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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晚上不如再一块吃个便饭。”
何总监见这位宋二少问着自己眼睛却时不时瞥向他身侧，哪还不知道对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犹豫着是点头还是摇头，就听青鱼开口：“我就不去了，多谢宋二少好意，今天玩得有点累，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何总监顺势也跟着委婉拒绝了一声。
宋时也不气馁，笑着点点头：“那好吧，我让司机送各位先回酒店，明天上午司机会去酒店接各位，咱们公司见。”
回到酒店目送这位宋二少离开，青鱼对上何总监和男同事有些欲言又止的眼神，开口保证道：“何总监您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事影响到咱们这次的工作的。”
何总监：“······”他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啊摔！
次日，在对方公司的谈判桌上，青鱼也确实如她自己所说，发挥出了一如既往的水准，堪称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他们对面真正的谈判代表是宋大少。
昨天弟弟回来之后就跟他说了自己对这次合作的公司派来的一位女助理有好感，他当时还以为是个不正经的姑娘，对姜青鱼的初始印象自然就不怎么好了。
但到了这会，他才知道自己先前的判断跟真人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甚至还忍不住想着：要是他那弟弟真能把人给拐到自家的公司里来，也算是为公司做了一个大贡献了，比整日里吃喝玩乐要强太多。
何总监对上对面这位宋总的目光忍不住侧了侧身，总觉得对方看自己得力下属的眼神有点灼热。
“宋总，合作愉快！”
宋大少起身握上何总监伸过来的手，笑着点点头，“合作愉快。何总监接下来还有其他行程吗，要是没有的话，一块吃顿饭？”
何总监这会已经能感觉到危机感了，下意识点了点头，“接下来确实还有个项目要谈，只能辜负宋总的邀请了。”
青鱼抬头看了面前的上司一眼。
她怎么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有个项目？
宋大少为弟弟叹了口气：他这个当哥哥的已经尽力了！
对方不接，他也没办法。
接下来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带着签好的合同回到酒店，何总监就摆摆手吩咐两名属下，“你们俩回房间收拾行李，咱们现在坐飞机回去，不晚点的话傍晚就能到家。”
青鱼：“不是还有个项目？”
“咳，青鱼啊，看破不说破。”
青鱼：“······”好吧，她懂了！
*
在小树苗长到差不多三十公分高的时候，青鱼靠着她参与的连续好几个成功达成的合作案，得到半年一度的提薪提职，终于得以搬到了独属于她的一间小办公室里。
她现在的级别跟林主管等同，也被手下的员工叫一声姜主管，手底下也有了几名员工，可以单独带领着手底下的员工做项目，还能拿到年终的股东分红。
虽然比例只有那么一丢丢，但也证明了她被公司顶头大BOSS认可的能力。
“姜主管，”前台小妹叫住朝电梯方向走的青鱼，指了指手边的一大束鲜艳红玫瑰，“这是今日份鲜花。”
一个答得熟练：“自己带回去泡澡。”
一个应得也熟练：“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