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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滚烫着,被迫仰头接受他肆意的索·取。
“宝贝儿......教了这么久都没教会?”他趁着间隙,低哑蛊·惑的发声。
染着浓郁渴·求的沙哑嗓音,凉落的脸一热,艰难的吞咽,抬手推在他身上,想要逃避。
霍郁森的手加重力道,突然用力按住她,唇贴着她的,不让她有闪躲的机会,“你是在言传身教的告诉我,慢慢来,不急的道理?恩?”
言毕,是更加急迫的索·取。
直到凉落的呼吸不畅,他才慢慢松开她,牵着她到床上坐下,把她抱到腿上,给她脱鞋子,凉落的腿直往后缩。
“乖,我看看脚上的伤。”温柔低沉的语调,给她轻轻揉着脚踝,指腹在细嫩的皮肉上摩挲,末了眸光落在她脸上。
“这麽跑来跑去,好得不彻底。”
凉落凝眸看他,有些支支吾吾,“你......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霍郁森的突然出现,让她很意外,也头一次觉得这个人很神奇。
霍郁森眼眸微眯,既然她提起,就不得不好好盘问一番。
他圈着她,身体顺势压下,凉落来不及反应,身体被大力强行压在床褥之上,他覆在她身上,腿事先压制住她喜欢胡乱蹬蹭的两条腿,把她的手按在两侧。
嗓音低沉,叫人听不出情绪,“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他派人翻遍金陵,派人找出那两个绑匪,叫人毁了陈启山在澳门的屋子,还命人......
“那你是怎麽找到我的?还把我带来这个房间......”她声调渐小,在他面前突然有一种理亏的感觉。
“我知道你见过陈启山,还知道今晚江少扬宴请一堆狐朋狗友。”淡薄的声音在凉落耳畔响起。
“你......你跟踪我。”凉落喊出声来。
霍郁森仔细瞅着她,半晌不言语,再开腔,嗓音淡凉,“不是跟踪,”
说着,眸底的颜色晦暗下来,凉落看着他的面色变得清冷肃然。
“凉落,如果不是派去的那些人回来告诉我,你不见了......”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身处何处,是冷是饿。
他说到一半顿下来,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是怎样一种令人癫狂的画面,他大概会疯了吧。
凉落睁大眼睛,凝眉疑惑,“你是说,那些‘便衣警察’,是你的人?”
“恩。”男人沉吟。
“那香港警局给我的线索......和保护,都是......”都是因为霍郁森才有的,她曾经还疑虑过,警局的安排也太过周到,她还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她用了霍郁森的名号和他表姨起到的作用,原来从头到尾,她才是那个傻瓜,被蒙在鼓里的滋味,恩......不太好受。
霍郁森沉声,“你以为,你散出去的钱,请到的私家侦探,有用?”很近的距离,气吐在她脸上。
凉落眼睫轻轻扑闪几下,摇头。
确实,从她到达澳门开始,除了警局提供的那几条线索,其他的半点作用都没有。
“原本是打算慢慢调查,最多,我跑一趟香港,哪知道我家老婆这麽着急,当老公的也不能放任自家的娇·妻这麽满世界的跑,”霍郁森的手指轻轻拂开她脸上的碎发,低低徐徐的语调,“凉落,我会生气,我会嫉妒,嫉妒到,来香港的每一个晚上都恨不得立刻捉你回去,把你拉在身·下狠狠揉·捏一番都不能解气,”
男人好看的眸中似有星辰大海,让凉落有些沉溺其中,全然忽略了他此刻说得极端露·骨的话。
他细细盯着她,“还是为了这麽一个品行极差的赌鬼情人,恩?”他俯身,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凉落周身泛起一阵酥·麻。
“霍郁森......你......你干嘛?”她伸手推他,末了又直接放弃,明知推不动。
他起身,凝眸看她,大拇指停留在她唇瓣上,许久,再放回自己嘴边浅浅尝了一口,英俊逼人的五官在这一动作衬托之下看起来十分性感,又带着几分凛冽。
凉落的脸蛋有些烫,转过眼去,“原来你都知道。”
原来,霍郁森原本就打算救容闫,只是还在调查,原来,他在得知她奔赴香港以后,一早就赶过来,原来,他一直都在背后默默跟着她。
“霍郁森......”她浅声叫他的名字,眼眶有些发热,心尖上似有丝丝暖流滑入,悄无声息让人摸不着痕迹的东西。
“恩。”他低声应她。
“你,为什么......”
