不然勒得太过一来是看不见被害人挣扎的样子,二来是把握不好力度,很容易致使被害人死亡。
被害人的舌骨骨折也有这个原因。
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虽然当时科技不发达很多线索都错过了,但是衣服之类的物证都留下来了,包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鞭子。
鞭子上成功提取到了郑牛的DNA,池柠的报告里把这个重点划了出来,长舒口气。
接下来就是抓捕的行动,这方面池柠自然是不会参与的。
郑牛这个人是在外省被抓获的,指认现场的时候,池柠就在边上看着。
当年的案发现场,如今已经是杂草丛生,被害人去世以后,他的家人也搬离了村庄,这座老屋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
郑牛看上去很疲惫,指认现场的时候以沉默居多,脸色苍白。
“他说他被这件事折磨了很多年。”闻慕深走过来对池柠轻声说道。
池柠冷笑了一声,不说话。
眼前的男人年近五十,整个人状态很差,从衣着上来看生活质量也不是很好。
《理想国》中克法洛斯说:“年龄一步步增长,离衰老越来越近,会让人更清晰的认识自己的人生。年老的人会不断问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做过害人的事,害过什么人等等。一旦发现自己做了错事,就会常常在夜里被噩梦惊醒,像孩子一样被吓坏。”
眼前的这个男人,很难让人跟那样狰狞残忍的伤口联想在一起。
但是他们确确实实有所关联。
这个男人几乎有问必答,而提到最多的就是自己年少轻狂做出这种事情,后悔之类的话不停地蹦出来。
如果真的后悔得像他嘴里说的那样难受,他大可以自首。
但是他没有。
有些人总是心存侥幸,只在绝对的事实面前低头认错。
郑牛接受了审问,却一口咬死了只有他一个人犯案,当时是踩在凳子上偷袭的被害人,然后将被害人绑在柴房,趁着打麻将的间隙过去折磨他。
最后因为一刀捅在大腿内侧,开始溅血了,他才开始害怕,清理完现场把死者扔在案发地离开了。
细节都对上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啊?”小许对这份供词表示怀疑。
但是郑牛说得有理有据,连细节的疑点都解释清楚了,确实是比较完整的供词。
闻慕深从审讯室走出来,看见了池柠,“这件事你怎么看?”
池柠摇头,“不太符合一些行为逻辑,但是他又解释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