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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结巴依旧坐在厢房里出气吹哨:“咻——咻——”
龚乐氏来喊他吃饭,他也不理会。
“盎,憋啥气呀憋气!”猍歹嚎过来,见三结巴在憋气,训斥他说,“看你那点尿性(能耐)!当了个屁官就牛*狼烟的(牛气、傲慢),没了官就蔫不唧的(情绪低落,精神不振)!告诉你,这为人处世学问大着呢。这个破团长,我根本就没看上眼。你愿意干,还接着干。不过,有事要和我商量。别一门心思跟着日本人。告诉你,这大西沟川日本人也好,义勇军也好,胡子也好,咱都惹不起,要学会搋面(和面),来回搋,来回揉,才能出面筋筋儿,才知道啥该做,啥不该做。那样,才能不吃亏!知道不?赶紧去吃饭!”
这时的三结巴突然鼻涕眼泪一起流,不跟猍歹嚎去吃饭,而是回身把大烟枪找出来。
猍歹嚎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一把夺过大烟枪:“盎,整天价不学好,不走正道儿,你知道人家都叫你啥吗?‘双枪将三结巴’!”
三结巴一把又把大烟枪夺回来,顺手掏出大肚匣子,一手一支枪,对着猍歹嚎喊:“盎,滚,滚,滚,滚——开!滚——开!”
猍歹嚎见状,赶紧回正房,向龚乐氏告状去了。
一个喷嚏引来惊雷把刁鬼的房子劈了,冒一句话把三结巴的官给撸了。
这些话从侯张氏嘴里说出来,经过渲染,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吸引了营子里人的好奇心。
好多人认为这是她死了大儿子受了刺激,把爱转移到小儿子身上的缘故。
可接下来两件怪异的事件,让营子里的人有点发毛了。
从家大院小药房。
包逸仙在用药碾子磨药,从四皇上呢,在书桌前写字。
这个时候,大门被敲响,接着,侯张氏抱着侯文斌来到小药房里。
“盎,都这么大了呀,才三个多月吧,咋长得像一生日大的孩子呀!”包逸仙撂下手里的活计,把侯张氏让进屋里。
从四皇上转过头,向侯张氏点点头,继续写字。
“嗯,是呢,咋长这么快呢?就是闲不住,像个长虫似的乱爬。”
说到这,侯张氏把侯文斌放到炕上,让他自个儿在炕上爬着玩。
就见侯文斌爬着爬着来到了炕梢,想够墙上挂的一幅字画。
“盎,喜欢字呀?看来长大了是个念书的坯子呀!”包逸仙夸奖他说。
从四皇上写完字,转过身来,看着侯文斌有趣,就拿手中的笔逗他:“盎,喜欢毛笔字啊?给你,写两个?”
侯文斌看了看从四皇上,顺手把毛笔抢到手。
从四皇上一愣。
侯张氏赶紧从侯文斌手里往回夺笔:“盎,快撒手,把笔还给大爷,快点。”
“盎,他要玩,就让他玩去吧,反正我这里的笔,有的是。”从四皇上索性把侯文斌抱起来,“来,文斌,长得多像文武呀!”
包逸仙听见从四皇上提文武的名字,赶紧给他使眼色,生怕勾起侯张氏的伤心事:“唵?你也不会抱孩子呀,孩子小,不好抱,快把他给我。”
就在这时,侯文斌突然拿着毛笔在从四皇上脸上画了个“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