一阵敲门声响起,凉落到嘴边的话被打断,又咽了回去。
“霍先生,警局那边的人来了。”是莫南的声音。
霍郁森替凉落整理好衣服,拥着她坐起身来,“进来。”
莫南推门进来,立在一旁汇报,“警局探长也到了。”
“把太太送回酒店。”霍郁森语调清冷,吩咐。
凉落蹙眉,疑惑,“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既然警察局的人都已经出动,那想必容闫的事情也都已经解决,她不明白霍郁森还要留在这里做什么。
“乖,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等我回来。”霍郁森说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记浅吻,人已经走了出去。
凉落随着莫南上了救护车,容闫躺在担架上面,不省人事,脸肿的不成样子,不细看根本认不出是谁,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有些还在滴血,触目惊心。
凉落守在他身边,眸光有些呆滞。
临着救护车开走的时候,从邮轮里传来一声枪响,那沉闷的声音足以震慑人心,凉落的心猛的一颤,吊到了嗓子眼里,面色变得惨白。
眼神落在已经关上的车门那里,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也不知道霍郁森现在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一颗心紧紧的提着,有些难过。
......
警察局。
陈启山因为拘捕开枪打死一条人命,被两个警察按在地上。
霍郁森叠腿坐在椅子上,冷眼瞧着。
“霍郁森,老子跟你什么仇,你要这样害我?”陈启山还在咬牙切齿的骂人,“这要是在香港,老子能任你这样踩在老子头上?”
“老实点。”一旁的警察掐住他的脖子,又往地下按了按。
霍郁森放下腿,很自然的动作,脚却不经意间落在陈启山手上,“陈少爷,我对你,对你那档子见不得人的生意毫不关心,”冷淡如冰的声音,“可你把手伸到霍家人身上就是你的不对了。”
陈启山皱眉抬起眼来看他,“那小子是江少扬绑的,你算到我头上算怎麽回事?”
“人是江家绑的,自然跟你无关,对付江家还用不着我亲自出面,有警察,”
霍郁森说着,声调骤变,凌厉非常,“你碰女人,打主意打到我老婆身上,谁给你的狗胆子?恩?”
脚加重了力道,陈启山尖叫一声,疼的五官扭曲到一起,“啊,痛痛痛,你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打主意打到你老婆身上?”
霍郁森抬脚,居高临下的姿态,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睨着他。
陈启山眼珠一转,似在回忆,接着喊出声来,“那个小女表·子是你老婆?”
紧接着传出来的是杀猪般的尖叫声,回荡在警局上空,陈启山的一只手已经废了,整个人趴在地上抽搐。
“说说,哪只手碰的?”霍郁森语调淡薄,却凉入人心。
陈启山在地上发抖,“我......我没碰......我没碰你老婆,真的,”他看着霍郁森不说话,心里瘆得慌,“我真的没碰她,没有。”
霍郁森脸色愈加阴沉冷厉,“那就是两只手都碰过?”
“咔擦”两声,骨节错落的声音传出,陈启山模样痛苦的在地上哀嚎,不见血的疼才是真的疼的恨不能立刻死去。
......
医院,凌晨两点
凉落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眼神缥缈,脑子里很乱,在想事情,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匆匆抵达医院的霍沛珊和池晚。
霍沛珊一上来就着急问:“手术怎么样?进去几个小时了?”
凉落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听进去,霍沛珊本来就一直觉得她就是个灾星祸水,这下子火气再也压制不住的蹿上来,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我在问你话,我儿子怎么样了?”
凉落的目光有些呆滞,被大力摇晃的头昏脑涨,“现在还不清楚。”
“啪!”
一声清脆刺耳的巴掌声应声落下,凉落的脸被扇的生疼,眼里的泪很不争气就落下来。
“你知道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容闫因为你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郁森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霍家容家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欠下你什么债,今生你要这样报复在他们身上?”霍沛珊说到痛处,有些歇斯底里,“你可不可以离他们都远一点?啊?”
霍沛珊说完,整个人崩溃般,蹲在地上,全不见往日的贵夫人样貌,这几日的心力交瘁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出来。
“妈,您别这样,容闫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池晚面上也带着泪,蹲下去搀扶。
凉落脚步往后退去,最后身体抵在冰凉的墙面上,面色说不出的苍白。
莫南从外面买了粥回来,事先并不知道这里还有两个人,只把粥递给了凉落。
凉落接过粥说了句谢谢,继而又急促道:“莫先生,你知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
他们是晚上八点到的医院,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六个小时,什么事情要处理六个小时?
“太太,霍先生要处理陈家和江家的事,可能需要很久。”
“那,你能带我去警局吗?我想知道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那声枪响,到底是怎麽回事......”凉落越说心里越是焦急。
“枪响?郁森去救你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霍沛珊激动的站起来,质问她。
凉落如实回答,“霍郁森说,让我先回来......他,他还有事情要处理......然后......”她停顿下来,脑子里一片混乱。
“然后什么?你说呀?”
