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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笑吟吟的看着对方。
苏牧翻着白眼回道：“没必要告诉你。”
然而，鱼璇玑却不依不饶的说道：“只要你答应跟我走，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信息。”
闻言，苏牧诧异的看向对方，问道：“你知道其中内幕？”
鱼璇玑没有说话，只是那狡黠的神色，却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牧微微沉吟，随后问道：“不如你先说说你的推测吧。”
“哼！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吧？我说了之后，你不跟我走，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鱼璇玑皱着琼鼻，一副我早已经看穿的模样。
苏牧耸肩道：“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别说了。”
对方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鱼璇玑恨的牙痒痒，随后没好气的说道：“这些根本就不是异种干的，而是妖人干的，明白了吗？”
此话一出，四周支着耳朵偷听他们谈话的学生们，顿时怔在了原地。
这少女在说什么？什么叫不是异种，而是妖人干的？
现在洛城内，还有妖人存在吗？！
自从测妖仪出现之后，龙司出动了大量人手，或抓捕，或击杀了数十名妖人。
这场清理行动，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周时间，而那些没有被抓捕击杀的妖人，更是已经逃离了洛城。
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妖人存在？！
苏牧眉头一皱，淡声问道：“你确定吗？你知道谣言惑众，会有什么后果。”
鱼璇玑听出了对方话语中的暗示，连忙改口道：“确定……倒是不那么确定，你再跟我好好描述一下那些亡者的尸体模样。”
听到这句话，众人顿时忍不住升起一阵鸡皮疙瘩。
这娘们口味这么重吗？那么恶心的画面，她竟然还要让人详细给她描述一下？！
苏牧微微皱眉，随后将报道中关于死者的模样，描述了一遍。
鱼璇玑沉思片刻后，无奈的回道：“看来是我了解错了，这些确实是异种干的。”
众人闻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就是嘛，洛城的妖人，早已经被驱赶殆尽了，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妖人留在这里？
“你跟我出来一趟。”苏牧沉着脸起身走出了教室。
鱼璇玑怔了片刻，随后跟着走了出去。
二人一路来到天台，苏牧转身便训斥道：“我知道你们天玑堂有自己的情报系统，但能麻烦你下次说之前，带点脑子好不好？你就不怕说出来之后，引起社会恐慌？”
从学生们的表现来看，很显然，民众对于妖人的畏惧，是远超异种的。
异种那类生物，只需要一眼便能分辨出来，可以防范于未然。
但妖人呢？
对方无论是样貌还是形态，都和人类无疑。
隐藏在人类之中，便是一颗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更不知道会不会炸伤自己。
而这样的东西如果长期存在于人类社会中，残害同胞，迫害民众，又会引发多大的社会恐慌？
面对苏牧的斥责，鱼璇玑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当即低着脑袋，不敢出声。
苏牧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质问道：“说吧，你怎么知道那些不是异种做的？”
“因为异种不会有那么大的目的性！”鱼璇玑抿唇回道：“妖人和异种的区别，就在于妖人有灵智，他们唯一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人类不会吃人，但他们会。”
“人类在吃动物的时候，便会选择可口的地方，比如虾尾，比如蟹黄。而他们啃食人类，便同样会选择更容易进食的位置，比如脏腑，器官等等。”
“只是单凭这些，你便那么确定？”苏牧眯眸问道。
鱼璇玑沉默片刻，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苏牧淡喝道：“说，不说现在我就联系牛鼻子老道，把你拎回去。”
鱼璇玑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对方，道：“我说了之后，你不能告诉堂主。”
“行。”苏牧一口答应了下来。
鱼璇玑沉吟了两秒，斟酌了用词之后，这才回道：“你应该从龙司那里听说过我们天玑堂了吧？我们是一个民间组织，以情报信息为主，而我们可以从所知的情报中，推测出来一些正在发生或者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秦乾和骆家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甚至连雪家发生的事情，我们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情报。而我们将这些情报整理归纳之后便发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被尊称为‘赞普’的家伙身上。”
“等等，你说谁？赞普？你确定不是普赞？”苏牧诧异的问道。
“赞普是一个称谓，在宗教中，被封为神祗，强调他的权力来自于上天，有君权神授之意。你说的普赞……唔……应该是他的假名吧。”鱼璇玑撇了撇嘴，回道：“这家伙曾经在明珠市出现过，后来又出现在了苏杭之地，他的所作所为，和现在在洛城做的事情，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他的真实目的我们还在调查之中。但眼下他的目的，我们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什么猜测？”苏牧眉头忍不住一紧，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找到答案了。
这时，鱼璇玑忽然笑吟吟的看着他，问道：“后面的事情，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只有加入我们天玑堂，我才能告诉你。”
闻言，苏牧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