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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让伙计带路,往后厨去。
那瘦子将酒推到那年轻人面前,年轻人却摆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姓殷,人称圆长老。请问尊姓大名?”
“我初入江湖,略有名气,但和两位比,可谓是天差地别。我想还是待会儿吃完缺长老的菜,再自报姓名,如何?”
圆长老眼珠滴溜溜乱转,“莫非你小子有什么不可说的?”
那年轻人冲他一笑,不再言语。
不多时,缺长老端着一碟炒肉过来,脸上满溢着自豪的笑。
秦云梦见那炒肉和普通妇人做的没任何两样,更是好奇。当他闻到肉的香味后,顿时双眼一亮。
那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清香,令人灵台清明,恍惚如置身于蓬莱仙境。
那伙计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位爷,只闻这碟菜,就觉得世间罕有。我们酒楼的厨子在十里八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但老爷你恐怕在仙界也是大大有名的啊。”
缺长老被夸得高兴,夹起几块肉递过去。那伙计连忙谢几句,才敢弯着腰张开嘴去接,细嚼慢咽一番,连连点头,随即跪在地上磕头。
缺长老高兴,随手掏出一锭金子,扔到那伙计手里,“你小子有点儿道行,大爷笑得很畅快,赏你了。”
圆长老请那年轻人先尝。那年轻人倒也不客气,夹了一筷子,含在嘴里,细嚼慢咽,顿时觉得浑身被净化了,轻盈如蒲公英,在空中悠闲地飘荡。
片刻后,他们都瞅着自己筷子上的最后一片肉,依依不舍地放进嘴里咀嚼。
圆长老咽下那片肉,回味一会儿,才笑眯眯地问道:“这位朋友,你现在总该说自己的名姓了吧?”
那年轻人微笑道:“在下秦云梦,华山派柳若云和武当派吕飞山的弟子。我已经在此处等两位多天了。”
圆长老和缺长老对视一眼,齐出左掌,打向秦云梦面门。
秦云梦从容地双掌迎上。周围的食客见秦云梦左边身体红似火,右边身体凝结成冰,大骇,叫嚷着往下逃去。
秦云梦依旧笑着,“听说两位的烈火掌和寒冰掌相合,内力会比分开数倍。以我看来,不过如此。请两位尽全力吧。”
两人一声大喝,右掌附在左掌上,内力缓缓增加。
秦云梦用无极太清功化解这两股内力,浑身热气蒸腾,脸色逐渐如常,手臂上的寒冰也逐渐融化。
“两位要小心了。我要用内功还击了。”
圆长老和缺长老大惊,忙用全部内力应对。可他们的内力遇到无极太清功,立即如雪花遇到烈阳,融化蒸发。
片刻后,圆长老和缺长老都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浑身发软。他们用尽全部内力,也未能伤秦云梦分毫,自身则内力尽失。
秦云梦陡然撤力,双掌狠拍在两人背上。两人都吐出一大血,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缺长老有气无力地说道:“秦帝,你快点儿出手吧。我俩也算是享过人间富贵了,不做出卖组织的不义之人。”