“等我上了救护车,听到邮轮里面有人开枪。”
“滚,你给我滚出去,别让我见到你!”霍沛珊激动的手一挥,凉落手上的粥被打翻在地。
“吵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一旁的护士走过来厉声呵斥。
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大门缓缓滑开,主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医生,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霍沛珊赶忙走上前去,连连追问。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面容有些严肃,“脑部受伤严重,再加上失血过多,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24小时之内能醒过来是最好,如果不能,再苏醒的几率可能就不大了。”
霍沛珊人差点没晕过去,“医生,什么叫再苏醒几率不大,你把话说清楚。”
医生简单直白的再陈述一遍,“就是,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妈!妈!”
......
早晨九点,凉落醒过来的时候,容闫也已经醒了,睁着眼睛在看她。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疼?我去给你叫医生。”凉落面色惨白,眉头紧蹙着关心道,吊着的一颗心终于踏实的落地。
容闫拔下氧气罩,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尚存,“凉落,能活着见到你,真好。”
凉落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先别说话,我去叫医生。”
他看着她纤细的身影,眼角不自觉滑下一滴泪,他以为,他再也不能活着见到他心爱的人。
凉落轻手轻脚把门带上,一转身,一头扎进一具坚实的胸膛里,她后退两步,看到霍郁森单手插袋,颀长矜贵的身形就这样安静而突兀的立在门口。
脸上又是惊又是喜,眼眶不自觉的发热,这几天的委屈让她在他面前有些忍不住的。
“霍郁森。”浅声,她叫着他的名字。
“恩,是我。”
男人沉声,长臂一捞,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深呼吸,“莫南都告诉我了,说你在哭,”他贴在她耳骨上,“为我。”
低哑却又染着兴奋的语调。
她只是觉得,很委屈,在他怀里闭上了眼,周遭都很安静,这一颗提心吊胆的心也终于安放下来。
病房里,凉落那一张在霍郁森怀抱里得以安静而浅笑着的面庞落入容闫的眼底,他的手不自觉攥紧,再松开,他有多恨自己的无能。
凉落被霍郁森一路紧紧牵着,不紧不慢的走着。
等到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卫生间门口,凉落挣开他的手,“这里是女卫生间,你来这里干嘛......”
话音刚落,凉落的腰间便多出一只大掌,被拦腰一把拉了进去。
她被他抱到了洗手台上,他盯着她的脸,唇角的笑意散开来,“这麽盯着我做什么?第一次发现我颜值很高?”
边说,边在慢条斯理的解衬衣领口上的扣子。
凉落眼睛睁的大大的,听到他的话后别开脸去,岔开话题,“你......你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
男人两只手掐住她的细腰,身体逼近,头微偏,似在思考,“我想想,”
气息萦绕在她鼻息间,轻声吐气,“脱衣服,洗澡,穿衣服,穿裤子,穿长裤,穿......”
“谁问你这个,”凉落蹙眉推开他,浅声,“我是问你消失那么久干什么去。”其实,她更想问他那声枪响是怎麽回事。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收拾残局。”
凉落是在事后才知道,霍郁森处理完江家的事后,当晚直接去了香港,第二天报纸出来,香港陈家一朝落没,陈家大少杀人后神志不清,导致坠海身亡。
没有问他枪声的事,因为他好好的站在她面前,并且,也来不及问......
唇齿间萦绕的皆是男人的气息,他发狠的吞吻着,啃咬她的唇瓣,大掌一带,凉落的衣服上的扣子被扯落一半。
身前的若隐若现激发男人强烈的欲·望,果然,老话说的,一日之计在于晨,是有深刻依据的。
手指轻挑,凉落身后的内衣扣被轻松打开,她浅浅的喘·息着,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完全趴在霍郁森身上。
隐约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她大惊,伸手试图隔开身前的男人。
霍郁森轻笑一声,抱着她的两条腿往腰上揽,“宝贝儿,我们去里面。”
沙哑的嗓音里染着说不清的兴奋。
凉落的背被抵在门上,霍郁森伸手滑开裤·头上的拉链,手就往下探·去,他在扯她裤子的边缘。
“不要......霍郁森......不要在这里......”她软着声音哀求。
手下是柔软细腻的触感,“乖乖,这个时候你要我停下来?恩?”
他裤子都脱到一半,她是完全不知道他有多饿麽?
从昨晚,在邮轮上的时候,他就奔着办了她的心思去的,整整一个晚上,等他处理完事情再回来,发现她在病房里守候了一夜,大清早就看到她温情脉脉的照看旧情人,照顾的细致周到,这种待遇,何时在他身上有过?
---题外话---两万更新完毕,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