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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出来一部分了,你就赶紧认输吧。”
坦白说,能听到声效后,相比摩天轮里的体验又多了几分不同,但是他完全不想变成可以回答“一天两次挠不同的女孩子痒痒是什么感受”的变态!
大概是觉得再逞强下去也没有意义,光猛然掀开了被子,急促地喘息着。
因为刚刚的挣扎,睡衣的下摆向上卷起,露出了雪地般的柔软肚子,就连刚刚触及膝盖的睡裤也有些危险地出现向下滑落的趋势,一抹轻薄的布料悬挂在腰部的下方,展露出白色的边缘部分。
他立刻移开了视线。
这是为了和光建立对话的措施,应该不算什么多余的事……吧?
从自己建立的防线中出来的光似乎压根没有整理凌乱衣服的打算,保持着这样不得体的姿态看向他。
“之前在摩天轮里,小武也对她做了这种事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读心术啊?!
李武陡然一惊,手中的海豚差点掉到地上。
“你说的是哪种事?”
“使用会拿鱼类尸体当飞○杯的海洋动物样子制作的奇怪玩具发动进攻唔唔唔唔唔唔……”
为了避免血压因她的惊人之语升高,李武捂住了她的嘴。
“这么讨厌海豚的话你别买它样子的玩偶啊!而且摩天轮上我到哪去找这种东西?”
光扒开他的手:“也就是说是直接上手的?”
糟糕。
“那是因为我以为和自己一组的是葵,这真的是个意外。”
他已经有些疲于重复这句相同的解释,甚至开始后悔没有违背大家事前定下的规则看清楚到底是谁。
所有人都在作弊,他反而开始对同样作为受害者的爱理纱产生了同病相怜般的情感。
“葵……”
光重复了一遍他刚刚下意识吐出的称呼,“如果没有那些意外,小武和星川葵确实分到了一起,你依然会做那些事情吗?”
“没错,而且在这之前就已经做过了。”
“对她就没有问题吗?”
“一定要说哪里有不妥的话,今天那个突然亮灯的意外发生后多少也会造成些尴尬,除此之外我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光放在背后的手悄悄地、慢慢地用力,床单像是不平静的水面一样起了褶皱。
她一开始以为那股不知名的愤怒指向的是说好了帮忙,但最后帮忙帮到自己上的爱理纱,但现在才意识到真正的缘由是藉由这次意外,稍微瞥见了那两个人之间她并不了解、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外的关系进展,就好像原本独属于她的称呼方式现在也增加了一个一样。
她难以忍受这样的氛围,原本两小无猜,被她执着相信的盟约连接起来的他们二人间挤进了无法忽略的异物,所以才会在刹那间产生希望没有遇到过大家的想法。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带着她来找我呢?”
光转过头,“先送她回家不是更重要吗?”
“星川自己跟了上来,她也很关心你的状况。”
“真是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小武把她抛下来到我这边不会被魔女小姐砍下脑袋吗?”
听出对方是真的直接跟着自己出来,没有管活动室里的人,光的语气和缓了不少,但依然怎么听起来都像是阴阳怪气。
李武开始对这种毫无意义绕回原点的争执感到了稍微的厌烦,有些疲惫地劝慰道:“她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今晚换做是她我一样会追出去,你们两个对我来说是一样……”
他忽然闭上了嘴。
光稍微前倾身子,挪动着膝盖靠近到床边,仿佛要仔细倾听他接下来说出的话语。
不要说自己做不到的事。
来自魔法少女的告诫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他现在,真的能坦然地说他对她们是一视同仁的吗?那为什么刚刚把对方拉出被窝的时候,他还要特意避免直接的身体接触,而不是像小时候那样毫不避讳地掀开被子?
李武回避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少女的脸庞,自身的视线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游移不定,最终越来越向下低垂。
难捱的一阵沉默后,他还是改口道:“也不对,你们并不一样。我一直将光当成自己的家人和妹妹看待,但是星川,她对我来说是……”
最后几个字仿佛重逾千钧似的卡在舌头上。
光呆呆地看着他,宛如化作了涩谷站前的八公雕像。
她忽然抓起掉到床上的海豚玩偶朝他一把砸了过去。
然后是凌乱的被子、松软的枕头,最后整个娇小的身体也像是受伤的犬类动物般扑了过去。
她骑坐在没有反抗的对方身上,双手握起辉光的刃型,然后猛地向下刺去。
剑刃的边缘擦着脖子探进被扔到地上的被子中,撕开的缝隙里飞舞出白色的絮状物,像是在房间里下起了飘飘洒洒的大雪。
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仿佛和包裹着两人的被褥有仇似的一定要将它撕个粉碎,直到身下的人抓住她的手腕才堪堪散去武器。
“不一样……是吗?”
几乎完全伏在他身上的女孩用变得通红的双眼一眨不眨地自而下地凝视,然后双手握住了他的脖颈,脸庞朝更上面的位置逐渐贴近。
“光。”
他轻声念着她的名字,没有做出任何反对的表示,但她还是胆怯地停了下来。
“不一样……就是指不能做这种事?”
光低下头,趴在了他的胸前,一片带着温热的潮湿感逐渐扩散。
“怎么回事,我听到有什么声音——”
堀凛夕子敲了敲女儿的房门。
在李武回话前,光先抬起了头。
“没事,小武在和我玩游戏。”
脚步声离去了。
光沉默着起身,最后又举起枕头重重摔在他的胸口,然后将手放在了睡衣的下摆,作势欲脱。
“我要睡觉了,小武先回去。明天我会和大家说清楚的。”
她像是完全恢复冷静似的平淡地下了逐客令,“如果不想走的话就看着我脱衣服吧。”
这不是一道有选择的题目。
等他不怎么放心地离开,并看到对面的窗帘仿佛是为了监视自己拉开后,光坐到了书桌前,掏出蓝色的笔记本。
那是从第二封印里获得的,虽然她本人失去了这方面的记忆,但疑似是出自自己之手的日志。
将目光移向当时只有她一个人看到,并刻意隐瞒下来的最后一段,光合上了封面。
“……不会就这么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