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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死亡的称呼。
多少年来，没人敢称呼他的名字。
和折言的夫君帝羽是一个姓氏，但两人看上去似乎并没多大的渊源。
毕竟，走的不是一条路。
“我女儿在哪里？”
云素闭关百年，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心早已冰冷。
但她不曾忘怀，自己曾经对这个男人的贪念。
也是因为她的贪念，造成了之后一切无法挽回的过错。
“呵呵。”
对于云素的冰冷，帝释天淡淡一笑，丝毫不将云素放在眼里。
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是最让人感觉无法放在心上的人但他却是恨她，近乎到了一种痛恨的地步。
至于到底为何会如此的恨，只有云素和帝释天知道。
这是当年一宗秘密的丑闻，帝释天不曾昭告天下，云素也不曾对皇巢山任何人提起。
但并不代表，那些过去就不存在。
“我只是问你，我的女儿在哪里？”
“你女儿？”
“……”
“云素，你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
“帝释天！！”
虽然早就将自己的贪念放下，但对于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羞辱，云素的心还是有些狠狠的揪在一起的疼痛。
那种疼痛，让人感觉到无法忽视的撕裂，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她情愿会选择一辈子都不曾认识这个男人。
他太完美，完美的外表下，是一颗无法焐热的心。
“滚。”
对于云素的愤怒，帝释天根本就不曾放在眼里。
一个男人，也只是会将自己爱的女人放在心底，那么不爱的人，他必定是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对于云素，帝释天的情谊是复杂的，但恨意却是多了很多，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你告诉我，我的女儿在哪里，我立刻就离开。”
“……”
“你的这个地方，我也不想待下去。”
是，今天她来到这里，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至于别的一切，云素都不曾放在心上。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感觉到很痛苦，很痛苦。
到现在为止，云素还在想，要是能选择的话，她是不是会选择当年……
可那一切都是过去了。
“不想在这里待？”
“……”
“云素，你的记忆似乎不怎么好。”
对于过去，云素可以用放下来过去，但对帝释天来说，那是一种多大的无言伤害，既然是伤害，那么到现在为止，那些都是无法弥补的错误。
而这份错误，云素却是丝毫没想到要去弥补什么，只是想要赶紧的离开这里。
看着帝释天那冷漠冰霜的脸，她的心再次狠狠的抽痛起来。
有几分像凰诩的脸，看上去也是那样绝美如画，只是现在，那副绝美上面满满的都是让人怜惜的痛苦之色。
“帝释天，那也是你的女儿。”
“……”
“难道，你要为了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女儿也要不管不顾吗？”
“闭嘴。”
那个女人，在帝释天心里也是一种无法弥补的伤痛，在看到云素如此，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这些年来，那个女人在帝释天心里就是一块伤痛，那种伤痛，没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