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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师范吧。”
师范，苏正阳点点头，“噢，那不错，挺适合女孩子的，毕业后也好找工作，接下来老师的待遇会越来越高的。”
白秋水家就是一层的三间石头瓦屋，门口还有一间锅屋，也就是厨房，看模样，起了有十来年了吧，石头是山上打的，房子是自己盖的。
屋里陈设很少，也很简单，基本没什么电器，很多估计都是他妈出嫁来的嫁妆，加一起估计都不值他家一个21寸大彩电的钱。
房间里针线布头比较多，也有几幅不错的挑花挂在墙上当装饰。
看到这里，苏正阳才想起，白秋水的家庭条件不算好。他爸，他妈都是纺织厂的，虽然九一年还没迎来国企倒闭的大潮，可是纺织行业，早就不行了，跟他爹妈一个电力，一个烟厂，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这一下，苏正阳感觉找到了突破口，顺口问道，“学费准备好了没？”
“……”
提起学费，白秋水的脸色迅速灰败了下来。
九一年，大学开始收学费了，一年普遍要两百多，要是加上住宿，吃饭什么的，一年怎么也得四五百块……而他爸妈别看是双职工，可是都快半年没发工资了，别说四五百了，就是四五十，恐怕家里都很难拿出来。
相比农村，至少有粮有地，城市的无收入，生活只会更难。
见白秋水低落下的情绪，苏正阳知道自己猜准了，那这事就稳了，便说道，“对了，你家人会弄挑花是吧……”
说起挑花，白秋水虽然情绪有点低落，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卖吗？”
“啊？”
“我说你们挑花卖吗……”
“有人买吗？”
白秋水惊讶的问道，她姥姥那边是家传，最早基本都是在衣服上绣，或者做个手帕什么的。
不过大概有二三十年，因为大环境的资本主义问题，以及工业品大行其道，他们家已经不卖这些了。她妈还会，到白秋水跟她姐，基本都不会了，毕竟学来也没用啊！
苏正阳点了点头，“我买！”
听到这个，白秋水有点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捏着衣角低声道，“你要真想要，我让我妈教我，也不难学，我帮你绣两幅就是了。”
作为兜里六千多的大款，苏正阳豪气干云道，“我让你帮我绣干什么，我要买，还要买八幅！”
“啊？”白秋水吃惊的看着苏正阳，“买八幅？你买这么多干嘛？”
苏正阳盯着白秋水，“你说呢？”
白秋水愣了一下，什么我说呢？然后突然想起刚才他问自家学费的问题……
“啊？”
白秋水瞬间反应了过来，恐怕他是想借着这个名义帮自己吧？
苏正阳家里条件好，她是知道的，几百块对他们家还真不是一个大数字。这种被人关心的滋味，一瞬间就让白秋水极为感动，眼泪都快控制不住了……
“？？？”
苏正阳看着突然要流泪的白秋水……有点懵！
我艹，啥情况？
虽然很感动，可是白秋水感觉自己没理由接受，沉吟了一下，挣扎道，“那个，苏……苏正阳，我学费不用你操心的。”
“……”
她这么一说，苏正阳就搞明白了，怕是这姑娘理解错误了……
毕竟当年也是一天一个恋爱小技巧的苏正阳，哪能让她误会，立即说道，“谁操心你的学费了？我操心我怎么赚钱！放心，我有销路。”
“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
眼看这姑娘明显偏航，苏正阳有点懵，我还解释不清了？
不过，这先是发扬国际主义精神，帮国际友人省钱，然后解了这姑娘的燃眉之急，自己还四舍五入不赚钱，搞了个慈善。精神物质双丰收。
所以，这一波，叫一箭双雕？
“谁啊，秋水！”
正想着一箭双雕，屋里有人开口问道，接着就是一二十多岁，风情万种的少妇走了出来。
“？？？”
我这想着一箭双雕，你这么出来，不太好啊！
话说回来，跟这个美少妇，曾经的苏正阳还真有点干系！
白明月，后世他多年小助理蓝若绫他妈，后世接触的可不少，甚至比同学白秋水更熟悉一些。
行吧，蓝若绫给他当助理，就是因为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