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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迷糊。
“你们又在做什么啊。这.......”
柳叶眉睁开眼睛后还是看到了被柳长宏按在地上的小丫鬟的魂魄，她的脸上由一种迷惑变成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悲伤情绪。
有些鬼魂在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会什么也不记得，而有些鬼魂除了自己最想说出口的一句话，就是生前最想记住的记忆。就好像野史记载的和珅与乾隆的那种一样，都是生前所最想记住的话。
而她面前的小丫鬟就是这种鬼魂，她几乎记得所有的事情，并不像这个城市里面的大街上浑浑噩噩的那些鬼怪一样没有自己的目标。
“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柳叶眉看着陈炎和柳长宏，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只是为了让你能够跨越自己罢了。柳儿，这件事从你开始，也就要从你这里结束。”柳长宏双手反绞着魂魄的双臂，用力的说道。
“这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想....”
“柳叶眉！”陈炎一声大喝，两步走到了柳叶眉的面前，扶住了她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错也只是错在了那个时代。你平时是怎么告诉我的你自己不记得吗？不做心智不全的人，如果连你自己都没法面对，只是一直在自己的漩涡里挣扎，你怎么让自己的学生变得要比你还要懂得一切？”
“........”
柳叶眉哑口无言，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因为她并没有想到陈炎能说出来这些话。或许说柳叶眉自己一直都没法面对自己无意间犯的错误，只是一百多年里她绝口不提而已。或许有一个词语可以解释，潜在。
“去和这个小丫鬟好好聊一聊，她说她并不恨你，她还记得你。”陈炎将柳叶眉转过身去，推到了小丫鬟的面前。
接下里就是一顿所谓的殄文，陈炎一句话没有听懂，只是看见了柳长宏渐渐的松开了手，任由这个已经没有表情的魂魄和柳叶眉有一句每一句的交流。
陈炎坐在了校花的身边，看了看这个已经被阴气和鬼气折磨的快没有了血色的小姑娘轻轻的叹了口气，漂亮归漂亮，但是仍旧是个不幸福的小孩子而已。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还有一件事陈炎需要做，就是答应小李子的Q号，这可是生意的附属条件之一。陈炎向来是说到做到，信誉第一。
看着柳叶眉低着头和那矮了她一头的丫鬟的交流的快差不多结束的时候，陈炎走到了她们的身边。
“她要走了。”柳叶眉的声音有些颤，而眼眶之中也十分湿润，像是时刻会流下眼泪一样。
看着柳叶眉的样子，陈炎就觉得像是柳叶眉刚刚被欺负了一样，竟然看起来有些可爱的可怜，微红的眼眶和有些打湿的碎发。虽然她是绝对不会被欺负的，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陈炎搔了搔鼻子，说道：“帮我告诉她，投生到这里也许我们还会见面。”
柳长宏的嘴角牵起一丝弧线，对着陈炎说道：“也许你老死了之前，还能见到她。要是先死了，我们可就管不着了。”说罢拍了拍陈炎的肩膀，自顾自的将校花小姐卧室的窗帘拉了开来，让阳光充满了整个黑暗的空间。
“柳长宏你话怎么这么多？”陈炎恶狠狠的瞥了一眼。
没过多久，这个清朝丫鬟的魂魄就渐渐的黯淡了下去，逐渐消失在了阳光之中。
“你们两个人说了什么？她竟然自愿离开了。”陈炎扬起一边的眉毛问着柳叶眉，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柳叶眉擦了擦自己的眼眶，将湿了的碎发划在了一旁，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微笑，有些温润，但是已经脱离了原来的那种拒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略略略！”
陈炎看着做了几个鬼脸就跑走了的柳叶眉，一脸无奈，挑了眉头瞬间就开始运气：“这柳家人都是混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