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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往下掉,只把我摔了个仰面朝天啊,幸亏这里不算太高,我才没被摔死。
整个过程也就在几秒钟之间,我始终是愣的,直到屁股蛋子上面的的疼痛才把我从恍惚中拉出来。
东子正在上面专心对付那些天弩木箭,抽空看了我一眼想把我拉上去,我揉揉屁股蛋子坐起来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
那走廊离下面的空地得有两米多的距离,东子要是拉我就得停下来往下伸下手才够得到,但那走廊顶子上的天弩机关不允许。
我叹了口气,东子是不能指望了,后面的那片空地上倒是隐隐约约的有些黑色的东西,看着挺像石头的,我应该用得上,就跟东子说:“东爷,你引着这些木箭射完了就先走吧,我看前面有块跟大石头一样的东西,等会搬过来踮着脚自己上去就行了。”
东子骂了我一句,“你他二大爷的,你不知道这玩意儿多猛,现在不光是我顶不住了,连我这棺材板子都有点够呛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得,东爷我就先走一步,奔着社会主义大金库去了!”
我说赶紧滚吧,记得给我留点好东西就成。
我前面几米远的地方是几块黑乎乎的东西,很高也很大,因为是晚上加上我有点近视,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烧纸的时候用来挡风的大石头,不过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立在这里,而非前院。
我坐在地上歇了一会,看着东子走过死人道,才站起来往那几块类似大石头的东西那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呢,那石头这么大,我一个人能搬得起来吗,可别牛逼哄哄的让东子走了,我却一块也搬不起来,最后只能干坐在着等人来救我。
我走到那石头跟前,却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石头,而是十几口大缸,就是以前家里用来盛水的那种大水缸。
水缸上面各盖着一块木板子盖,盖子上倒是各用一块石头压着,压水缸的石头虽然不大,但我把这些都收集起来应该足够我上那走廊上去。
决定好我就开始搬了,一块一块的,累得我够呛,那石头看着不重,其实挺沉的,应该是里面有什么金属物质吧。
搬了几趟我就觉得不对劲,心里直犯嘀咕,总觉得哪奇怪,但又说不上来,这是个不好的征兆,我干脆放下石头,在那些缸的四周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啊,我靠他奶奶的,我头一个搬起石头的缸的盖子居然掉下来了,里面赫然坐着一具死了没多久的女性尸体,那尸体全身赤裸,浑身青紫色,嘴张着,双眼瞪得极大,表情诡异异常,手正扒拉着要从缸里出来。
这他二大爷的是诈尸了啊,我心里一咯噔,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双手向后摸,找出挂在腰间的我那把烟盒手枪对着尸体就射,烟盒手枪属于体积小,威力也不算大的暗杀型的手枪,这东西每次只能发射一枚子弹,而且得自己再上膛,十分麻烦,好在那尸体现在还没出来。
我连打了几枪才把子弹从她的嘴里打进喉咙里,那拐子瞬间就不动了,我不敢怠慢,从包里拿出军刀来挑着那尸体的胳膊看了看,却见她盘坐着的的腿不知被什么东西啃得只剩下骨架子了,我又查看了那些我搬石头的缸,发现每个缸里面都有一具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全身赤裸,恐怖异常,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阳气刺激的,现在全都已经诈尸了,不过也都没办法站起来。
我松了口气,想起以前有人给我讲过一种叫缸葬的丧葬方式,这种丧葬方式以缸或者盆当葬具,在底部挖有小孔,用来埋葬幼儿或者少年,成年的很少,通常埋在居住房屋的附近或者室内地面下,至于底下的小孔,人们认为这是死者灵魂出入的地方,但就是这个孔却极易钻进虫子或者蚂蚁,这些东西会啃食尸体,甚至会在尸体身上产卵,或者安家。
而在佛教,也有坐缸的习俗,坐缸就是坐化和缸葬的合称,所谓坐化,就是指一个修行有所成就的人,能够在临终之时,端然坐直而至命终,也叫坐亡或者坐逝。
一般僧侣在圆寂后,将其盘坐装殓于一个特制的陶缸之中,并在遗体四周填充木炭,石灰,香料的物品,用来除湿防腐,再密封缸体安葬。
这种坐缸的丧葬方法最早出现于明朝,明代明河法师的《补续高僧传》中有记载,其目的是为了保持肉身不腐烂,以便升天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