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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登时把乾秋里问住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也绝不会问男人这个问题。
女人是什么，不过是一件生育的机器而矣。
可是看着九月透彻的目光，乾秋里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
“呃，朕……朕答应你，会一直宠爱你。”
他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陛下，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会娶很多的女人？之前的皇后，淑妃她们也就算了，是不是自我之后，你不再纳一个女人入宫？”
九月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乾秋里感觉被她逼地退无可退。
这个女人当真比胡狄人还要更加的难缠。
“九月，你要知道，朕的子嗣并不多，只有三个皇子而矣。朕若今后只纳你一个，别说朕的列祖列宗，你想满朝文武会允许吗？到那个时候，他们会弹劾你，弹劾朕……”
唉，说了半天，他还不是想娶很多很多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告诉她，她不会是他的第一个，更不可能是她的最后一个。
其实如果换做一个普通的妃嫔，得到皇帝一句“终生宠爱”便已经足够了，但九月偏偏不是。
“陛下刚才听我讲了故事，好听吗？”九月突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
问得乾秋里一怔：“还算不错。朕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
“嗯，陛下，我再给陛下讲两个故事，陛下可有兴致听吗？”
“好啊，九月，你讲，朕洗耳恭听。”
“好。”
“好。第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
“等等，什么叫很久很久以前？”乾秋里突然打断了九月地话。
看着乾秋时笑眯眯地模样，九月恨地牙根痒痒，却不得不回答道：“你可以随便理解，可以把这故事当成一个传说，或者是古代发生过的真实的事情。”
“好，你继续讲。”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伟大的皇帝……”
“等等。”乾秋里突然又很不识趣地打断了九月的话：“九月，你不是说朕是第一位皇帝吗？难道皇帝这尊号很久以前就有过了？为何朕不曾听说？朕只知道古时有三皇五帝，却不知道有什么皇帝？”
九月咬着牙，像一只护食的小狗一样，真恨不得从乾秋里的身上咬下两块肉来，尝一尝他的肉是甜的还是酸的。
“我说着，你听着，不要插嘴，可以吗？”
九月狠狠地呲着牙说道。
“好，你说，朕听，不插嘴了。”
乾秋里又一笑。
他很喜欢看到九月生气的模样。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生气，使小女孩儿的脾气，不但他的妃子们没有这样，就连他的几个女儿也怕极了他，从来不敢在他的面前使小性。
只有这个九月会这么做。
这让他越来越喜欢。
和她在一起，感觉少了许多的束缚，就连朝中的种种烦心事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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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节了，祝所有的真光棍假光棍，男光棍女光棍，老光棍小光棍，光棍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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